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景吾给我的啊。”

“啊恩,本大爷说不准在这种地方剪!”

君炀当初还反驳过,银子怎么样也比吉良高吧,这样似乎不太合适。却被部长一个垫字给打发了。好吧好吧,不过这样比预赛时候阵容多了一个人没有关系么?

“……有事没事还是要去压榨御斯给你当苦力哦,不能这么便宜他的。”君炀说得一本正经,好像说的不是自己把老哥给买掉的事情一样。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啊,因为敲了也不会有回应的。

正在弯腰洗着菜,感觉到有人进了厨房,头也没回地就开口,“哥,今天我不动油锅行嘛?”

“那天突发意外情况,所以没吃到。”君炀耸耸肩,扬起笑容,带点拐带的意味,“唔,你那天很是如鱼得水吧,所以不如还是加入我们社?”

“哼,本大爷怕你做御斯的车在半路上摔下去!”跡部扶过君炀,“上车!”

“我妈已经没有大碍了。”近藤停顿了一下,揶揄道,“听说你那天可是大出风头啊,前川都跟我说了。”

有些郁闷地看着君炀出家门,御斯回头,“妈,什么事?”

“不公平,我们的人是你们三倍咧,我最多说服十个人啦。”君炀比了比手指,瞪大了眼睛,不能让幸村多占便宜。

缓慢地张嘴,清晰地吐出几个字,射杀他,神枪!

“嗨嗨,君炀,你现在好像管家婆。”

每年必须都要好好过。

“想得真多!”御斯点点君炀的脑门,“等下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气势了。”

真田没有接口,只是揉了揉刚才敲她的地方,“我去网球部训练了。我会不定时找你抽查的!不许放松训练!”

“没良心,怎么不问本大爷是不是辩手?啊恩?”

“怕被砸。”仁王笑眯眯地接口,“是吧,君炀?”

“那边那个最大的布包里有相机,等下部长他们在拍的时候,你也去拍一点。我估计我会忙不太过来。”君炀言简意赅地说道。

虽然这是曾经霸占了她很多童年时光的罪魁祸首,却不可能去憎恨。

君炀扬起唇角,伸手摸了摸那个说话的女孩子的头发,弯下身,“谢谢你们。”

“好,有比赛我会通知你的。”

今天是2月14日。周六,休息。而且还是,情人节。

君炀愤愤地往嘴里塞着寿司,把嘴鼓的满满的。

哎哎,这个又不是在马路上碰到抢匪流氓,也不是什么全国性的比赛,就是一般的指导课而已。为什么她又要累摊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

刚才幸村答应地那么快,一点也不像他的风格啊。或者他早就知道有人会这么提议。不然的话,他不想做的事情,谁能逼他做啊。

“没事没事,一点点小雨,我跑到校门口就是了。”

真是可惜了呐。

“君君,老实交代,今天在外面是不是吃多了?还让小景给你保密?”御斯有些严肃地问道。

幸村微微一笑,看着冲过来想要捂住他的嘴的君炀,没有继续说话。

“你确定你不学的理由是运动细胞不好而不是你懒?”真田犀利地瞪了君炀一眼。虽然他们两个并不是特别相熟,但是毕竟认识了十几年,这点东西还是知根知底的。

“喂喂,哪有这么说话的?我看这个跟你才像!”

“哦哦。”君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

“咳,是这样啊,那小阿姨给你揉揉哦。”跡部菱美捋开君炀额前的发,仔细看了看,“哟,肿得还是蛮厉害的。”说着就转头,“管家,药酒放哪了?”

“秘密哟。”君炀抿嘴一笑,扯了扯面色不善的跡部,刚想要说什么,就感觉前面有什么直冲向她的正对面的跡部,极快地一拉一拽——

真是丢人。

跡部缓和了下脸色,“这点你倒是自信啊?”

正在跟旁边的忍足说话的跡部抬头眯了眯眼睛,站起身,“啊恩,怎么才到?”

“行了行了,以后一定算上你这份,不用搬同盟了。”君炀被两人的互动逗笑了。

“说话算话。”

“恩。”君炀皱起眉头,“柳生不吃饭么?”只有仁王面前有个餐盘,难道两个人吃一份?

柳生推了推眼镜,“我吃过了,是雅治拉着我来陪他的。”解释完顿了顿,再度开口,“你们,怎么那么晚吃午饭?下午第一节体育课,对身体不好。”

“你问这个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刚才狂补作业,当然只能拖到现在来吃残羹冷炙了。”一色瞪了眼吃得优哉游哉的君炀。

君炀眯眼笑了笑,也不说话。

仁王伸手揉揉君炀的短发,似乎心情很好,“君炀,等下的体育课加油哟。”

“哎?”

“没什么,有空来看我们训练,我们先走了。”

“好,Bye-Bye!”君炀小小挥了挥手,然后理了理自己的发型,低声抱怨,“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弄乱我的发型,真是的。”

一色转了转眼珠,凑近君炀的耳边,“还有谁?”

“跡部!我哥!”

“哦哦,我猜也是啊——”

“你又猜到咧。”

一色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吃完了吗?再磨蹭下去,上课要迟到了!”

“别催,再让我吃口饭——”

其实下午第一节体育课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关键在于君炀刚刚吃完饭。

另一个关键在于,一色请假在一旁见习,而君炀需要去跑那该死的2000米。

平时跑个两圈就要她老命了,当她反应过来仁王说得就是这个的时候,有些欲哭无泪。体育老师对于君炀这个顽劣份子也是大摇其头,跑前还拍拍她的肩,说量力而为就好。

喂喂,有这么看不起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