其实,4-19并不希望0号跟1号大人以外的人交~配,可是,如果0号仍旧居住在自己的身体内,完善的智脑条款根本没有任何的漏洞可以让0号再次生长出属于“人”的意识,所以,4-19才积极的鼓动0号进入地球人的身体寄居——从始至终,他根本就没把0号的寄居跟艾洛克星人的繁衍计划联系起来,他的眼睛里、脑域里只装得下他的神!

更何况!钟鼎现在就穿了一条小裤衩!

钟鼎的花花口纯粹是兴致上来了随便这么一说,结果,钟鸣虽然躺平了任由他轻~薄,嘴里却立刻抓着他的话头刀光剑影的砍得钟鼎体无完肤。

钟鼎的动作不受控制的粗鲁起来,在钟鸣的胸口留下一个青紫的牙印,然后用舌头呼噜呼噜的舔了两次。

可是,钟鸣也觉得,钟鼎的精神力什么的,其实都比不过楚觞。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神态像足了某种特殊人群。

四十几岁的男人,身姿依旧挺拔,穿了件休闲服,仍旧是风度翩翩,甚至还多了些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配上他略显憔悴的神情,莫名的惹人心疼。

偏偏钟家人丁单薄,钟老先生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培养得丝毫不逊色于男儿了,却忘记了女儿总有出嫁的那一天。

猩红的鞭子犹如蛇信一样吞吐,在惨白的灯光中令人目眩神迷,发出啪啪的脆响。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恶趣味。”

钟鸣摇摇头:“他很注意清洁卫生。”

钟鼎的脚步顿住,看了看相隔不过两三米的房间,有些泄气:这么简单就被人看出了目的,感觉还真不妙。

“嘿!我从来不知道你信上帝!”另外一人拍了拍他的肩凑过来:“不过,个人建议你向撒旦乞求,说不定还会有效一点。当然,如果老板问起,我会替你说好话的。”

微弱的电花在他的身体上盘旋不去。

楚觞用身体磨蹭着对方,挺立的乳-尖相互蹭着,带出细微的、叫人心痒的酥麻和期待。

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很新奇,也让他很疑惑,但是,这并不好受。

他在纸上画了一个小人。

漂亮!

一句话,已经道破钟鸣的身份。若是别人,只怕就要么心虚要么害怕了,毕竟是地下拳场这种地方,若是纠缠得深了,以后的麻烦还指不定多少呢,可面前的钟鸣,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浑身都是一股不经世事的青涩感,却丝毫没有半分的胆怯。

鉴于被邢少推出来的时候,还没能够了解到这种比赛究竟是像拳术那种由选手自行表演然后评委评分,还是像搏击类由双方对打分辨输赢,钟鸣只能在各个方面都尽量做到最好。

擂台上不认识的壮硕男人的嚣张怒骂、擂台下看客的放肆嘘声都被四面的墙壁携裹着一齐冲过来,撞得钟鼎有一瞬间的思维暂停,恍惚记起那个年少不更事的夏天,他冲动的挟带着少年的傲慢冲上擂台,被打了个半死,直到视线模糊,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喧哗和吵闹中时,似乎……是另一个跟他长得很像很像的少年面目狰狞的将他从台上拖了下来。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而另一边,刚刚下飞机的钟鼎看着手中的新款手机莫名的烦躁,他的身边,一个成熟艳丽的女子蹬着一双金色的细高跟,纤纤素手挽着他的手臂嘻嘻笑着,神态亲昵:“怎么了Alex?你的哥哥好像不太喜欢你呢,唔,那今天晚上我们还要去玩儿吗?”她将鼻梁上的红色太阳镜取下挂在胸前,太阳镜的重量让她本来的低胸紧身衣又往下坠了一点儿,露出傲人的沟弧。

“三!”

“无法给予指示。”0号的表情微微透出点苦恼。

0号躺进太空槽中,只听咔嗒几声,柔软却坚韧的流动金属扣探出来,将他固定在槽舱内,他缓缓的闭上眼,浅蓝色如同水流波纹的精神波从他的头部蔓延出来,在这种精神波的刺激下,这个看起来空旷得出奇的房间内才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景象。

虽然艾洛克星是强者为尊,但是,地球人却要求尊老爱幼,钟鸣见对方头发都白了还大声的说了这么久的话,立刻决定主动一点。

可是,没想到他刚一主动,对面的老人家脸色变了不说,满教室还爆发了一阵笑声——虽然这笑声很快就压下去了。

旁边儿的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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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少少领教过钟鸣的“口德”,此刻已经差不多把整个脑袋缩到椅子下面去了,正自顾自的噗嗤个不停。

老教授有些反应不及的看着钟鸣,一手捂住胸口大力的喘着气,一手愣愣的接过对方手里的书。

钟鸣看着他的动作,前倾了身子问:“你不舒服吗?年纪大了,应该多休息,情绪不要太激动,不然容易脑溢血。像你刚才那样大声的说话其实对身体不太好,以后最好多多注意一下。”

老教授这才反应过来,大声的哼了一声,脸色已经不太好了。

他用力的挥舞着手里属于钟鸣的课本,中气十足的吼道:“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指桑骂槐!我当了这么多年教授了,这点小手段,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看着钟鸣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整齐的烤瓷牙:“小朋友,你最好期待别在我手上挂科!”

旁边的几位仁兄立刻倒抽了一口气,低头做规规矩矩状。

谁都知道,大学考试可不像中学,实打实的考真本事。大学的期末成绩可是有40分是捏在教授的手上的,他想给你打多少,那还不是他一句话?

虽然大家也觉得,按怪兽的那种自负自傲,应该不会给学生下绊子,可是,这气糊涂了的事儿,谁知道呢?尤其……这老头子其实还蛮记仇的!

有几个学生都痛苦的、深有感触的看向钟鸣。

钟鸣点点头,对老教授一弯腰:“谢谢提醒!我会努力考试的!如有不足,还请多多指教!”

末了,他抬起头来看着老教授,眨巴眨巴眼睛道:“其实,我刚才就想提醒你,虽然学校的上课铃跟通用时间不太符合,但是,离你说的开考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分钟了。”

老教授哼了一声,朝钟鸣的座位上打量了两眼,将钟鸣的东西搜刮得只剩下了一只签字笔,这才捏着一支手机、一本书、一个笔记本晃晃悠悠的朝讲台上走去,末了,还颇为得意的回了一次头:“嗯,希望你交卷的时候也能这样准时。”

钟鸣认真的点点头:“是的!我不会像你这样不守时间。”

老教授一阵吹胡子瞪眼,终于恨恨的发了卷子。

邢少就坐在钟鸣旁边,本来看钟鸣被老怪兽搜走了一切可疑的“作案工具”,已经准备本着“好兄弟讲义气”的为人原则,将自己贴在袖子口的微型小抄跟钟鸣分享分享的,可是,怪兽似乎是跟钟鸣杠上了,直接搬了张椅子坐在了钟鸣的旁边,厚厚老花镜后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钟鸣的试卷。

邢少只能哀叹一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架便老老实实的自给自足了。

本来,邢少还一度因为坐得离怪兽实在是太近了,有点不敢动弹,可当他发现怪兽的眼睛已经算是落在了钟鸣身上的时候,邢少终于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心头乐翻了天:算了!好兄弟!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家了!

偷偷转了转头,发现整个教室里的兄弟伙们都一边对钟鸣报以同情的眼光,一边幸灾乐祸的下笔如有神,于是,心安理得的埋下了头,写得飞快。

可是,邢少刚写了半个多小时,就听旁边钟鸣的位置上一阵悉悉索索,邢少偏头看过去,就见钟鸣正襟危坐,他的试卷已经交到了怪兽的手上。

邢少偷偷的靠了过来,朝钟鸣扬扬下巴,钟鸣疑惑的眨巴眨巴眼,邢少只能又偷偷摸摸的缩了回去。

怪兽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就在邢少怀疑他即将崩溃的时候,他猛然站了起来,一把拉开钟鸣,在他的位置上就是一阵彻底的检查。

末了,看着钟鸣拉下脸道:“说!你的小抄到底在哪里?你是怎么作弊的?”

钟鸣也有些不高兴了,怀疑智脑的诚实,这是对他智脑人格的侮辱!

他冷冷的看着老教授,认真的回答:“否定!没有作弊!”

老教授拿着钟鸣的试卷扬了扬:“没作弊?没作弊你的答案跟教科书上一个字都不差?”

钟鸣看着他:“你有进行全程的陪同,怀疑我的同时,你也在怀疑你自己。”

钟鸣脸色不好的走上讲台,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极其干脆利落的转身出了考场。

邢少一抹额头,抬起袖子抄得更快了:“完了!小鸣鸣这次真生气了!”

他却不知道,钟鸣这一生气,莱夫尼斯号里的4-19是如何兴奋的瞪大了眼睛:难道,作为“人”的意识这么快就开始苏醒了吗?还是那个xxoo真的这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