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松手!”我从震惊中惊醒,使劲地挣扎着,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中国人本来就爱看热闹,没一会就围了许多人。

他被质疑了。

我控制着不住颤抖的手,望着电梯不断上跳的的数字,小心翼翼地问:“你好,请问是萧遇先生家吗?”

我望着他,眼神有些迷茫,他被我看得抖了一下,摸了摸胳膊往远处退了一步。

算了,小孩子,不和他一般见识。

彼此唯一的选择?……他的话如当头棒喝,让我更加无法说服自己把自己交给他。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很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我太冲动了。”斯塔克连忙扶住我,但还是很坚持地继续道,“我认为情侣之间应该互相坦诚和信任,你有必要对我解释一下刚才的事,你穿着他的外套我可以理解,但你们抱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罗迪并没有带我去什么酒吧或者餐馆之类的地方,他直接将车开到了海边,夜晚的海风温柔地拂过,吹起我披散在肩上的黑发,我有些发抖地抱住了双臂。

于是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他有话跟你说。”他这样说道。

昏迷在这时候似乎变成了幸福的事,但昏迷过去之后还会不会醒来,对方又会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什么,这些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三天后,他早八点来接我。”

“……裴普小姐,我理解你的想法,他的做法的确有些任性,但你不觉得他的选择是对的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好吧,想不到这会对你造成这么大阴影,我真抱歉。”

这场酒会是斯塔克企业举办的,虽然来的客人并非都是斯塔克本人邀请的,但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么丢在后面真的大丈夫?

在萧宝贝眼里,美国男人中似乎只有两个是不受到排斥的,一个是伊森,另一个似乎是……詹姆斯罗迪中校,他的好兄弟。

他怔了一下,微微惊讶地望着我,“哦……我以为你是要……没想到……你原来好这一口?”

“……没有。”小辣椒眨了眨言,忽然说,“你们先聊,我离开一下。”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了。

“别闹。”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垂,我直觉耳根发麻,脸上热热的,“那你松开我。”

“……”我怔了两秒接过手帕麻木地擦了擦眼泪,“抱歉,我失礼了。谢谢你的手帕,我洗干净再还给你。”说着将手帕叠好放进裙子口袋。

我的眼光不受控制地朝他的鞋子上溜,重复三次后面无表情地闪开了视线。

“怎么不动?”

头儿显然不信我的话,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斯塔克惊呼一声上前想要把我拽回去,这个举动更加坚定了头儿的猜测,他邪笑着将我拉过去锁在怀里,用火钳子夹了一块烧得火红的铁在我眼前晃动:“说说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回答的好,就放了你。”

“就算有道理我也不想听,你看她连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名字都不告诉我们,这么没诚意的合作伙伴,我们也不用太在意她说的话。(.suing。)你说呢,红丝带小姐?”

“请、请等一下,我有话要告诉您!”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叫都不敢叫,只敢大口大口地喘息,第一反应就是在他停住动作之后拿被子死死地蒙住脸和身体,然后一双手就伸过来扯走了我的被子,滚烫的呼吸抚过我的耳边,压抑沙哑的男声说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上帝显然听不见我的哀嚎,我勉强可以听懂这几个人的语言,他们说得有阿拉伯语阿富汗语甚至匈牙利语……我不期待自己可以听懂匈牙利语,但其他的还是勉强听明白了。

“……我有吗?”我双手无力地撑在门上,脸羞耻地埋在双臂间,声音小得堪比蚊子。

“当然。”他低头吻着我的耳垂,我只觉整个脸都烧了起来,耳垂酥酥麻麻,一股奇妙的愉悦感从耳部传遍了全身。

我与门贴着的距离越发紧了,而他则干脆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后背上,轻轻一撩我的上衣,本就宽松的衣服下私密的部位全都一览无余:“你真美。”他低声说。

我想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男人会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人不美,我的脸很热,肯定是红得很彻底无疑。我根本不敢回头看他,但我对他的拒绝却远不如过去的每一次那样激励和坚定。

斯塔克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一样,宽厚修长的手从我赤裸的腰线缓缓上移,轻松且熟练地挑开了我的a,抚上了我敏感的胸部。

那被人掌握在手中的异样感觉让我情不自禁扬起了头,扶着门的两手无力下垂,斯塔克轻轻拨开我的手,将我搂进了怀里。

他的唇吻着我的侧脸,双手轻轻抚弄着我胸前的柔软,我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双腿几乎站都站不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没有像过去那样抗拒把自己交给他,我渐渐明白我之所以可以在找不到亲人那种茫然绝望的情绪里坚持下来,都是因为心里抱着一份可以与他重逢的希望。

我想再次见到他,就如我即便口上和他说着永别,却没有想过真的与他永别那样。

我抗拒着什么,便是在渴望着什么,与此同时便拒绝着什么。

但是此刻,我一切都不想再想了。

我还怕什么呢?怕痛还是怕输?

其实我什么都不怕了,也从没有怕过。

我只是担心。担心一切不够彻底。

怕只怕,不彻底。

斯塔克的手慢慢从我的胸前下移,滑过纤细的腰线,一点点掀起了裙子的边沿,之后似乎嫌太麻烦,直接解开了裙子一侧的盘扣,将中式风的及膝短裙褪了下去。

我只觉下身一凉,已经几乎赤裸得站在他面前了。

那裙子就落在我的双脚上,我低头看了看,将脚迈出来,高跟鞋踩在裙子上,没有一点声音。

“知道吗,没有你的每个夜晚都是冷的。”斯塔克一手抚着我的胸,一手朝我的内裤里探去,我被他弄得不得不叉开腿才能站住,那陌生的侵犯令我眉头紧蹙,下意识去阻拦他,但他很有先见之明的用另一手拦住了我欲阻挡他的手,“乖,见不到你时,我只有想你和很想你两个选择,但见到了你,我就多了想上你和很想上你这两个选择,我现在选择第四个。”

“啊……”他的手毫无预兆地探进我私密的花径,我措手不及地轻吟出声,他呼吸有些急促低沉地头就在我肩膀上,他性感的胡渣摩挲着我细腻的肌肤,那种痒痒的感觉为身下的异样更添暧昧色彩,我有些痛苦地抿紧了唇,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腰。

斯塔克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我掐着他的腰,将我狠狠地按在他身上,他腰间的皮带凉凉地贴着我火热的身子,硬硬得膈着我,我很不舒服地推了推他,他干脆直接扯掉了皮带,拉开拉链,将西裤脱掉了……

这一整套动作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我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抵在门上了。那属于他的某物,正自后朝前在我私密的地方来回摩挲。

我轻呼一声回头看向他,他睁着大大的褐色眸子望着我,漂亮的眼睛上倒映着我此刻显得异常妩媚的脸庞,我连忙想要转回头,但他却突然朝前一挺,滑入了某个早已湿润的秘密通道。

“啊!……痛痛痛痛!”我尖叫一声仰起头痛苦地闭上眼,一手扶着门一手紧紧握着拳使劲捶打着近在咫尺的他,他喘息着,将我的上身揽进怀里,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下身也与我紧密贴合,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探进。

“我爱你。”他在我耳边低声诉说,富有磁性的嗓音将我到了嘴边的咒骂堵了回去,我呆了一下,好像猜到了他说这话的目的。

他似乎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因这些话而感动,以免在这个节骨眼撂摊子。

我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猜得是否正确,但他依旧在进行着那桩对他来说幻想了很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