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没有在今天变身术课上再变出一团衣服来,否则指不定宇智波鼬会又一个忍不住以‘为了自尊’为由找她单挑。而明天的分组对抗赛,凌落尘想了想,还是决定逃课。虽然她不怕得罪人,但宇智波鼬真是不好说。

那么,她去哪儿了?

而凌落尘心里则是在想,她的神力之所以一直没能恢复,最根本的原因是她本身的身体素质太差。那个宇智波鼬只是踢了她一脚而已,就把她踢得忍不住昏迷,虽然那一脚很可能是他所有能力的精华体现……浅:是随便的一脚好不好…

说是宿命,是因为这次见面并不是偶然,而是被安排好了的——当然,是人为。

凌落尘想不起来他那天晚上最后说的是什么,但她记得一句话,那就是‘我脑子里多了些东西’。

身体像是在被谁移动,每动一下就钻心地疼,折腾了好一会才终于稳了些,似乎是在某个人的背上。

显然,他依然还是迹部景吾,冰帝网球部部长。

“好慢啊,比吕士,落尘~”丸井文太抱怨着,嘴里的口香糖吹出一个大大的泡泡,“好多好吃的在等着我呢~”

原谅他,他想歪了。

“恩……针对雅治的体力和比吕士的力量,训练翻倍。”幸村云淡风轻地开口,像是在说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让文太和胡狼打一场。”

凌落尘怔了一下,又看了她几眼,这才开口,“……麻烦白河学姐了。”浅:敢情你现在才认出来人家……

“还好,只是记不住你而已。”凌落尘淡然地和他对视。

丸井文太下意识地抓紧了旁边柳生比吕士的衣服,“……死了?”

顺时针的顺序,迹部的下一个便是银华一号,上午和仁王搭档的人。他讲述的是来自希腊的一个怪谈,这个故事似乎很是对众人胃口,大家都听的格外认真。

“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家,父亲现在也应该回家了。”柳生微微皱了下眉。

“你说谁是疯子?!”切原赤也腾地从板凳上站起来,“弱者就不要责怪别人!”

泷荻之介没有任何意见,歉意地朝迹部鞠了个躬,便沉默地和一起他队员站在了一起。

她当然知道迹部眼睛里的疑惑和高傲,但没有把握的事情她向来不会去做,操之过急只会使自己得不偿失。

“除了学习成绩,其他的你随便。”凌落尘补充。

就是不知道谁荣幸了。

死一般的沉默。

听到‘赤也’俩字,凌落尘把目光从场上收了回来。“切原赤也?”她开口。

“呐比吕士,那真的是你妹妹吗?”真正的仁王雅治一脸纠结,甚至还扯了扯自己脑后的小辫子,“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变装太成功了?可是我已经故意犯了很多明显错误了啊~”

“诶,桑原也变帅气了~”

凌落尘转过头,看着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正靠在大殿的门旁边,一头流泻的黑色短发,额前几缕随意地搭着,大大的黑色眼睛,一身繁复的西方宫廷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陌生的冰冷气息。

凌落尘端着酒杯浅:女儿你堕落了,为什么只喝了一次就能主动喝第二次啊啊!!,歪头,“卡卡西不是18岁吗?”

夕日红:“你听谁说的?卡卡西5岁从忍者学校毕业,13岁就是暗部分部长了好不好……”

凌落尘点了点头,发出类似‘原来如此’的感叹,“……果然他是少白头啊……”

夕日红:“……”她可不可以选择无视眼前的人?

事实上很多年后,夕日红当真就修炼到了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自动过滤柳生落尘说出来的那些令人囧然无比的话,彼时她已是木叶的特别上忍之一,整个家族中最强的幻术能力者,作风正派,一丝不苟。

然而现在,16岁的夕日红,不过是一个意气风发,如女侠般豪爽的少女而已。

就这么一晚,凌落尘和夕日红两人喝了近一个多小时,而无论是谁,都没有丝毫‘未成年人禁止喝酒’的负罪感,甚至平淡到连打破规矩时的快感都没有。

夕日红做到这一点自然无可厚非,她本就在很早的时候学会了喝酒,然而凌落尘却是第一次。虽然说地一口喝到嘴里的感觉的确很是辛辣,但入胃后的暖意和最后的那口甘甜却更让她有兴趣。

这两个女孩子在居酒屋老板抽搐的嘴角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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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安静一个豪放地喝完了满满一桌子的清酒,白色瓷质的酒瓶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很是柔和的光线,凌落尘一边往嘴里送天妇罗,一边注视着这些光,忽然心情就是一阵大好。

她开始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教自己喝酒的女生。

出门的时候夕日红喝的已经有些微醺,双颊泛着酡红,和她那双红色的眼睛相映成辉,别有一番风味。她晃晃悠悠地走在凌落尘前面,一边和她讲着一些不找边际的八卦,一边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呵呵地笑。

凌落尘安静地走在她后面,偶尔插几句话,虽然每每都会让夕日红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但好在没有使气氛变得更冷。

于是,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忍者学校上面。

然后夕日红就问,“喂落尘,你打算什么时候毕业?”

凌落尘抬起头,“毕业条件是什么?”

夕日红转了转眼睛,开口,“额……通过考试……”

凌落尘给了她一记平静地、写满了‘废话’俩字的眼神,顿了顿,道,“也许,很快。”

卡卡西在三天后回到了村子,而他果真就像凌落尘猜的那样,不仅被中途追加了任务,而且还身受重伤。

面对着全身缠着绷带如同木乃伊一样的旗木卡卡西,凌落尘有那么一瞬间很想开口问他一句,‘请问你是谁’。

还好的是她压下了嗓子里的话,又仔细打量了他大半天,这才从黑色的面罩以及习惯性歪着的护额上看出了来人的身份。

“你是刚从医院回来吗?”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拉开门侧过身让他进来,看着他有些艰难地靠着墙坐在地上,抬手倒了杯水给他。

“啊,怎么样,新造型?”卡卡西瞥她一眼,玩世不恭。

他接过水,想了想,一把扯下了面罩。瞬间,那常年都不见光的脸庞就这么□裸地显现在了白炽灯下。反正柳生落尘已经见过他的长相了,破罐破摔,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而此时,背对着他给自己倒完水的凌落尘回过头,却直直地楞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