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听了吓了一跳,赵德昭走的时候吩咐他不准让外人知道府里还金屋藏娇,如今听说是皇上和皇后召见,哪里敢违背圣旨,大声说道:“在府里呢。请秦公公随我一同前往。

赵普却先言其他道:“恭喜皇上,武功郡王能立下如此功劳当真是我大宋之福。”

周保权问道:“在下父亲身为武平节度使但从不让我接触这些政事军务,是以在下对此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如今观王爷好似颇知其理,况且当日在杨将军军中见王爷也随那些兵士们冲阵沙场,难道皇上让王爷从小就学习这些本领了吗?”

不容慕容延钊再说,赵德昭就已经率领人马向南门追了出去,韩崇训见了赶忙带着身后的人马紧紧地跟了上去。慕容延钊见此情景一边派人通知王承衍和石保吉立刻带领大队人马保护赵德昭,一边指挥人马占领长沙城各个要道,维护长沙城的秩序,防止有人趁乱行那违法之事。

“我军已是疲惫之师况且敌军的守城大将也是一位极有才能的将领,今夜进攻恐怕不容易。但是我们却可就此利用这一点。”赵德昭故意说到这儿看着韩崇训。

听见王德顺的喊话,姚希言大声回道:“多谢你们前来帮忙,张文表的叛乱我们已经平定了。还是请回吧。”

王承衍听了此话,不怒反喜道:“那就好,这次出兵若都像这次一样,我军就没有用武之地了。若是接下来武平节度使帐下的那些人不识好歹,我领兵去砍了他们。”

马仲行见张文表如此轻视对手,心里不放心,但是又觉得确实如今没有人能够是张文表的对手,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不要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那一定能够战胜的。想到此也就再也没有多言。

那几位宋军虽然言行上都比较谨慎,但就是不肯离开,也不肯让他出府。他见自己争吵了半日宋军也不用强就以为赵德昭慕容延展他们肯定交代过不能对自己无礼,所以胆子一壮就要强行离去。有一个宋军急了,举着长枪刺了过来,李文怀吓得倒在了地上,幸好有别的士兵拦住了那位兵士,说道:“你不想活命了吗?忘了将军的军令了?”那位兵士想起赵德昭连慕容延展都敢杀敢打,何况自己一个普通的小兵,于是收起长枪不再理李文怀。

慕容延钊端着酒杯一口而尽,叹道:“这次不是我领兵,而是另有其人。”

王承衍、韩崇训和石保吉看到赵德昭要杀慕容延钊都吓了一跳,慕容延钊可是和他们的父亲同一辈的大将,私下里的关系都不错,而且慕容延钊擅于领军打战,这也是为什么皇上指派他来辅助赵德昭的原因,于是三个人赶紧跑过来求情。

赵匡胤似怒实笑道:“那你还不赶快把各中缘由给父皇说清楚?”

他们三个人就好像赵德昭不存在似的,旁若无人的说着,只有赵德昭在旁边静静的愣。

衡州刺史张文表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兵,兵马一路向武平节度使的之所长沙挺进。由于整个湖南都在为周逢行的死而停止了一切活动,谁也没有想到张文表会在这个时刻起兵,所以张文表很顺利的攻下了攸县、醴陵和株洲,兵锋直指潭州。

周保权又问道:“如果杨师璠不能平定张文表,我该怎么办?”

虽然成功的目的就是成功,但是导致成功的原因却是多样的。王承衍为了不输给军营里的那些士卒们,每日勤加练习,终于箭术有成;韩崇训为了能听到府里的丫鬟们赞一声“啊,我们的公子好厉害啊!”的赞美声,每日里偷偷练习,箭术终于受到父亲的赞赏;石保吉练好箭术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的父亲没有理由禁止他去赌场、酒楼等这些地方。而赵德昭却是在这些兄弟的埋怨和期待中迅有了突破。其实说他比其他人迅,只不过是其他人都是私下里偷偷练的,而他却是在身边兄弟们的指点下,踏在他们对箭术的认知总结上成功的。就如某人所说,我只不过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所以看的比别人远。

众人听了马上离席跪下,说道:“主忧臣死,皇上但有吩咐,臣下必当奋不顾身为主分忧。”

赵普心惊,连忙带着惊慌参拜:“臣参见皇上,臣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听了窦仪的分析,赵德昭心里稍微有了点底,但是仍然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先生之言徳昭领会,但是世事不易,徳昭越想越觉得艰难无比,心中恐惧。”

自从生了赵德昭失踪的事情后,赵匡胤派了很多人在大宋境内查寻,而且自己亲自过问了当时的情况,但是没有现一丝一毫的破绽,本来就子嗣很少,再一想到赵德昭年纪轻轻就此可能离去,他就病倒了。若非赵普和赵光义以天下为重劝解他,他也不能在短短的两个月里振作起来。为了统一大业,新年未完,他就派遣官员纷纷出使各诸侯国,要他们沿路记载各国的风土人情和山川险要,其他使者都很好的完成了他的使命,只有出使南唐的陶谷却只是献上了古画珍玩,却完全忘了自己交代的事情,经过调查知道了陶谷在南唐的所作所为,曾经在立宋上拥有大功的陶谷让他失望了。

周宗对他摆摆手,说道:“你不要说了,我相信自己还未老眼昏花。今天让你过来,若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你日后看在我也是为了周家着想而能体谅。”

韩熙载转过身一看却是司徒周宗,上次听赵德昭说司徒大人夸他有治国之能,虽然两个人没有怎么交往,但是仍然对司徒大人心存感激和莫名的友善。现在见是司徒大人似有话要讲,遂问道:“司徒大人有何指教?”

李煜刚要到御书房批阅奏章,韩熙载就请人通报要求觐见。韩熙载见到李煜行了礼,然后说道:“启禀国主,大宋使臣如此无礼,是可忍孰不可忍。请国主允许,微臣略施小计以示薄惩。”

查文徽不由地问道:“难道今日大人不去拜见国主吗?”

众人都还沉浸在这优美的乐曲,曼妙的舞姿和玄妙的幻境之中,不想乐曲突然转高,迅收住,就像是飞鸟投林很快不见了踪影,那些舞者也都退了下了。赵德昭还在想着刚才那中心处美丽的女子,却听到周边已有私语声传了过来:

岳倾武这才知道为什么他刚扶起一个跌倒在路上的人,就出来了一位将军挥刀向他攻来,忙说道:“真是误会了,我出来寻找周全,一路走到这,看见一个人卧倒在路上,我以为是周全,没想到刚扶起来,你就向我攻击,我为了保命只好还手了。不过这一战真是痛快啊。”

赵德昭笑着道:“在下如今是司徒大人府里的书僮。让韩大人见笑了。”

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

苏仁禄就把周全交给他的茶盖作弊,岳倾武吸引别人的目光的两个方法都告诉了周宗,周宗听了心里也暗自佩服不已。

今夜佳肴大快朵颐,绝妙琵琶余音绕梁,美妙舞蹈美不胜收,众人可谓不虚此行,纷纷向李煜阿谀英明治国、国泰民安,李煜高兴地和众人欢饮。

大家吃的开心,周宗自然是大为高兴,心里面想着:看来只要有喜月在,我周府里的饮食还真是一种享受啊。明日定要多赏喜月几两银子,好生夸赞夸赞。

接下来李煜出了一个对联,吏部尚书徐铉让苏仁禄背了唐代大文豪韩愈的《师说》,和周宗关系较好的兵部尚书潘佑为了助拳,问了唐代名臣魏征编纂的《隋书》对隋炀帝的评价,虽然问题刁钻,但也不难,何况在赵德昭方法的帮助下,苏仁禄只是喝一口茶的功夫就侃侃作答,没有丝毫差错。

赵德昭此时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心里又想生气就反驳他又想大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正好沉默下来。

岳倾武见赵德昭已经看向他了,忙拱手道:“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在下无所不从。”

喜月高兴的回答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