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池州城。

转眼间,王承衍已经带兵赶到关门口,看到关门口乱糟糟的情景,王承衍大叫道:“大宋天兵至此,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铜陵是大宋水军从池州攻向江宁的毕竟之路。铜陵历来就被称为“铜都”。铜的采冶始于商周,盛于唐宋。李白曾经作诗描写铜陵冶铜场面:“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郝朗明月夜,歌曲动寒川”。

不论字迹、行文,还是文章的深度,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不能达到封侯拜相地地步,但是对于如今的南唐来说,这已经算是实用地人才了。但是想到国主李煜已经交代了这件事,而且当时就是他亲自向国主提出不让樊若水中举的。失去人才固然可惜。但是比起江山社稷,这一点损失却又是必须的。

“对了,寡人见这樊若水要参加今年的科举,你看若是他才学足够,是否让他入朝为官呢?”李煜也是刚刚想起樊若水参加科举的信息。

林仁肇见王承衍就是大宋地统军将领,直接道出自己前来正是捉拿自己军营的逃兵的,请王承衍把那逃兵交给他。

李煜和大臣们都以为大宋崛起于北方。骑兵步卒天下无敌,但若是论到水军。则是江南的水军精锐。不想今日见到了大宋的水师,却也是训练有素、气势不凡。

“那以老爷的看法。大宋和我朝很快就会有一战了?”周夫人终于知道了大宋地详情。

赵德昭想到此,疾步向内院跑去。一路之上遇到府里的侍女都纷纷向他行礼,赵德昭一阵风似的到了内院,就看见周薇似乎听到了府里下人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迎面就看见了赵德昭。

“听起来不错,看来昭真的是用心了。还有吗?”赵匡胤没有反对。

“孩儿都已经十岁了。”赵德芳见赵匡胤一直说自己年幼,很不服气地辩解道。

“这……”其实赵德昭对这一职务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但是考虑到开封府府尹之职在此前一直都是朝廷未来可能的接班人担任。自己若是对此职务人选进行改变,不知道赵匡胤和赵廷美怎么想。

潘美不慌不忙地说道:“潘将军,刘不理政事、任用奸佞、鱼肉百姓,岭南的百姓生活何其痛苦,将军身为本国大将不能救护百姓便是不仁;将军身为南汉大将,奉旨平定宋军,然多日确在此地停留,对朝廷便是不忠;将军如今上不容于刘,下不能退宋军,陷父母妻子于险地。岂不是不孝;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宋柄中原国器。我皇英明,政事通明,百姓生活安居乐业,将军不能明了天下大事,此是不明。”

“太好了!”诸葛武侯那是所有将领佩服的人,杜林听说诸葛亮遇到过。自然知道诸葛亮有方法破去敌人的象阵。人不足问道:“敢问将军,不知诸葛丞相是如何破去敌人的此象阵的?”

刘坐在龙椅上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潘崇彻在军中威望卓著,若是此次授予兵权,那朕岂不是再也无法制他?”

杜林身在后面可不知道南汉的援军分成了三部依次渡河。拂晓时分探马告知他敌人已经开始渡河时,他也马上吩咐全军即刻用饭。而后整装备甲,厉兵秣马,感觉敌方已经渡过了一半时,便再也忍耐不住,率领军马从后面杀了过去。

项仲恒大声叫道:“将军放心,我等征战沙场多年。什么样儿的城池没有攻打过,又岂能害怕区区一个贺州城。待得明日末将起本部人马强行攻取,定当为将军拿下。”

赵德昭想到后宫的孤单,又想起德芳的母亲当朝王皇后,忍不住说道:“父皇,孩儿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赵匡胤看着面露喜色的赵光义和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王继恩,不由地颓然退回到龙椅上坐下,伤心地问道:“光义,你我亲兄弟,朕自觉一生从无亏欠于你,为何你如此行事?”

“今晚,终于可以结束自己的愧疚了!今晚终于可以让自己对得起晋王这些年的厚恩了”贾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管今晚结局如何。都将会是一个了结。不!为了晋王一定要成功。”贾复暗暗稳定自己地心神,轻轻地挥了挥手。但只见他身后的黑暗之中。百十多个黑衣人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武功郡王府。

“这……”王继恩沉吟着。他和晋王的来往都很隐秘,宫里宫外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地关系,但是毕竟心里有影。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到晋王的敌对方武功郡王府。他却是不敢。但是如果自己不去,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更加心里有鬼?如果在武功郡王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能得到有利于晋王的消息,那岂不是更加让晋王有把握?

卢多逊知道赵匡胤的这些往事,担心董遵诲由于这些过节不肯效死力,也是害怕辽国攻下泽州和潞州这大宋地北大门。但是赵匡胤的安排却是从亲情和政治上双重下,由不得董遵诲不感激涕零,誓死效命。

虽然南北受敌,但是这些战事在赵匡胤眼中却是不值一提。以如今大宋的国力,覆灭辽国尚不可能,但是打退辽国地进犯却也不难,而南汉那些跳梁小丑竟然也敢主动进犯,这更让他生气,想着正好趁此机会把南汉也收归自己的版图。

花蕊夫人听得皇上地赞赏,又转头看向下一个猎物。此时正好一只麋鹿奔过,花蕊夫人瞄准了又是一箭,但是花蕊夫人毕竟身为女子,气力有限,再加上麋鹿非兔子可比,虽然花蕊夫人一箭正中麋鹿后臀,但是那麋鹿却带着箭枝向远方奔去。花蕊夫人见自己虽然射中,但是猎物却仍然跑了,心中羞赧,就连赵匡胤到了身边都没有察觉。

赵光义听得需要生战事,却是没有他们三人那般的担心,笑道:“这个不需要各位操心,皇上着力统一天下,如今再加上赵普在后面推波助澜,我大宋是最不缺乏战争的。”

老伯似乎听过晋王的名号,低着头想了半晌,然后说道:“原来是晋王殿下,请恕小老儿失礼了。王爷来的真是不巧,我家老爷这几日和武功郡王垂钓,今早便已早早地出门了。”

其三,本王观自古历代王朝建都,都有一特点,那就是建邦设都。皆凭险阻。山川者,天下之险阻也;城池者,人之险阻也,城池必以山川为固。自古魏地四平,诸侯辐凑,无名川大山之险,若是从从军事地理与城市设防看,有其先天不足的成份。国家的都城除了要保证有充分地给养外,军事地理上地有险可凭与否,同样不可忽视。周秦汉唐建都长安。从地理因素来看,主要都是依靠关中山河之险以保障都地安全。我大宋定都汴京,虽使漕粮运输有了可靠保障。如今汴京周围一马平川,若是北方强敌纵马前来,不出数日就可兵临城下,虽然汴京城墙巩固,然本王却是没有听说过天下间没有攻不破的城池。

石保吉知道这次出去可不是到洛阳随便玩玩那般简单,笑道:“你放心,到了洛阳我就是地主,当尽地主之谊。”说完却是去准备马匹。

赵匡胤把张齐贤写满了字地纸递给他,笑道:“你也来看看。待会儿朕在此看看你跟着窦仪都学到了什么。”

那青年书生抱拳笑道:“无妨!无妨!”然后便向上略提长衫。席地坐在地上,毫不客气的拿起那些熟肉吃了起来。

待得洛阳的大小官员都见了礼,驻守洛阳的河南知府、右武卫上将军焦继勋前面带路恭迎着赵匡胤一行人前往洛阳旧日行宫居住。沿途两侧兵马严防,围观的百姓看到当今皇上亲临。各个卯足了劲观望,待得知皇上就出身在洛阳并且在洛阳长大,脑筋转的快地马上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给身边的众人讲着当年自己作为皇上的邻居,是如何亲眼见证了一个伟人地出身及成长。

一听说是赵普。赵德昭就知道他和窦仪猜对了,待得听到皇上竟然在赵普家中现了整整十坛金子,他知道皇上今夜召见这么多大臣肯定是要商议对赵普地处置方案。想到赵普时常在赵匡胤面前为自己说话,赵德昭知道比起赵光义,赵普肯定是支持自己的,今夜自己一定要为赵普说话了。赵普本就与赵光义不对路,赵光义早想办法对付赵普了,只是赵普与皇上情意深厚,自己没有任何契机。今夜见赵普落入皇上手中,而且听皇上地意思是要对付赵普,心里窃喜。面上却假装道:“皇上,赵普丞相平日尽心尽职,为我大宋立下了无数功劳,臣弟请皇上看在赵相有大功于社稷的份上饶过赵相。”

曹嫣没想到他们二人已是夫妻。看着赵德昭盯着她的目光,被赵德昭握过的手上隐隐烫,走到周薇的身边,却是拉住周薇的胳膊笑道:“姐姐莫要害怕,我还你一样。”

最后一局,摊主想来想去始终没有得到答案,神色焦急之间却是完全没有了先前地风度。想到自己钻研棋艺地时间比眼前这位年青人的年纪都大。但是今日却输得一塌糊涂,心中不觉对自己当初醉心于棋艺而放弃了科考次产生了一丝悔意。

“老爷,您看这该如何是好啊?”看着赵普手捧着这些金瓜子想得出神,赵夫人焦急地问道。

皮光阳接着道:“大王若是担心,臣愿领兵驻防北线。宋军若来,臣誓死也要阻宋军于国门之外。”

赵德昭想也不想,应答道:“那把你姐姐也接过来。”

卢多逊推辞几句之后终于开口道:“既然王爷喜欢,下官自当割爱。”

那门房却是不依不饶道:“王爷,小的知道您和我家老爷的关系。只是老爷特意交代了就是王爷来了也不见的。”

赵德昭听了却是吃惊不已,如此粗豪的汉子竟然说的如此在理。但是想到他们各处经商,见识广会说话本是寻常,倒也不再留意,突然想到他方才的话,不由地问道:“你方才说卢公子的房屋是修建在汴河之上的?”

“回这位大老爷,如今不是我一家卖这个价格,整个汴京城里的烧饼都卖这个价。”那摊贩看赵匡胤仪容不俗,语气威严,心中已是惊吓,小心翼翼地应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