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这么辛苦地陪着我们,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我客气着说。

阿东梳洗完毕,就打开了房间灯光,坐在床上,看起了相册。

阿东呢?人到哪里去了?我进房间,才发现阿东不见了。

相对于中餐来说,晚饭就是个工作餐,但是荤素菜都有:红烧鱼块,红烧肉,青椒炒肉丝,粉蒸肉,小炒黄牛肉,小河虾,大碗萝卜,油淋茄子,四季豆,清炒藕片,手撕包菜,还有鸭子汤,丝瓜蛋汤。

“欢迎李经理和各位的光临,请大家满饮此杯,我先喝为敬!”

“那就谢谢你了,那就将靠楼梯间的左右两侧共六个房间调整出来作为我们住宿地方。”有唐总的尚方宝剑,我也就不客气了。

“哈哈,这是什么风将大忙人张局吹过来了啊,难怪我早上起来,就听见喜鹊喳喳叫啊,原来是贵人要来我们酒店啊,这真是蓬筚生辉!”一个中男人爽朗的笑声,他边说边从桌子上站起来,弯过大桌子,快步赶上来,握着张局长的手。

话声刚落,队列马上就运动起来了,两个人一小组的练习开始了,都是平时训练的擒拿格斗动作,打的你来我往,动作套路基本相同。

一听张局长说好,曹大队马上说:“卫兵!会议室,上茶!”

“谈组长啊,审查完了啊?辛苦了,是叫我批手续转移到外地看守所吗?”张局长揉着眼睛,打的哈欠。

到了房间门口,我一看,门牌上是“3288”几个字。

“有帐本?”谈组长问道。

“那我给你介绍下,坐在你身边这位大块头的,是我们刑侦大队的大力士,你叫他锋哥,人送外号‘疯子’。疯子,你伸出胳膊来,让小李吊下。”

“你们所里有个叫阿勇的人吗?”谈组长问道。

阿东忙着发案件、人员情况表。看看大家都拿到表了,我接着说:

“不!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他那天就开始整我了。我知道要不是你劝他,给他倒水喝,让他平和了,他肯定会继续整我的。”看来我丝毫也没有为他解压,发宝搓着手,摇着头。

说完,阿俭又补了一句“你放回来才几年?!忘记坐牢的滋味了?!”

“我看也可以载物嘛。”阿俭提醒道。

“我们问了王洁民,他说他们打的是字牌,三个人打,谁做庄,对面的人就看工,这个人就闲着了。在打牌过程中,几个人有时一起上厕所,有时也利用看工的空闲上厕所。王洁民家一共有两个厕所,楼上楼下各有一个,楼上的一个厕所是他们自己家里人用的,打牌的人不在那里上厕所;楼下的厕所才是公用的厕所。这样机会就有了,时间也有了,应该是这个人利用看工的机会,下楼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到屋里隐藏着,然后再闩好大门上去继续打牌。这样做就谁也不知道,也很好的隐藏自己了。

“你以后就别你么客气了,我们办案是不能收受害人的东西的。”我想起了阿波送的烟。

“其他几个人倒没有什么,只是西街的胡麻子有点不正常。”瘦猴子说重点了。

三个人笑成一堆。

“我改天再来吃,你做的牛肉粉味道真不错。”我看见老杨失望的态度,怕他不肯说情况,马上补充道。

“那我不哭了,我们办正事。”看来这种方法制止他的哭泣非常有效果。

“又怎么神了?”冯所长奇怪道。

会议在继续进行,就审查中的有关细节进一步研究,又对看守做了严密安排,对下一步工作进行了部署,涉及的内容非常多,其中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对作案工具进行打捞。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刘海洋就是我心头压着的石头!压的让我喘不过气来!我一定要搬了这块石头!不能让他这么舒服的过!”

“没有了。”大家齐声说。

“嗯。”张大队肯定的点了点头。

12:00。

“应该的嘛,应该的嘛,我们是战友,我们是同事。你接着说,唐局长还在等着呢!”张局长也有点不耐烦了。

张局长说完,唐局长作了讲话,不仅强调了这起案件侦破的实际意义,也同时强调了政治意义,那就是一尸三命的灭门案件的侦破,直接影响着全局在全县的年度考核。为此,唐局长要求在全局范围内开展命案侦查工作,并作了具体指示:

问:你将你昨天凌晨的情况说说:

唐局长皱着眉头问:“没有嫌疑人指纹吗?”

听完介绍后,唐局长说:“这是我市今年以来发生的第一起命案,各单位要引起高度的重视,要本着为人民负责的jing神,一定要想一切方法将案件侦破。我最近开会,听了不少的风言风语,都骂我们公安局是草包,是吃干饭的。我们要为自己争口气,将这案件破了!

整个网络关系链基本上搞清楚后,我将工作情况向阿俭组长和冯所长进行了汇报,一致的看法是马上抓捕腊子。

“我妈说王书记是长辈,叫你让着点他,别和他争吵。”婉芳说。

我刚一说完,王书记从木凳上跳起来,胀红着脸说:“你敢!你要带人走,我就将你带走!”

“我又在酒桌上拼命的喝,说笑话,逗的大家都很开心,才没有因为这假酒的事受影响!”我继续说。

大哥啊大哥,同样是园林青酒,你有我惨吗?我第一次上我女朋友家门就被这酒坑了。我女朋友,我未来的岳父、我未来的岳母都处理的很好啊,我未来的岳父甚至还表扬了我呢。大哥啊大哥,这就叫人同命不同啊,我心里偷着乐。

柳书记将两瓶五粮液白酒放到桌上,柯伯伯打开一瓶包装,看了又看,看完了,确认没有问题,开了酒,正准备给大家倒酒,我忙说:“柯伯伯,让我来!让我来!”

随即,婉芳伸出了头,对着我招手“上来啊!快上来啊!”,跟随着她的声音,窗户里伸出了几个头来,有男也有女,我都不认识。

“我们亲吻、拥抱都说了啊?”婉芳满脸惊讶。

“谁介绍的啊?”妈妈继续问着。

“同事、亲戚、朋友拜年,当然要到吴主任家也去拜年。”我又说。

参赌的人看见如天兵天将一样从空而来的jing察,怎么也不信,这么好的安排,派出所还能冲进来,都傻眼了。往往这样的场子,赌资都较大,从几万元到几十万元都有。象这样的人抓住后一般都要治安拘留的。

“小李啊,派出所里没有谁不会喝酒的。”邹组长说着。

沉默,夜一样的沉默;安静,夜一样的安静。

根,紧握在地下,

然后大家入席,围成一桌,桌子不是很大,估计吴主任家里平时吃饭的人不是很多。

“哦。”看我没有回答年龄,柳书记明显的有点失望。

“感冒也没有过吗?”朱老师接着问。

“哭什么哭,象个娘们样的,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们都在公安系统里工作,还怕没有见面的机会?!都别哭了,喝酒!”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