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来沐浴更衣吧……?”

司徒槿逐渐地睁大了眼睛——她开始看到很多人了……

司徒槿默默地想——他难道没有妻妾……不然,他离家这么久,为什么竟没有人出来迎接他?

『昆莫大人昨日染了些风寒,现在左夫人正在床前伺候。今日恐怕不能见星夜靡大人了。』

他故意,将那个“罚”字说得坏坏,特意提醒她,他会怎样执行这个“惩罚”。

糖从来没有写过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更没有写过至死的男女双方,但是,糖打算,做一个尝试。

“星夜——求求你……”

他说完,便在她的耳珠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足够撩起她心底早已躁动不安的,令她的脸上立时起了一阵绯红的颜色。

终有一天,她会彻底变作他的玩物。

是的……她妥协,她选择活下去!

她羞怒交加,身子却软得跟海绵一样没有力气,只有恨极了他的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凶凶地瞪视着他。

她的眼中轻轻一闪,连同她的心一起微微……

他淡淡地垂眼一笑——

她口中咸咸淡淡,很不舒服,却还是被这味道勾起了食欲。胃开始不耐烦地翻涌着,最原始本能在求索着,惊喜地迎接这久违了的生命之源。

或者,如果上天竟然给她这个可能,她死之前想要先将他碎尸万段,心肝扔到山沟里喂人熊,头颅拋到荒野去喂秃鹰,让流浪的野狼吃光他的内脏,攀爬的蛀虫啃光他的皮肉,还要用马踏碎他的骨头,凌辱他的尸体到不剩一点一滴!

疼……好疼……嘴巴也是,下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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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地观察她脸上的神色,看着她由惊怒,慢慢转作恐惧,再变成绝望……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明明溢满惊恐,眼角泪光点点,却意外地展现一种娇弱的风情,因为害怕而微微的小嘴如葡萄般水灵,更挑起人想要将之征服的想法——

她……确实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些跃然上马的塞外女子完全不同。

她正要去掀起帘子,却突然回头看了眼桌子上

徒槿的脚狠狠地砸到地上,疼得她一阵跳脚。

…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气息呼在她的头顶。身边的人却有人打鼾,吵得她睡不着觉。头顶是无尽的夜空和点点繁星,比她在京城里看到的还要清楚,可是夜晚却异常寒冷……虽然那个守夜的人不断地往火里加着柴火,到了后半夜,司徒槿还是觉得冷得慌,更觉得他的身上一阵暖气,下意识地往他怀中缩去。他似乎是知道她冷,拥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宽厚的胸膛贴紧她的后背。

她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在腰间的挂饰间摸了摸,竟然摸到一个硬硬的小牌,不由得心中一喜。

那些人……莫非是她自己的随从?从皇都跟出来的……送她和亲的队伍?

这……这可怎么行!

地、小心翼翼地往洞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