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哪里?你好大的胆子!”

“还有一件事,”茗剑偷瞄了楚闲一眼,见他面色已经平静了不少,才开口道:“那个带回来的人,怎么处置?”

茗剑看着主子自言自语间,变得越发阴沉的脸,连打了几个寒噤。忽然听见“啪”的一声轻响,他低头看去,只见楚闲捻着的那枚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捏成了粉末。

侍卫打量着楚闲的脸色,小心地道:“回太子,挺厉害的,不过一会后就静下来了。”

愣愣的跟着袖儿走进后院,脑中盘旋的只有一句话,要走了……

我与玉楼说着闲话,从楼上走下来。今天这酒楼中生意真好,刚才进门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

他才出门,楚闲就走了进来,道:“就这么些东西,我的人会找不到吗?”

二弟?太子楚显?我早该想到的,显儿……

等你,等你,我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却是你失踪的消息。自从把你放在了心里,我就知道,那种心如止水的生活,我已经回不去了。

难道还要将别人的绷带拆开自己才死心吗?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果然还是自己多心,他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罢了。

自嘲的笑了笑,一定是自己眼花吧。想他想疯了么?他这时明明应该在朝都的王府内,最晚也该在回京的路上,又怎会深入敌国险境。再说,陵国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没有消息也好,正说明他没事……

那人忙不迭的道:“二殿下恕罪,卑职还没禀完。”

自那夜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多天。如今陵国边患已除,想来显国也元气大伤,短期内无力再战。只剩那日被打散的几支残部,由于战败不敢回国,还在边境流窜,不时地劫掠一些村庄,与盗匪无异。不过他们四处游走,倒是不容易一网打尽。

从未料到,一向冷情的师兄也会动情,也会有魂不守舍的一天。原来师兄不是心中所想的石人一个。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就该主动一些。

头顶忽然暗了下来,抬头正看见城墙灰色的拱门顶。从这里出去,就离了京城。门外守着一群大臣们,众人寒暄了几句,看着吉时已到,我们道过别,就要启程。

听他这么说,在场众人都不由得轻舒了口气。

“唔……”我缓缓摇了摇头,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耗尽了我浑身的力气。

沈青玉轻笑着转过身,嘴里道:“你终于来了。”等看见来人,那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眼中惊色一闪而过,道:“竟然是你?他人呢?”

趁着此时无人注意,掩好门窗,沿着暗哨看不到的死角,迅速向着王府的前门行去。后院?那里恐怕防守也很严密,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前门故我所愿。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手边的香炉,接着道:“我看你师父可怜,便特意替他配了一副药,叫做‘痴情’。今日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他了,所以又点了这香,恰好你来了,这可真是巧啊。”

温热的白粥入口,却引起喉间一阵发痒,忍不住就咳了起来,将吃进去的白粥都吐了个干净,只是这白粥却已经变成了粉红色。愕然看了那变了色的白粥一眼,又倚着扶手,弓着背,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好难受,好像五脏六腑全颠倒了位置。

我指了指面前的东西,道:“来不及了,总得加紧点。你也是,我睡着了也不叫醒我。”

我对政治可是一窍不通,听后忙挥手道:“我可不行,这朝堂上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会的。”

今天大殿上的事情,苏涟衣原就觉得蹊跷。只是后来那人忽然晕倒,自己失了分寸,才未及去想这事。如今看来,恐怕此事并不简单。

他满意的点点头:“可以了,睡吧。”

他不该来……

只不过天不遂侍愿,不几日,我们就进入了南方的地界。

恍惚只间,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然后就飞了起来。抬起头,就看见楚闲放大的脸。

他盯着我道:“你要小心太后。我师父在世之时,就一直怀疑她心术不正,只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总是睁只眼闭只眼。自师父过世,她就开始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表面看我们相安无事,可私底下早已经势不两立。”

楚闲点点头,叫过茗剑,吩咐了一番。茗剑走后,他将我按回床上,让我好好睡一觉,然后就下楼去替我煎药。

她轻轻了舒展了一下腰肢,然后缓缓的踱了出去。走到一片四下无人的密林之中,从袖中抽出一枝精巧的竹笛,放到嘴边,三长两短轻吹了几次。

眼看这主仆二人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脸色铁青。茗剑更是将自己的手都放到了腰畔的剑柄之上。若是让这两个大男人唱上一句,恐怕比杀了他们还难。

“是,儿臣告退。”

“公子太过小心了。”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大小姐的风波似乎就这么平息了,她似乎收敛了许多,也从不在我面前出现。

这时我却不知,能这么快的醒过来,也是靠了御天注在自己体内的真气。

似乎是很长时间,其实却是一刹那的事情,等我发现那暗器的

这次借着使团来陵国的机会,他也偷偷乔装跟了过来。表面上,是说为了调查那日有刺客行刺自己的事情,实际上,却是想在陵国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他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遗忘在了这片土地上。

“原来你还记得我。”那老者面现激动之色,随即一拂袍袖便拜了下去,口中说道:“御陵阁现任御天,见过阁主。”

趁着他还没有醒,正好偷偷打量他。戳戳他的睡脸,捏捏他的鼻子,像一只偷腥的猫,有点刺激,又很好玩。嗯,大名鼎鼎的苏神医睡着了,可以任人上下其手啊,哇哈哈,咦?怎么自己一下子成了变态大叔了。还有,这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那掌柜模样的人毕恭毕敬地对老者道:“天主,您现下如何了?”

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逗他,明知道他不会骗自己的。呵呵,这算不算是自己的一种恶趣味?不经意的,嘴角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生下几个月大的时候,曾今在雪地里待了一夜。”

球球立马回瞪:“嗷——怎样?我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不是不是,只是有些惊叹于姑娘的本事。”我连忙赔不是。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说:“看来,你是从外地来的吧。”

“噗——”想到了周星驰的虎头帽,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总算见识到所谓的青楼了。

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才扶着他走了一段,我的额上就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微微的喘着。他也有意无意的将身子向外靠。明明是我扶着他的,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他带着我走了。

“你似乎不愿意讲。”

用那种火烤的东西,可以吃吗?

“我问你怎么会在这座古墓之中的。”

来到一处长满长草的地方,前面是山崖,已经没有路了。只见小雪球跑到崖壁前,对着山角边的一块一人高的石头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