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的爱奴—糖糖宝贝—————————————

她长吁一口气,干脆躺倒在地上,闭眼享受阳光之美——

她又不可能将他一脚蹬下床……除非她真的想要找死,违逆这个最讨厌别人违逆他意思的冷酷男人。所以,她唯一的选择,也就只有面对那些个女人帮派们掉衅与暗算了。

是的,她想起来了,他的刀从未离身过,以前在顶帐的时候,他也是将刀放在毛皮下面压着,即使他去沐浴,也会将刀带到浴池边上……

这种温柔的拥眠为她带来的愉悦感,胜过云雨之事千倍百倍……因为,她从小就接触着……她很懂,很懂象他这样身居高位,心比天高的男人,思考事情的方式——再冷酷、再高傲的男人,或许会为了泄欲随便去抱一个无关女人的身体,却不可能想要拥着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沉睡。

幸好星夜靡那之后就不再跑来勉强她做那档子事……否则她一定拼死拒绝他!她死也不要象那些女人那样,做他随手拿起来便可以用的泄欲工具……

她的瞳孔缩了缩,本以为他看到那道血痕会更生气,从而更疯狂地对她报复,全身早已警觉得犹如一只待扑的小兽。但……他再抬眼看她的时候,眼中却静默地没有一丝波澜。

如果沙耶看上了别的女人,他可能会笑着问他是不是中意,直接赏了他,自己也打发掉一个麻烦,但是司徒槿……他可还没打算要给任何人,即使是养养眼也不行。

……让她清净了这些日子,她心里至少会对他心存感激吧?

司徒槿吃完手里的食物,叹口气,将手又伸到清澈的水中涮洗,亮闪闪的水花伴着她白色的素手,闪耀异常。

当然,她司徒槿并不是因为独守空房,长夜漫漫所以变作了怨妇——可是她被星夜靡带回宫,一次

间暗中的较劲究竟有多狠烈。那些不属于任何帮派的,便自然被人毫无顾忌地欺负了……

笑的眼神,笑她现在袖子挽起,裙子撩起的模样,好不像样。

脑中突然又闪过她方才的眼神,她耍的那些小小心机……他剑眉慢慢蹙紧——这样纯真的面孔,清澈的眼神,的身体,其实也不过一样是个会耍弄心眼的女人。

她再也不记得自己是谁,想要做什么,只知道将手死死地抵住他的手臂,手指深深地札入他的肉中……血腥的气味伴随着淡淡的蒸汽弥漫开来,身体半冷半热,有汗自脖子后根挥落池壁。

他在生气……

,却被他趁势偷了个香吻,立时窘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同时他已经寻到了绳扣,轻轻一解,便将她外面的腰带解开来了!

他感觉到她的不安,也明白她为何松手,却故意将手附上她的腰肢,坏坏地在她最怕刺激的地方轻轻一撵。

初时,司徒槿觉得,星夜靡这样抱着

她最初以为掳了自己的是一个异族的野蛮人,可是当她屈服在他面前,低头做他的女奴时,他竟告诉她他的名字里有个“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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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那双澄清的眸子,逐渐平静下来,就慢慢地覆上淡淡的忧伤,羞耻……她又在后悔自己方才做的事。他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放下自己身为公主的事实,她每对他妥协多一次,那颗高傲的心就被她自己多扎上一根刺。

发现,他将她冷冷地撂在旁边整整七天,已经将她逼到一个怎样寂寞难耐的境地,然后他会更过分地引诱她,令她失态,然后他便最开心。

重生螃蟹当横行笔趣阁

蓝眸的他也许并不知道此刻怀中佳人的想法,他正沉浸在一种驯服的快感之中,唇角含笑,宽大的手抚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