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昭根本不理会他们的求情,对那些军法司的兵士大怒道:“还等什么,还不推出去斩了。”

赵光义一直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果皇上的意思不是以慕容延钊为主,难道真的是让赵德昭出来历练了?皇上连他这个年纪比较大的弟弟都不让领兵,更何况是更加年少的赵德昭。

韩崇训认真的说道:“我想窦大人下了朝就派人给你送信,看来他想法应该也是如此了。”

在马仲行的带领下,众人齐声说道:“绝不容忍!绝不容忍!”

事情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一件事情的生演变成了一整套事件的起因。

赵德昭刚刚建议道能不能不再城中奔驰,石保吉就反对道在城中纵马奔驰才能显示出骑术的高,王承衍对此很淡漠,飞马奔驰对他来说才是军中儿郎的作为,就连一向在性格上很像赵德昭的韩崇训都不以为然,在他们的眼中,这点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

到了京城石守信才知道皇上不仅仅召见了他一个人,看着王审琦、韩令坤、张令铎、赵彦徽等和他一样迷惑的眼睛,他知道皇上这次肯定要有什么行动了。

窦仪下了早朝通常就会直接过来教他们经史。窦仪虽然是参知政事,名为宰相,但此时的参知政事只是副职,协助宰相处理日常事务而已,并没有多大的职权,再加上有赵普在,窦仪乐的轻闲,每日里到赵德昭府上授课反而是一件高兴轻松的事情,看着眼前四个生机勃勃的少年,窦仪觉得连自己都慢慢变的年轻起来。此时赵德昭和韩崇训是如鱼得水,听着窦仪的讲课,还能提出自己的观点和想法,王承衍和石保吉却是辛苦异常,唯有此时王承衍才不会觉得石保吉有辱十大节度使的威名。

等赵德昭走了,赵匡胤才想起来关于军队的事情。他本来想等李筠和李重进的反叛平定后就要改革这件事情的,但是等他回到汴京后得知赵德昭已经失踪多日,他忙着查寻此事,之后又因此而病倒两个月,再之后就是派遣使者到各割据势力宣言大宋国威,因此拖到了现在。若不是赵德昭今日提起了这几个手握重兵的节度使,他还真的因国事繁忙而暂时忘记了。

赵德昭问道:“既然如此,不知老师如今又何以教我?”

“是的,先生,学生没死。”

赵德昭骇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周宗今天为什么和他说这些事情,赶紧说道:“不知大人今天为何对小的讲这些事情?”

周夫人多年未见他如此畅快的笑了,拿起酒壶给他斟了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说道:“既然是如此高兴的事情,那就让我陪你喝几杯吧。”

李煜听了大惊,这诗词是他和皇后在闺房里嬉戏时所作,不知道怎么会流传了出去。但此时众人都看了过来,只好说道:“原来是这诗,这本是我为皇后在闺房中所作,不知道使臣如何得知?”

正在焦急无聊的等待着,已有下人过来带他进去。里面以为身穿红色官袍的中年人站在大厅内背着他,待听得他的脚步声进了屋内才转过身来。查文徽见他中等身材,方脸,看上去一派正气,唯有那一双闪动的双眼告诉他这个人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方正严肃。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钟太后终于在李煜和皇后的陪伴下做到了主位上。李煜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今日举办此次盛宴一是为了犒劳各位爱卿为我南唐尽心尽力,二是为我南唐祈福,祈求上天保佑我南唐国泰民安、千秋永岁。”众人俱都举杯大声喝道:“愿我南唐国泰民安、千秋永岁。”

苏仁禄也上前去和那位将军见面,那位将军将信将疑的说道:“你真的是司徒大人的公子?”

我生幸逢此局势,欲平祸乱事休息。

青娥红脸笑来迎,又向海棠花下饮。”

喜月走后,周宗本想先把周全叫过来问问,但是又觉得不太妥当,就先下人把苏仁禄先叫了过来。

李煜正准备自己想一个名字,忽然想到了身边的皇后周蔷,于是转头微笑地说道:“皇后是舞蹈大家,没有人比你更适合给方才的舞蹈起名字了,不如就由你来给它赐名如何?”

这两道菜一个牡丹色泽鲜艳,一个绿苗盘根,味道鲜美不说,更加注重了形色,为宴席增添了不少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