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孤月和天啸寒不明所以的也跟着撤销了自身的气势,心中暗自惊讶,原来女鬼笑起来也那么好看。

影孤月现在非常有把这个偷吃的家伙五马分尸的冲动。玫瑰糕啊玫瑰糕,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啊!存货更是少得可怜!更可恶的是,玫瑰糕的增加血上限的效用并不是叠加的,因此多吃的部分纯粹是浪费!很明显这家伙又是贪嘴!天啦!鬼才知道天啸寒已经贪污了他多少的精品糕点了!影孤月非常喜欢甜点,特别是中式的糕点,所以他费尽心思学了很多复杂的糕点的做法,还自创了几样糕点。这些糕点无一例外,都有非常罕见且强大的附加属性效用,放在外面都是千金难买的。这一件事目前为止就天知地知我知天啸寒知,所以明知道他喜欢甜食还要和他争,天啸寒简直不能饶恕!

“唉。”天啸寒嘴角抽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算了。

“桃片,可以降低疲惫值,只不过做法很复杂,所以做得很少,一共只有二十片。给你十片,在打Boss时吃。”影孤月拿出一个小纸盒,分了一半桃片给天啸寒,“不要贪嘴当零食吃!没有多得了!”

“或许吧,那么你就在前面挡怪,我在后面吹笛子,然后遇到那个女鬼Boss在一起打,正好可以省很多符咒,不过好耗灵力啊。”影孤月叹口气,玩梦回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打怪。

“啪”!

妈呀!见鬼了!被吓了一大跳的天啸寒颤颤的转过头,眼睛对上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咦?原来不是鬼啊。

“小月,我真的爱你。”

“混蛋,怎么没完没了!”低咒一声,月影迷梦难得发怒,朝后退了几步,突然挥动龙渊,在地上划出了一个深坑,把怪和自己分离了开来。

“听说还是和舞天楼的月悠然一起来的?”对!天啸寒想起来了。那一次三人相遇,然后紫幻月就退出舞天楼,加入了月的帮会,月悠然也从此和月影迷梦交好。但是那件事知之者谓之不详,人们也只是注重这个结果,很少去探究经过。不过现在不同了,无聊到顶的天啸寒可是对这个很~~感兴趣的。

“老大,你太过分了!三个人你想重死我啊!”三人刚刚在地面上站定,那只威武的大雕突然往地上一倒,又是打滚又是哭又是闹,声音凄厉的痛斥主人的虐待。

“切,算了,看在你考虑的那么周全的份上,今天先饶过你。”影孤月藐视了天啸寒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大度的原谅他,翻开鸿叶扔过来的小本子,仔细看起来,“我们还是先看看怎么做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吧。唉,怎么好像我们就没有接到一个正常一点的任务啊。”

得意的瞟了两人一眼。

“其实你们杀掉我那么多子民,我一点也不生气,反正系统还会刷新。其实你们把这么美丽的蝴蝶泉烧成这样,我也一点都不生气,反正系统也会刷新。”蝶王打了个哈欠,语气幽幽的说道。

影孤月突然很可悲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堕落了。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全都是天啸寒那个小人的错!影孤月毫不留情的将全部责任推给了天啸寒。

“这里的蝴蝶是十九级,但是Boss蝶王是四十级的精英,只是在官方网站上看过,听说还没有出现过,小姐你确定你打得到?”天啸寒笑着问道。

“恩,看来是这个样子。就是以前学过的技能都还能用,只不过现在用任何一个技能所有的技能都会增加熟练度。真是变态啊,以前的人专攻一项,是怕多而不精,现在我们根本就不用在乎这些了。”影孤月看了看自己的技能板,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

“皇榜:隐秘任务,名字保密,内容保密,奖赏保密,危险度保密。接受条件有人员限制:剑仙的传人,北堂太傅传人。”

影孤月先是恨瞪他一眼,然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跑不掉你还说!

“怎么?一向以文质彬彬的贵公子自居的寒大帮主,也会开口骂人了?”

看来这是月的转职任务啊,唉,运气真好。

语气平淡,语调波澜不惊,仿佛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为了早一点让影孤月脱离苦海,也是为了早一点让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天啸寒加紧找人赛跑。不过不知道这个鬼系统搞什么鬼,竟然不准一起跑,必须一个一个的来。这导致的结果就是,因为梦回古朝超高的真实度,天啸寒必须不时的休息,等所有人都和他比完了,已经是第三天了。

在那之后,天啸寒卖了自己打到的n多战利品,得了不少的钱,两人洗了澡,总算换上了一套像样的衣服,然后有对望着,再次相拥而泣。

“哎呀,走就走嘛,凶什么凶嘛!”npc撇撇嘴,影孤月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啊,哈哈,走,这就走。”

黑衣人化作白光消失前,眼中闪烁着奸计得逞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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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笑回眸无弹窗

大小姐,你既然知道我闲不住还拦着我。不过呀,这雨下得还真是大啊。”男子望着伞外的雨帘,郁闷的说道,“为什么我每次出门都会下雨啊。”

“因为我不开心啊。”少女很严肃的说道。

“你当你小龙女啊?”男子笑了,“看放晴了。”

少女放下伞,看着转眼消散的乌云和那瞬间洒满大地的阳光,天边的烟霞是那么的美丽。

“雨琦,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好吗?”清风带起了少女的秀发和火红的裙摆,让男子一阵失神,呐呐道。

“啊,嗯。”呆了一下,少女小声的答应道,脸上的红晕比烟霞还要美丽。

转眼间,已是流年。

新人交拜,仍旧是红衣楚楚。

“为什么?”男子痛苦的问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不是少女的女子语气淡然。

“跟我走。”男子拉着女子的手,语气坚定。

“我等了你五年了,我对家里反抗了五年了,”女子言语中止不住的悲伤和痛苦,“现在,我是你嫂子。”

那一夜,男子离开了白驼山,仍然是大雨如注,只不过,不知道是谁在哭。

桌上,是一坛坛已经开封的酒;

桌前,是一个已经瘫倒的男子。

地上,有一封已经打开的信,已经揉皱了的信纸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个字:“大嫂”“病逝”“碧清湖”

那年那月开的桃花,那女子红衣黑发,她一笑醉了烟花,最美不过天边残霞。

双骑追风并辔纵马,当时惟愿携手天涯,时光如流沙,这海誓山盟一瞬光华。

乍然陌路,冷眼交拜新人楚楚,红衣红烛,是眼前或天尽处。

只那夜大雨如注,扬长而去身后不顾,看这一场赌,最后谁输。

是口是心非是爱过她是看不透的他?

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啊,那朵临水照影的花。

谁说这一季花期晚,谁说花燃了白驼山,谁说那些过往已笑忘,

谁在黄沙满天的时候向西眺望,守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