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那个女人睡过的房门便一直虚掩着,而司徒槿特别害怕走过那扇空门。每次路过都似乎有一阵寒风会刮过心头,令她禁不住加快脚步,眼睛也不敢往那边瞄。她总觉得那里面突然就会走出来一个狰狞的女鬼,流着血朝她走过来,向她索命!

她想得心惊肉跳,不由得紧紧地捂住胸口,却仍止不住心底狂跳的感觉,冷汗湿了背脊,却仍无法从池底站起身来。

第二天,司徒槿刚爬起来走出门外,便看见外面一堆女人指指点点,都聚在长廊靠花园那头的出口处。她好奇地凑上前一看,心中立时寒了一片,睁大眼睛呆住了!

星夜靡不想要孩子……做到这份上,这件事肯定全城皆知。他不娶妻,也不要孩子……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而且他居然还是一位皇子,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也难以理解。

……反正也躲不过了,斗就斗吧!她安泰公主也不是吃素的——跟金碧辉那种人精都能斗上这么个大半年,她怎么会在这些女人们面前心虚?虽然她现在是势单力薄了点……她也不会轻易认输的!

她小看他了……象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轻易在人身旁真正沉睡,他永远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清醒,保持警觉!

尤其是……传说,星夜靡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跟任何女人一觉睡到天亮。所有他的暖床奴,都是他自己走过来做完例行公事,他自己起身离开。

今夜,她莫名其妙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现在嘴巴里疼得要死,本来就很难合眼,又被隔壁那些声音折磨着神经,简直气得要爆炸了!

又来了……他蹙眉想着——每次都变成这样……她何苦总是要逼他去伤害她,也莫名其妙给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既然已经认了命跟他回来这里,就应该更像个样子点,让他高兴了,她的日

在星夜靡身边呆过这些年份,沙耶自然看得出来,自己的主子对那个身形娇小的中原女子有特别的兴致,旁人自然不该多看也不该问关于她的事情。

她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应该很清楚——是因为他的恩典,她才没有马上变作其他女奴的公敌,被群起而攻之,所以才能够这样轻松度日。

身旁的人突然一阵骚动,她感觉到身边的女奴们都在往一个方向看过去,空气中有种激动的味道在传递着。她知道那是什么,头也懒得抬,继续洗她的手,顺便,又将稍微沾了灰的小腿跟脚踝,也慢慢洗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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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下觉得不以为然——这帮身为奴隶的女人,也为他暖床暖得太热心了点!热心到连作为人最基本的自尊都不顾了。

司徒槿才不在乎那些女人怎么看她呢!径直穿过长廊,走到花园那边。

他抓紧那只令牌,回身披了件衣服,也不再看地上昏睡的司徒槿一眼,转身便离开了浴池间。

咳嗽之间,她含糊不清地哑声叫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呼救,还是在呓叹……

如果此时他对她做什么……

他不顾她的慌张反抗,将那具娇小的身体转过来就是一个热辣霸气的热吻,吻得她几近缺氧而晕倒。

她痒得立时惊叫了声,背下意识地挺直了,差点没往后仰倒,慌乱之间伸手扒到了他的肩膀,就赶紧顺藤摸瓜挽紧了他的脖子,人却已吓得娇喘不定,背上激起一层冷汗。而他,满意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如阳光拂过这条凉爽的长廊,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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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靡”字封号,即意味着此人乃皇家血脉,战功赫赫,因而得赐封地与人口,坐镇一方即为霸王。乌孙上下百万人口,只约摸有二十多人能有此殊荣,算是地位非常高的贵族了。

他们依旧象之前那样,白天沉默赶路,夜晚披星戴月以地为席。他愿意抱着她给她暖着身子睡觉,她当然没有拒绝——毕竟这不是要她服侍他,而且野外的夜晚真的非常寒冷,要她自己一个人睡,恐怕只会彻夜难眠

然而,无所谓。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轻轻地躲了开去——

的“陪葬品”一定非常丰厚,她要全部一件件地挖出来,暴晒在阳光之下,跟他的尸体一起凌辱到片尘不剩!

“听着,我的名字叫做星夜。”他低低地在司徒槿的耳旁说,“今后,再有人问你,你就回答说——你是星夜靡的女人。”

水滑下了额角,虽然绝望的情绪在胸膛内爆发,她仍听了他的摆布弓起身子,麻木却顺从地回应他一下又一下的冲击……

“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要死的决心!但是,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我会……叫这部落里所有的男子,都好好地品尝过祈胤王朝安泰公主叼美味道,直到你在其中一人的身下气绝而死,身体完全僵硬为止……”

她喘息着,伏在地上起不来,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如今,刚刚入夜,她又睡了一天,积攒了些力气,便死也不肯从他。

他胯下的那匹阿斯兰是匹曾经桀骜不驯的千里良驹,不知踢死过几位老练的驯马师,但是他就是硬生生地将它的戾气全部拔掉,让它屈服在他的身下,甘心做他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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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根本就没有任何思考在游动着……

司徒槿主意一定,口中已经卷起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司徒槿已经顾不上他到底听不听得懂她的语言,绝望地叫了起来,“我是祈胤王朝的长公主,你若敢动我一根毫毛,叫当朝皇帝司徒楻知道了,他绝不会轻饶你!”

我的、我奠哪——

看来这里是一个草原上的小部落,地方不是很大,二十多顶帐篷有大有小,估计最多也就一百来人。

没有想到,这一路竟然是如此匆忙地在赶路!

这个当儿,其他人都陆续上了马。蓝眸的年轻人就这样拉了缰绳,脚踢马肚,扬鞭催行。马儿的嘶鸣声起,一行人马上绝尘而去。

这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