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什么!放开我!”司徒槿立时慌了神色,以为他想要强暴她,没命地挣扎起来。

她咬了个空,不由得瞪起愤怒的眸子,看着他。她的眼睛却又带着一丝恐惧,因为不知道这样被他抓着,是不是就会被鬼俯身,又或者从此沾上不洁之气,以后都要倒大霉。

他见她这样,知道是没有见过尸体,脚下加快了速度,只一会儿,便走回其他人休憩的那棵树下,将司徒槿一下扔到地上。

可是,她的睫毛慢慢抬起,却意外地看到一双蓝色的眼睛,近在咫尺。

他星眸流转,静静环视眼前这一幕惨不忍睹的状况,顺手解下马背上的皮囊,仰脖饮了口,却默不作声,慢慢将皮囊递给身边的人。

“师父……拿不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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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槿想到这里,忍不住咬牙切齿——金碧辉,都是你不好!走着瞧,看我现在就来让你难看!

司徒槿潜入夜色迷蒙的御花园,正准备在这里爬墙逃出宫去的,才刚刚把带绳子的钩子扔到墙头上,就突然听到有人说笑的声音——

每天,皇宫里被弄得鸡飞狗叫,哪位厨子的蒸锅爆炸了,那位教书先生打开门被墨水浇透了……全都是这位安泰公主的杰作。似乎她在这皇宫中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每天就是以捣乱为乐。

“把你最疼的妹妹——”又一手指向司徒楻!

“陛下……这……莫非……”

母亲:柳氏、白氏、李氏、孟氏、郑氏

他不知从腰间抽出了什么,在头顶来回地挥动着。司徒槿抬头看去,只见是一面蓝白相间的旗子,他的面上并无特定的表情,挥完,又将棋子收回腰间。

他们一路飞奔到帐篷跟前,几个人才翻身下马。他比较麻烦,先解了那条皮绳,自己下了马,再将她抱下来,却并不怜香惜玉,司

将军失礼了吧

徒槿的脚狠狠地砸到地上,疼得她一阵跳脚。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他一把推到一个女人的怀里。

『青奴,替她洗洗,要干净。』他低沉的声音从来惜字如金。

这句话简单,司徒槿一下就听懂了——生活用语方面,她几乎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她定睛一看,见是个穿着乌孙服装的中年女子,卷曲的头发,宽额大目,鼻梁骨从前额直伸下来,虽然半老,却风韵犹存。

这名女子上下打量了司徒槿一圈,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着她身后的他——

『殿下,她可是中原女子——这恐怕……』

『她是我的。』他只淡淡说了这一句,便让那个叫做青奴的女人住了嘴不敢再有异议,静静地拉着司徒槿的手臂往一边走了去。

司徒槿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开始转而打量四周的环境。

看来这里是一个草原上的小部落,地方不是很大,二十多顶帐篷有大有小,估计最多也就一百来人。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里究竟离她的家乡有多远?离匈奴又有多远?

她连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了……

青奴将她拉到那些帐篷群的另一边。

司徒槿举目一看,只见一条蜿蜒的小河静静流过,与后面的雪山背景相映,衬着茫茫草原,霎是好看。

她正顾着为着从未见过的美景暗自赞叹不已,青奴却已经将她拉到一个几块简陋蒂条搭起的简陋小棚里,就要给她剥身上的衣服。

司徒槿在宫中就是被人服侍惯了的,倒也不害怕她过来脱她的衣服,可她明明看到这破烂的小棚根本没遮盖严实,至少她从那几块布飞起的间隙还是看得到外面!

忍不住惊叫了声,掩住胸前,可看到青奴露出不悦的神色,她怕了——谁知道这里的女人是不是也喜欢拿鞭子抽人的啊!慢慢地放下手,任她摆布。

衣服一褪去,司徒槿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不要说那天被他打过的地方现在红色的痕迹依旧,就连自己的屁股……都已经磨破了皮,还一大片都是紫青的颜色,难怪每天颠着竟这样钻心帝。

她慢慢地走进水里,轻轻地往自己身上捧水清洗着……而青奴居然拿了块不知什么东西,就开始狠狠地往她的身上搓,疼得她又是一阵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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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认为这个乌孙就是历史上的乌孙了,这是架空,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