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儿,快叫十三婶!”“十三婶——”丫头甜甜的声音,还真是会卖乖。“哎呀,意理是越长越漂亮了!”妤茹姐应了一声,把小人儿从我怀里接了过去。今天这小家伙也不哭闹,很顺从地就过去了,在十三福晋怀里蹭来蹭去还乐呵呵地笑。惹得屋子里的人都看着她寻开心。凌燕:丫头还挺有明星气质的,老娘的风头全被她抢光了!小狐:一岁的女儿,十六岁的妈……“十三叔,抱抱——”糖果儿突然扭过身子,伸出两只小手,冲着十三喊道。这丫头,我可从来没教过他怎么叫十三呢!十三他们俩都一愣,接着都笑了,妤茹姐小心地把糖果儿送到了十三怀里。十三他们这次过来没有把府里的其他人,所以十三虽然子嗣众多,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今天看到糖果儿,两口子自然是喜欢地不得了。“意理,想你十三叔了?”十三好脾气地逗着她。小丫头也不含糊,咯咯地笑着爬在十三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吧唧吧唧”地在十三脸上亲了两下,涂了他一脸口水。十三显然是被这个小侄女的见面礼吓了一跳,在那里哭笑不得。一屋子人全被逗乐了,估计这些皇子皇孙里,没一个是这么热情的吧。“我的宝贝儿,你这么小就知道和你十三叔亲了啊!”妤茹姐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丫头,和她老子都没这么亲呢。我真怀疑她也是穿来的,怎么这么小就知道往哪边靠呢?“意理,快下来!这像什么样子!”门口突然一个炸雷。我猛一回头,笑容僵在脸上,是四爷。“给四哥请安!”“爷吉祥!”我和妤茹姐忙福身请安。看这表情,似是来者不善啊。妤茹姐甩给我一个眼色,让我把孩子抱过来,她自己则朝门口迎了上去,“四哥,燕儿她们刚过来,你也来了。我看我们的小意理是越长越好看了!”我会意,忙俯身去逗那个小家伙,“糖果儿,来,到额娘这儿来。阿玛和十三叔要说正事了,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好不好?”哪知道这孩子小嘴一嘟,猴在十三身上还就是不愿意下来。“意理,下来!”四爷已经过来了,对着糖果儿厉声呵斥。“恩——不嘛,我要十三叔……”小丫头扭着身子还没说完,就被她老子拎了起来。四爷今天像是吃了火药,一把扯下糖果儿下面的小衣裳,照着那粉嫩嫩的小屁股上就是三个巴掌。孩子吃痛,没命地挣扎着哭喊起来。“爷!”“四哥!”四爷还要再打,妤茹姐已经在后面拉住了他,我也趁机把糖果儿从他手里抢了回来。小丫头长这么大,还从没挨过打,这会是又怕又痛,在我怀里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四爷见我把孩子抱回来了,不好再打,仍气得骂道:“你们就知道惯着她,看看都惯成什么样了!现在不给她立点规矩,以后大了指不准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四哥——”十三行动不便,这时候也坐起来劝道,“孩子还小,我不过逗着她玩闹一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见四爷今天是真的发了火,妤茹姐也上来劝。四爷碍着他们俩的面子,不好再发作,只得气呼呼地坐到椅子上,继续瞪着我。“你们就知道孩子小,该教训的时候不教训,也不想想等她以后大了,想教训的时候,她早就无法无天了!”听四爷的话,似说的不是糖果儿,十三他们也不好再劝,只能沉默不言。我边替糖果儿整理衣裳,边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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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哭,虽然心痛,可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也不说话。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屋子里除了孩子的哭声,其他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外头的下人也是跪了一地。我正不知如何收场,妤茹姐见四爷情绪稍有缓和,便上前回道,“四哥,你们爷们有事要谈,我就和燕妹妹先退下了。”四爷也不说话,挥挥手算是应了。我忙跟在妤茹姐后面行礼退了出来。快十二月份的天气,外头虽是有大太阳,仍然觉得寒风刺骨。糖果儿刚挨了打,又被风一吹,禁不住哼哼着往我怀里缩,边上的奶娘忙拿了小毯子替她裹上。妤茹姐自然是不放心我们就这么回去,遣人添了炉子,让我先去她房里给孩子看看伤到哪了。进到妤茹姐房里果觉暖和多了。糖果儿满脸通红,已经把嗓子都哭哑了,趴在我腿上,虽是痛得眼泪不断,却是没什么声响。我小心翼翼地褪掉她下身的衣服,只见孩子的屁股上几个手指印肿了老高,有些地方已经显出些青紫。下这么重的手,别说是个一岁不到的孩子,就是个大人也不一定受得住啊?糖果儿本是一个忍痛的孩子,平时吵闹时磕碰到从来不哭,今天必是痛极了才哭的。想到刚才的一幕,我真后悔没抢在四爷前头把孩子抱回来,才弄得……现在看孩子伤成这样,我也只有抱着她一起哭了。妤茹姐看了孩子的伤,红着眼拿了药膏过来,让我抓住孩子的两只手,好给糖果儿的伤处上药。小孩子的皮肤本来就细嫩,妤茹姐的动作虽是轻柔,糖果儿还是痛得只往前面躲,却懂事地并不挣扎。用哽咽着的声音,喃喃地叫:“额娘,痛……额娘……”孩子的声音,像针扎一样一下一下落在我心上,此刻我真觉得是心如刀绞,说不出地痛。虽然还是不是亲生的,可这些日子我一直带在身边,比亲生的还亲。要是可以,我真狠不得替她去挨打,替她去疼。可惜,我现在只能看着她,在我怀里痛得发抖。目光根本不忍再往她受伤的地方看,眼泪却似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好不容易上完药,妤茹姐也是满面泪水了。糖果儿的伤现在肿得厉害,穿不得衣服,外头又冷。我们只好找了条大毛毯子,将她整个包起来。小丫头经过这么一折腾,痛略好些,终于合眼睡去了。奶娘过来想把孩子接过去,我怕转手又弄疼她,便自己一路把孩子抱了回来。刚进院门,便见莎莎带着丫头等在房门口焦急地朝外张望。见我抱着裹成粽子的糖果儿回来,都吓得不轻,呼拉拉一群人都围上来问长问短的。莎莎见孩子睡了,怕吵着了,忙把我拉进里屋。“这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莎莎一边帮我安置糖果儿,一边问道。我回头见几个丫头都出去添炉子去了,屋里只有没有外人,刚才忍了许久的委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本来好好的,他一来就冲着孩子发火,这才多大的孩子,他也下得去手……”莎莎掀开小被查看了写糖果儿的伤势,刚才的红肿,这会已经全部转成了青紫,也不禁也落下泪来。糖果儿刚刚睡着,我不能放声哭,只能咬着嘴唇抱着莎莎默默流泪。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样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保护我的孩子?我不知道,我们要怎样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我更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在等待着我,那个未知的将来,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