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星夜靡那之后就不再跑来勉强她做那档子事……否则她一定拼死拒绝他!她死也不要象那些女人那样,做他随手拿起来便可以用的泄欲工具……

星夜靡本想要一点温香软玉,怀中的女人却给了他最激烈的反抗,令他顿时失了耐性和兴致,照准口中那一片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如果沙耶看上了别的女人,他可能会笑着问他是不是中意,直接赏了他,自己也打发掉一个麻烦,但是司徒槿……他可还没打算要给任何人,即使是养养眼也不行。

哦——她竟在观察着宫殿的各个角落。

司徒槿吃完手里的食物,叹口气,将手又伸到清澈的水中涮洗,亮闪闪的水花伴着她白色的素手,闪耀异常。

不,还不只这样。

间暗中的较劲究竟有多狠烈。那些不属于任何帮派的,便自然被人毫无顾忌地欺负了……

——真是叫人越想越不甘心!

脑中突然又闪过她方才的眼神,她耍的那些小小心机……他剑眉慢慢蹙紧——这样纯真的面孔,清澈的眼神,的身体,其实也不过一样是个会耍弄心眼的女人。

就算知道这会是徒劳,她仍尝试了用手往池壁上撑起——她想要从他的禁锢中脱身出来……

他在生气……

可她马上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感觉到她的不安,也明白她为何松手,却故意将手附上她的腰肢,坏坏地在她最怕刺激的地方轻轻一撵。

“我们进去吧。”

她最初以为掳了自己的是一个异族的野蛮人,可是当她屈服在他面前,低头做他的女奴时,他竟告诉她他的名字里有个“靡”字。

“这里的名字是‘约尔特’——故园的意思……你要好好记得。”虽然是在马上,星夜靡竟然弯下了身子,在司徒槿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

星夜靡伏到司徒槿身旁的毛毯上,静静地看着仍在他手臂环绕中的佳人。

发现,他将她冷冷地撂在旁边整整七天,已经将她逼到一个怎样寂寞难耐的境地,然后他会更过分地引诱她,令她失态,然后他便最开心。

她既然放弃了死,就自然选择忍辱负重地活着,床上再怎样对他屈服求欢,她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寻找逃走的机会。

蓝眸的他也许并不知道此刻怀中佳人的想法,他正沉浸在一种驯服的快感之中,唇角含笑,宽大的手抚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缓慢。

说完,他将她放倒在毛皮之床上,毫不费力就褪去了她身上的那层薄薄的遮羞布!

他知道她已经没有力量的挣扎,冷笑着拥紧她冰凉的身子,手指穿过她乌黑的秀发,唇贴近了她的耳垂,低声如喃喃自语——

他慢慢地自怀中拉出一条细细的彩色丝线,拉长了,一个吊牌便突地滑了出来,在空中摇晃。

她冷冷地避开脸,避不开,就抿紧嘴巴,他灌到她嘴里,她就吐出来。这跟他在起床时分灌她喝水不同,那个时候她的精神脆弱至极,身体又最是绵软无力,他一个水壶过来往里硬灌,她就无意识地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他见过太多装作如羔羊般温顺的女子,但她们远没有她的身子温软如玉,她们的努力迎合都带着某种别样的谋求……他又见过不少被掳来的部落女人,或着哭泣求饶,或隐忍地屈就忍受,也有少数敢在他面前作出忠烈女子模样的,其实都不堪一击,一夜之后便轻易臣服了。

她醒了的眸子四下张望,猛然发现眼前居然有个人,先吓了一跳,才认出来是

突然,撕裂般的痛楚凭空传来,一瞬间竟盖过了下颚帝痛,刺激得她瞬间睁圆了眼睛。她的身体一阵止不住的抽搐,真想要抓起一把刀子捅进自己的心脏!

绝不可以在这里受辱……宁可死在这里,也要死的清清白白!

样的风采——那位深居简出,永远不见真正笑容的美丽女子,很久以前就在他那小小的心里印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天啊……她天生不能喝酒,只要一小口就开始头晕,但这口刚刚喝下去的酒,分明烈得过分,连她的喉咙,都被烧得滚热!

这句话简单,司徒槿一下就听懂了——生活用语方面,她几乎都没有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