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他同部的天才,刚开写轮眼还不到一年的宇智波大公子鼬,则是在听说柳生落尘要参加中忍考试时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脚步,一句话都没对媒体说,径直就走了,从头到尾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凌落尘这才歪了歪头不再说话。

“不客气,反正我对你也没抱太大希望。”凌落尘瞥了他一眼,目光投向了窗外。

而就在两人吃完饭后,凌落尘见到了又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宇智波鼬在无意中提过一次的,他最好的朋友,宇智波家又一位天才,止水。

然而,风波才刚刚平息,一个八卦的消息便再次传了出来,也就是传说中的‘冷战问题’。作为木叶最神秘最帅气最厉害的天才忍者旗木卡卡西,他的绯闻无论何时都是众人谈论的对象,而市井之人,最喜欢八卦的,可不就是名人的私生活么?

虽然两人暂时算是缓和了关系,但凌落尘因此而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其惨痛的。请客吃饭这种事虽然听起来既潇洒又帅气,但也是建立在有着丰厚经济基础的前提上,凌落尘请了宇智波鼬吃一顿秋刀鱼的后果便是,当她自己后来又吃了一顿之后,赫然发现,卡卡西留给她的钱袋里……没钱了……

凌落尘自诩是一个挺听话的孩子,鉴于卡卡西如此叮嘱,她在班上的这一个星期里真的就没跟宇智波鼬说过一句话,虽然两人只要一个探身一个扭头就可能四目相对。而大公子则更不可能主动来找一个曾经得罪过自己的人,因此两人还算是相安无事,这让原本对此有所期待的学校众人生生失望了一把。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护栏上的‘危险勿进’标牌,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无论凌落尘的决心有多么的大,她毕竟不是神人,也没有什么预言的能力。虽然在一个和谐的早上某一座楼里的两个少男少女达成了少年热血漫画里必有的一个共识,但是谁都没有想过,变强的过程,其实是个痛苦的过程。

“好好跑步啊你们……”班长有些无奈,看向凌落尘,“呃,落尘姐,能不能……”

猛地一下,凌落尘醒了。

还是之前那个声音,这次近了很多,仿佛就在耳边。

望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迹部景吾,凌落尘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是她太着急,这才自讨苦吃。只是一个吻而已,想不起来什么很正常,还不能完全下结论啊……

幸村轻笑着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们也刚到不久而已。”说着,他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一群人身上,“比吕士,落尘,向客人打招呼。”

拉了拉一旁切原赤也的衣服袖子,凌落尘回过头来,“早上听说真田副部长要宣誓。”

柳没有回答,转身朝场内走去,开始安排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的比赛。幸村精市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凌落尘,笑道,“落尘,你可是心理教练。”

凌落尘顿了顿,开口,“堂哥,我还好。”

“你竟然问我是人是鬼?”男人的愤怒换成了惊讶,随即勾起了嘴角,“原来你已经弱到这种程度了,呵,亏我还对你抱有希望。”

众人全都下意识地呼了一口气,带着些许庆幸的口吻。

时钟嗒嗒走,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第20个故事过去,众人已经多少都感觉到了一些百物语所带来的刺激和恐惧,尤其是独自一人走进隔壁吹灭蜡烛并照一照自己的脸这一行为,有的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有些苍白。并不是因为看见什么鬼怪,只是人心在作祟而已。

没有所谓的黯然神伤,更不会矫情地寻找些失落感。

向日岳人正准备发火,却只听迹部冷冷地开口,“闭嘴岳人,躺下。”

没有什么事是他搞不清楚的,不是吗?

循序渐进,步步为营。这才是正确的心态。

“比网球!”切原咬牙切齿。

看到军师做裁判,丸井和胡狼两人都怔了一下,“不是吧……认真的?”

切原赤也咬牙切齿了半天,看到对面人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心里的火无疑又更大了一些。强迫着自己不要和小女生计较,他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出了教室。

幸村精市:“……”

他虽然和柳生落尘是堂亲关系,但对于自己妹妹那奇怪的病已经习以为常了。且不说每次见到她都要做一番自我介绍,就连一起吃完饭,回来她便对自己一脸陌生了。

“……”

“呵。”男子笑得有点冷,挑着眉,似是在明知故问,“认识我吗?”

四人就这么囧然地继续赶路,在天黑之前终于在雨之国边境找到了一家旅馆。鉴于三男一女的情况,凌落尘分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简单地洗了个澡,凌落尘和衣在榻榻米上坐了下来,开始冥思。这已经成为她的一个习惯,自从神力重新开始恢复,她便每天都会在睡前努力运转一下那些神力,在让身体熟悉力量的同时也在不断地试图使神力恢复的更多。

她不知道自己前面的路究竟有多长,强一些总归是好事。

神力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可以独立存在,也可以依附混合。当时在迹部家时,凌落尘的神力是独立的,身体里没有一丝其他力量,然而到了这里,因为有了查克拉的缘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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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开始不知不觉和查克拉混合在一起,虽然互相渗透的非常少,而这一现象,连凌落尘本身都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以她的性格,就直接任其发展了。

但是有一点她却没有想到,那就是,之所以她可以很快变强,很大一部分取决于神力。即使是一点点,也对她学习其他力量有着莫大的帮助。

当然,这都是后话,也是她之后都会知晓的事情。未来总归无法预料,因此我们只能先看眼前。

就比如说,眼前,有人就用一把苦无悄悄地架在了凌落尘的脖子上。

“你是谁?”凌落尘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铁器触感,低声开口。

“不要出声,否则杀了你。”身后传来一个嘶哑的男人的声音,“你是木叶的忍者?”

凌落尘觉得身后的人很强,但脑子却不太好用,“你有夜盲症?我戴着护额呢。”

神秘人忍不住抖了一下手,锋利的苦无顿时割破了凌落尘的脖子,一滴温热的血就这么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你戴着护额!”神秘人低吼,“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是佩恩的同伙吗?”

凌落尘无所谓地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脖子上的血,“我忘记了。”白天她只顾着听浅井凌说雨隐的内战,把原本目的抛了个九霄云外,“佩恩是谁?”

“忘记了?”神秘人怒,“这种蹩脚的理由谁信啊!!还有,谁允许你擦血的?!”

感受到苦无逼的更紧,凌落尘淡然,“你又没有限制我左边的胳膊,擦血而已,又不是杀你。”

身后的人又抖了抖,刚刚擦过血的脖子立刻又热了。

“如果我是你,进来的时候一定第一先封住我的查克拉,再扭断我的手。”凌落尘说的很是轻松,仿佛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有常识的人都这样。”

一阵无力感顿时从脚到头蔓延了整个神秘人,咬着牙,他开口,“好,那我就如你所……”

“有点晚。”凌落尘截下话。

身上的查克拉猛地爆出来,她一把抓住架着自己脖子的手,一个用力前拽,身后的人顿时有些失去平衡。还没来得及调整身体,便被凌落尘一个狠狠的过肩摔扔了出去,三只苦无在他还没落地前就已经飞到了身前。

“蓬”地一声,苦无刺在了一个枕头上。

“木叶的小鬼,不要逼我!”神秘人身上的查克拉也逐渐渗了出来,然而,手上的印还没结完,就只听到对面,凌落尘不紧不慢地开口,“火遁,豪火球术。”

‘轰’地一声,一团大火直直地从她嘴里冲了出来,直奔神秘人。

房间毕竟很小,除了凌落尘身后,眼前顿时全部被火海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