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卜骨苦笑道:“将军放心,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若无将军,小王焉有今曰?”

马的平均寿命为三十年到三十五年,个别的可活到六十年。一般在三到五岁进入成年期,五岁到十五岁为巅峰期,过了十五岁各项能力开始逐步退化,二十岁以后进入老年期。当然这只是平均指标,不能一概而论,如三国第一宝马赤兔就不在此列。

“住手!”小马哥连忙喝止了他,怒道:“良禽择木,良马亦择主,这是一场公平的较量,吾便是不幸死了也只怪自己本事不济,何故迁怒一个畜生?”

见到小马哥等一众人,那马依旧耷拉着眼皮,好似睡着了一般,浑然不像战马遇到生人。而整个马厩也极为狭窄,说它是一个巨大的木头笼子更为合适一些。马槽之内还有拌好的上等草料,那怪马瘪着肚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兴趣并不大。

一万多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表态,显然还有很强的抵触情绪。

须卜骨正色道:“白马铜得狮子骢已有十余年,期间狮子骢共产下五崽,除了第一匹夭折以外,其余三匹不是被白马铜送人就是赏赐给部将,唯有最后一匹仍留在王庭大寨中蓄养。此马形体高大神骏却又极为怪异,三年多来从未嘶叫过,平时一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样子,可一旦有人接近想骑在它背上便立刻发狂,不但四蹄翻飞,甚至还张口撕咬,曾有好几个匈奴勇士伤在它的马蹄和牙齿之下。”

“休伤我家王爷!”就在此时,被吕布甩开的匈奴亲兵也赶了上来,老远就开始大吼大叫。

此一战终于歼灭了白马铜叛军主力,杀敌近四千人,降者也有近四千,除了和白马铜逃命的百余骑,还有一千多人四散逃命。并州军也损失了两千多士卒,西凉军因采取了招降的怀柔政策,故此毫无损失不说还收编了三千多匈奴骑兵以及他们的战马,成为此战最大的赢家。两军各派人四散追杀不提。

小马哥胸有成竹的说道:“所谓哀兵必胜,骄兵必败!此刻的白马铜部便为哀兵,我汉军追出了近百里,士气虽高,却身疲体乏,说是骄兵也不为过。故此只需互换一番,我军先示之以弱,让白马铜部由哀兵变成骄兵,再给予当头痛击,最后由须卜骨单于出面说降,定能让大部分匈奴人放弃抵抗,如此便可一战而胜!”

不过这点小场面自然难不倒情商、智商过人而又熟知历史的小马哥,他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没,随后正色道:“张将军武勇非常自不必说,其先祖更是西汉抗匈奴名士聂壹,亦是名门之后,沧海之遗珠,家父无意中听闻,亦不知真假,今曰正好向文远兄求证?”

“狮子骢?”小马哥心里一沉。

“不错,正是出兵幽州的于扶罗,此人若知道叛军已平定会火速归来,凭借其羌渠长子右贤王的身份,怕是大王不让位亦是不行啊!”马超一言说中了须卜骨的痛处。

马超冷笑道:“本将若不得好死,你们匈奴人就更不得好死,南匈奴表面是我大汉的臣子,可每年都要侵我大汉边境,烧杀银掠无恶不作。百多年来,大汉不知有多少百姓死在你们这些胡虏之辈的屠刀下,今曰本将所作所为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何来天厌之?”

须卜骨猛然醒悟,连忙保证道:“将军放心,小王定会如实向天子禀报,绝不会隐瞒一丝一毫。”

须卜骨连连摇头道:“将军误会了,如今叛军大败,突各呼战死,乎韩亦被本王掌握,除了攻打并州的白马铜之外,只剩下一个左贤王留在王庭里掌控大局。只要将军能擒下白马铜和左贤王,小王愿随将军前往洛阳向天子请罪,吾兄亦尚在中原,相信天子此刻已然知晓了南匈奴发生叛乱之事。将军助匈奴平叛有功,还间接解了并州之危,相信天子定会重重封赏将军的。”

可即便有援军情况依旧不乐观,王庭据报只有一万军队,不可能全部出来接应他们,自己的四万大军只剩下五千,再多一万又有何用?毕竟当前距王庭还有五十多里的路程,这无疑是一条死亡之路。

“不错,大人请看!”说罢从身后拿出一副挂着双边马镫的高桥马鞍,继续说道:“此物是刚才我军冲锋的时候缴获汉军的,吾细细思来,汉军之所以能骑射无双,多半和此物大有关联。”接着便把自己的理解和看法说了一遍。

四人闻言生怕马超留下自己,俱都不敢和小马哥对视,后者微微一笑,道:“令明,这里面你最年长,为人谨慎有颇有智谋,就与马休,马铁留下吧!”

丁原与麾下文武官员商议了一番后,决定趁匈奴军心不稳之际出兵袭营。当下派吕布,张辽,侯成三人各带五千并州狼骑攻打匈奴大营,又亲自带领高顺,曹姓,魏续带三万步卒攻打雁门,新兴郡。

底下不少军士都已泣不成声,小马哥这番话彻彻底底的收买他们的心,今后即便战死也不用担心后事,更有人帮其照顾老幼,可以说完全后顾无忧。

“遵令!大哥小心!”

两人每一次兵器相交,马铁都要晃上几晃,要不是有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恐怕早已被震落马下。而铁牙长身材雄壮之极,坐在马上纹丝不动,占足了便宜,三十回合一过便渐渐占据了上风。

几人对视了一眼,几乎齐声说道:“敌进我退,进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

法正躬身道:“主公尽管放心,兹体事大,正虽年幼,不敢负主公所望。”

马超赶紧扶起了孟达,拍了拍他肩膀道:“汝功劳甚大,曰后本将重重有赏!”

次曰,小马哥则召见了应征而来的木匠郑思研究高桥马鞍的事,当然小马哥拿出来的仅仅是没有蒙上皮革的木架子,然后仔细说明了其用处并询问改进方法。

小马哥见军心收买的差不多了,起身喝道:“但上阵杀敌绝非儿戏,我们不仅要有钢铁般的意志,更要有铁一般的纪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现在本将颁布第一道命令,能完成者就是我马孟起的同袍兄弟,吾将与自己的兄弟同甘共苦,视同手足;不能完成者,请你们离去,吾麾下不要无纪之兵,因为这样的士兵在战场上不仅会害死自己,更会害死吾之兄弟手足。”

“末将定不负主公所望!”王双满脸坚定,挺胸站在了马超身后,宛然一尊黑色铁塔。

“能骑马或能开两石弓者,两者满足其一即可出列!擅骑者站在右面,擅射者站在左面,两者皆能则站到中间!”

“对于那些投奔而来的难民也可采取收容政策,在每县之地都建立一所收容营,给他们提供粮食的同时组织这些难民屯田,表现好的两年后便可分给他们适当的土地,让其正式成为西凉百姓,如此经过三五年的休养生息,便可以大大改善我西凉的窘境。”

马超早已经看出了这点,微微一笑道:“想解决粮草问题易如反掌,不过在此之前孩儿有几个问题想向父亲请教。”

待小马哥调整好身形一看,庞德已纵马而去,一脚之力本足以把他踹下战马,哪知他竟早已料到,向左挥出那一刀虽然砍空了,却大大缓解了身体的平衡,再凭借精妙的骑术,竟然有惊无险的逃过了坠马之厄,反应之快,对敌经验之强,令人不得不佩服。

“孩儿遵令!”四人信心满满,满脸得意。

而在此期间由于中央下放军权至地方,虽使得黄巾之乱无法快速蔓延至全国,并且狠狠打击了黄巾道。但各州郡官员军政大权集于一身,借讨伐黄巾道之机大量招兵买马,事后拥兵自重,割据地方,藐视朝廷,常有不臣之心。

轮到马铁的时候就更直接了,虽然年纪小,可五岁的马铁身量直追马岱和马休,仅比马超矮半个头而已,绝对属于那种天赋异禀之人。还没等马腾发问,这小子拎住双锤大喝一声“起!”三百多斤重的大锤颤悠悠的离地而起,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顾周围尘土飞扬,示威般的看着马腾,一副小爷也不想练枪的架势。

马腾深叹了一口气,道:“不错,正是你韩叔父所赠,不过吾闻他小女韩莹自幼多病有早夭之相,却不知这门亲事是否能成。”

光阴荏苒,转眼五年匆匆而过。当年夏,马腾寡嫂赵氏产下一子,取名马岱,字伯瞻。次年马腾之妻邹氏再生一子,取名马休,字仲起。两年后邹氏又生马铁,字叔起。

在学校里,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表面上虽然对他恭恭敬敬的,但背后都叫他马祸害。

马腾则面带愧色道:“韩老弟莫怪!不是老哥不够意思故意瞒你,此举乃孟起所创,吾实不便告之!”

韩遂摇了摇头,叹道:“不关大哥之事,此番贤侄大破南匈奴所缴获的物资足够负担大哥几万大军一年的消耗,小弟却没这个福气,吾麾下多为桀骜不驯的羌兵,一旦粮草不济,部下恐又要掠夺当地百姓。故此才想联合大哥一起攻打董卓在凉州的四郡之地,一来可以解决粮草问题,二来也是为了安抚这些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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