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闭上眼睛,不舍得不去看她。

“无论你有什么理由,不要乞求我原谅你。”她淡淡地看着眼前布满泪水的女孩子,缓慢地抽出了腰间的斩魄刀。

“我没找到未初,对不起落尘姐。”

说到流放,这并不是朽木白哉的意思。朽木队长对于这个四席虽然很头疼,但谁都知道,他其实是很宠柳生落尘的,单看夜闯朽木家才被禁闭三天还没被打断腿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也肯定不是总队长的意思,因为总队长那单调枯燥的生活最近一直都靠看花边新闻来丰富,自然不会有想动凌落尘的念头。

这下,朽木白哉算是脱离了危险,然而他却把尸魂界的明日之星们送进了地狱。

“同级共事。”男人恭敬中带着些许疏离,他冰冷地站在那里,仿佛和夜色混在了一起。

还有比这个更能撩拨众人心思的吗?

柳生四席直起身点了点头,说了句,“应该的。”

露琪亚自从成为了朽木白哉的妹妹之后便离开了真央,接受完精英教育后,直接进入了13番队,没有席位。

“我以为你在报复我。”凌落尘歪了歪头,“能不能不比剑道?”

“落尘姐,你想进哪儿个番队?”阿散井恋次把头从碗里抬起来,看了对面人一眼。

朽木白哉有一瞬间后悔了一下,但话已出,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后来,一班的人进行了他们的第一次虚狩,结果遇上了意外,最后只有几个人活了下来,其中便有恋次、雏森桃和吉良。因为是蓝染和市丸银赶到而出手相助,因此这三个人开始疯狂地迷恋五番队。

凌落尘点了点头,眼睛一亮,目光落在了窗外某个小木牌上写着的‘五’字,放下胳膊,从图书馆的座位上坐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未初,“我走了。”潜台词是,一切就交给你了。

“你没用全力。”朽木白哉冷冷地看着她,“还是说你只不过是一个会打架的粗人?”

目光停留在了‘护廷番队’上,她忽然觉得异常地面熟。

因为之前就已经报过名的缘故,一时间众人都等在了门口。

“所以这次给你一个机会。”凌落尘淡淡开口,“人要有勇气打架,这样才不至于被打。”

“哼,她会被人攻击?”红色头发名叫恋次的少年瞥了一眼凌落尘,盘腿坐在地上,脸上依然一副很不友好的模样。他似乎受了些伤,嘴角还有着淤青。

科学显示,如果一个人长时间独自处于黑暗的环境里,那么他的精神会遭到来自黑暗的莫大压力,一天强于一天,甚至最后会摧残一个人的意志,打垮一个人的所有精神支柱。

“好。”凌落尘淡淡应声,“人类不和非人类计较。”

另一个声音响起,离凌落尘异常地近,温润又死板,还带着些许的正经,那一头黑色飘逸的直发如今群魔乱舞地飞在了脑后。

浅井凌懒散地恩了一声,说,所以我才觉得鼬你不只是合格,简直优秀。

……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选择离开?

月光照亮了整条路,却偏偏躲在那少年的背后。浓重的阴影打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宇智波鼬安静地站在那里,眼睛直直地望着凌落尘,虽然没有动手,但杀气已然外泄。

“柳生落尘你给我适可而止行不行!!你都已经成年了为什么每次吃了药都一定要吐啊!!你要吐你就不要吃!你别每次吃了才吐,你知不知道如今药贵的要死啊!!”

夕日红不解地皱了皱眉,却破天荒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杯子里的酒一股脑全倒进嘴里,“止水那家伙为什么会自杀?他不是那么开朗一人么?”

凌落尘忽然敛下了眼眸,但抓着他胳膊的手却紧了又紧。如果是之前那一句无心之问只是为了转移话题的话,那么现在,她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于是旗木卡卡西上忍再一次郁闷了。他就不明白,柳生落尘既然已经这么强了,为什么每次单挑还是会输给宇智波鼬那个比她还小几岁的正太?

“……柳生落尘,能不能告诉我,你穿的是什么?”卡卡西的手指头有点不受控制。

凌落尘歪头,“啊,知道了。”

宇智波鼬你不是把柳生落尘恨之入骨了吗?为什么还要和她站在同一把伞下啊啊!装友好就不要不动声色地拿苦无默默开打行不行啊你们两个囧货!!

“恩,没错。”止水点头,“落尘你对形势了解的太少了,有时间多问问浅井。”

“哟,我们来了。”原默竹兴奋地和同窗好友等认识的人打招呼。

止水抽了半天嘴角,心里一阵腹诽。被雷劈……他是打扰了谁谈恋爱了么?真是……

等谁?团扇哥呗。

凌落尘望着他们俩身后那如出一辙的团扇标志,半晌,默然地也转身离开。

夕日红:“……”

大概是因为第一印象好的缘故,夕日红直觉认为,她们俩应该都很合对方口味。

本来是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然而因为在最后结印时一不注意分了心,查克拉一个不小心和术印结合到了一起。那么个复杂的忍术,瞬间就把她查克拉吸没了。

“好。”

而跑步这一项,则是每天都必须坚持的。

少年:“……”

雨不大,但却很急,没一会她脚上便已经沾湿,因为不认识路的缘故,她走了很久都没有碰到什么人,于是也就权当是在参观这个世界了。

“仁王前辈,你的头发这样竖着,挺好。”凌落尘一字一句慢慢开口。

“柳生落尘,你走到那里去了啊?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害得我被部长一阵骂……”切原赤也第一个冲过来,先是看了一眼还拉着凌落尘胳膊的迹部,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她手上的面具,“诶,你还拿着啊?”

“堂哥,是不是该走了?”浅:你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