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鼎骑在钟鸣的小腹上,一副痞子样的挑了挑眉,拿手指挑起钟鸣的下巴摸啊摸,嘴里不干不净的道:“哟,小娘子,大爷伺候舒服了你,是不是该轮到大爷享受享受了?”

钟鼎一边为这种感觉沉醉,一边为钟鸣“娴熟”的技巧恼怒愤恨,情绪的纠结很自然的反应到了身体上,带来一种特别的快~感——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更加喜欢偷~情了。

他其实隐隐约约察觉,钟鼎似乎很不满楚觞,有点想跟他一较高低的想法。

钟鼎哑然,耳根子一下子涨红,恶狠狠的扑过去,压在钟鸣身上,在钟鸣询问的眼神中怒视对方:“是是是!我不能抱你家男人能抱?你家小丽能抱是吧?”

席间吃饭的时候,多日不见的钟先生也出现在了饭桌上。

那会儿年轻气盛的钟夫人昂着头,看着自家父亲,说出一句差点气得对方吐血的话:“不然,就是将钟家交到我手上,我也有本事给你败光了!”

邢少偷偷瞄到,手指不由得揪住了背下的羊毛地毯,然后腰一弓,发出一声闷哼。

楚觞抬眼看他,手中的合同朝neroli头上砸去,被neroli侧头避过。

“我告诉你!别信什么意大利男人帅的话!意大利男人没什么好的!外国男人体味重!体味重你知道吧?”

钟鼎脸色不变的向neroli走过去,neroli却伸出手指摇了摇:“不!男孩!不要靠近这间房间!我们到外面去!只要不是在这里,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哦天呐!希望老板不要听到我的胡话!上帝!是个男人就会因为这句话杀掉我的!”高大的保镖在胸口认真的画了个十字。

4-19抚摸着犹如睡着的0号的身体低声喃喃,然后猛然低吟了一声跪倒在地,死死的按住脑侧,整个人剧烈的抽搐起来。

钟鸣细瘦的身体被他压得向后仰倒,几乎睡在了办公桌上,双腿被迫翘了起来,悬在了半空,微微晃了两下,透着一股子无措的可怜。

钟鸣只觉腰间猛然痛得厉害,这种感觉他从来没体会过,不管是曾经作为精英还是后来成为智脑,他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更何况,精神力时代的战斗很少会反应到肉体上,即使是死亡看起来也更像是睡着了。

钟鸣体贴的从桌子上摸出一张白纸,然后握住笔,认真的讲解:“首先,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楚觞的眼睛本就是漂亮的淡蓝色,更如同玻璃珠般带着微弱的透明质感,更因为这一倾身的角度问题,在水晶灯柔和的光亮中产生了一瞬间的光影错落。

门内俊朗的意大利男人恰好在这时抬起了头,看到犹如小动物般的钟鸣禁不住爽朗的笑笑,站起身来,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沙发,柔声重复:“请进,钟先生。”

非常完美——钟鸣自我评价。

地下拳场一如既往的疯狂,正中的拳台高耸,犹如古时候的烽火瞭望台一般显眼,底下的人拥挤喧闹半分都掩盖不了那种孤独的狂野。周围有一圈儿如同古罗马斗兽场一般的阶梯,一层一层递进。四周的墙壁上颜色斑驳,带着时间久远的鲜血印记。

一进入这个奇怪的地方钟鸣就已经忍不住偷偷的四下打量,他良好的记忆力让他能够明显的估算出刚才那名领路的土著带着他和邢楚螺旋式下降的深度,大概在一百三十米左右。大门哗啦一关,封闭的结构立刻让声音来回碰撞到震耳欲聋,奇怪的是,这些土著在这种几乎能够影响他的注意力的喧哗中反而更加兴奋了。

啪嗒一声,对方显然已经挂了电话,钟鸣遗憾的看着手机,很想告诉对方,如果“爸妈”不问,自己是不会告诉他们的。智脑条款第四条,“非权限勿告知,非必要无告知”,还没有记入档案的人,他是没有必要理会的。

“四!”

莱夫尼斯号的环形显示屏上立刻出现的众多地球人类,立体图像依次投射在0号的面前,随着0号的目光缓缓转动,身高、体型、三围等等都清晰可辨,一切清楚详细到足够任何一个地球人前去控诉被人侵犯隐私权。

必要时不惜一切代价刺激艾洛克星人复苏,这是他接到的最高指令,通过艾洛克星大将军、国政会、精英发展协会联合下达,力求克制星际联合国的外来抑制权限!

额头的青筋又开始跳,钟鼎的手指死死的扣着碗沿儿,终于忍耐不住压低了声音骂到:“哥!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钟鸣打量的看他一眼:“你也没穿!”

钟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瞪着钟鸣:“可是!我至少穿了条内裤!你全身上下这么干净算什么!”

钟鸣眼中的打量立刻换成了赤~裸裸的鄙视:“我在床上的时候你看到我什么都没穿其实是有偷偷的高兴的吧?我感觉得出来!”

“你……”钟鼎将面碗放到一边儿,伸手去揉自己的额头,不忘转头怒视了朱莉:“你这个女人!你还看!”

朱莉噗嗤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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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在气得嘴角抽搐的钟鼎的脸上小摸了一把,趁气昏了头的钟鼎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明手快的端走了一只面碗,脚下一转,人已经飞快的退到了门边,只对钟鼎留了个飞吻。

“钟小弟!谢谢你的鸡蛋面了!姐姐我先尝尝你的手艺哈!”转头,竟然还在站在她身边的钟鸣脸上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口红印子,就低笑着离开了。

厨房里,钟鼎气得将一碗面搅成了浆糊。

钟鸣遗憾的走过去,盯住那碗面:“我闻到香味就过来了。”抬眼,眼睛里含着明显的谴责。

钟鼎狠狠的盯着他,忽然咒骂了一声,将面碗一推,极其粗~暴的一把拉过钟鸣的腰,狠狠一口咬在钟鸣唇上,转瞬就将钟鸣整个的压在了台子上。

半夜,陶瓷的台子又冷又硬,钟鼎一边骂一边狠狠的亲钟鸣,两具身体靠得死紧。

钟鼎呼哧一下,一把将自己的小裤衩拉到大腿弯儿,两脚一蹬,就把一小块儿布踢到了不知哪个角落。

“哥!你故意的是吧!”钟鼎一边亲一边骂,抽到空隙还不住的推卸责任。

钟鸣反手撑在台子上,稳住身体,却还是被钟鼎的动作带得摇摆不停。

钟鼎嘴里喘着粗气,将钟鸣的双腿一抬,低哑的吩咐:“夹着我的腰!”

钟鸣立刻听话的用力夹住,钟鼎嘶了一声,眼珠子都泛红了:“哥你轻点儿!我等下运动量还大着呢!”

钟鸣撇撇嘴:“你刚才不插现在想插了?现在的环境相比起来不太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