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脑袋一片混乱,眼皮低垂下来,继续低垂下来,算了,干脆就闭着眼睛继续想……

这之下,又以县城为中心,分了四个片:东片:组长剑宝,还有长发,流子,东平;南片:组长梅哥,还有刚哥,正如,肖哥;西片:组长平哥,还有胡一刀,发宝,腊子;北片:组长雄哥,还有我,兵哥,阿茂。生意做的最好的就是南片了,他们比我们几个片的人更有钱。

阿勇被送进铁笼,戴上脚镣,手铐也加以固定了。这一切做好后,小刘就锁上铁门。

沈所长小小的办公室,一下就挤了这么多人,而且是刑侦大队的人,沈所长再笨也知道有事。

“好的。”我答道。

见我语气和缓,态度很好,发宝赶紧说:“李干部,不是这样的。”

我叫一个联防队员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正准备离开,发宝爸妈听到响动也赶过来了。

“不知道。”胡前进迷茫的样子。

阿俭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下午,刑侦大队的小柯就来了,我随手就给了他一包烟,他也没有客气的接了。都是抽烟的人,又是同事,不用客气的,再说一包烟,多大的事啊。

“罗嗦干什么,拿重点说。”我等了几天了,不想再等了。

阿东也笑了,脸上闪着狡猾的光芒,“我想,你别是等案件破了,再收拾他们吧?才叫我问赌博的事吧?”

问到在路边做早点的老杨时,老杨正坐在店门口休息。

这不坏事了。一大早,他就跑到派出所来了,脸sè惨白,不知道是晚上打牌打多了没有睡好,还是因为被盜而吓着了。

“要用这么长时间啊?”我没有想到这神秘的东西这么的花费时间。

驼子说:“不行,快走,这里太危险了。”花子才作罢。两人不敢从前门出去,继续从石绵瓦处出来,沿着来时路往东跑回家。

听见有脚步的声音,我知道是刘海洋出来看外面有没有人,我怕被发现,迅速离开。

“驼子,真名叫宋灯发,20多岁,没有正当职业,游手好闲的,经常和人在一起赌博。我想想,身高应该有一米七吧,比我矮一点。”熊所长继续回答着。

见这样,张大队对我使了个眼sè,我知道该走了,就说“看来你还真的没有再做假酒了,你以后也别再做了,要是再让我抓着,我可不会对你再客气。”

“你们坐坐,我和张局长先看材料。”唐局长说着。

唐局长等的不耐烦了,但是还是耐心地忍着说:“老彭啊,你可以开始说了啊。”

会议通知被迅速传送下去。

经询问,他一般都在1:30左右经过现场附近,26ri凌晨1:30分左右,他一个人慢慢的走向选厂,突然看见三个人急速的从供销社方向跑出来,往镇东跑去,他当时就感觉奇怪,还小声说了句:深更半夜的,跑什么跑啊?吓我一跳!由于要赶着去上班,也没有太在意。

其次,作案人数不少于两人,从鞋底花纹来看,青壮年可能xing较大,具体的分析还有待进一步工作,我们回去后马上就进行。

在附近一间较宽敞的店内,熊所长找店主借房间,店主一看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熊所长开口借房间用,马上就说:“有有有,楼上有大房间。”

店主一看我带人去了,身份刚一表明,就马上答应跟我走,电话也不打,厕所也不上了,二话也不说,就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到派出所,如实的回答我们问的所有问题,态度非常的诚恳。

还没有到周末,又想我了啊?我甜蜜的想着,我找了间没有人的办公室,马上打电话过去了。

王书记也坐在凳上不做声,瞪着眼睛看着我,根本不回应疤子的表情。

“那你脸红了吗?”阿东调侃着。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兴奋的问道,茶水差点从我口中喷涌而出,我连忙拿纸巾擦着。

我低头仔细看看杯子里的酒,没有白酒那种堆满起来的感觉。怎么看着就象水?我再闻闻,也没有一点酒的气味。nnd,这分明是水!绝对是原汁原味的自来水!这不是坑人吗?!你坑谁不好?我第一次上门,你竟然坑我啊!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

“我什么事都交代了。”我叹息着,“你不知道啊,我那jing明的妈妈和严肃的爸爸是怎么的合起来对我软硬兼施啊,我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交代了的。”

“柯婉芳。”我答道。

“现在知道我好了?”婉芳又调皮着说。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审查。赌博的事,又是现场被抓获的,基本上没有狡辩的余地,参加赌博的人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个治安处罚罢了,因此,我们审查人员没有费多少口舌,参赌人员就统统的交代了:哪些人参加了,打多大的,怎么邀约的,自己身上带了多少钱,赌博过程中输赢情况等等一股脑子全说了。材料做完,送给冯所长,如下的工作是安排看守了。

我和阿珠两人都被安排在顶楼,即三楼,宿舍门对着门,一人一套三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的房子,宽敞是宽敞,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看着这房子,我才明白家徒四壁是什么意思。只好一切从零开始,反正也无所谓,吃在食堂,又不自己开火做饭,先住下再说。找了一个床板和两条木凳,先放好木凳,再铺上床板,床板就是那种四周是木框,里面用棕绳编成网状,也没有床垫什么的,就铺上被褥,算是有个睡觉的地方了。

她又轻笑了下。

“那你喜欢它什么呢?”我发觉我问题真的好多。

我没有做声,吴主任碰了下我,我赶紧说:“好的。”

“好的。我保证汇报。”我回答着。

“二中的。”我回答说。

“乍的了?不是说要喝的吗?我叫上来了,又怎么不喝了?”我问道。

阿平看着班长说“阿华,你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吗?我发觉你太有牛了,反应这么快。”

唐局长啊唐局长,还是你考虑的周到,你说出了我的担心。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真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啊!

我不停地点头。

见唐局长这么说,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大家可能都在想办法吧,但是就是没有人开口。

气氛有点压抑。

看见思考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人开口,张局长又说了:“大家都说说意见嘛。”

还是没有人做声。

谈组长刚说出来一个计划,就被唐局长否定了,要是谁再说一个出来,又被否定了呢?

见还是没有人开口,张局长开始点名了:“疯子,你说说看。”

“我是跟着谈组长的,他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他没有意见了,我也没有意见了。”疯子赶紧回答着,生怕一不小心又说出一个意见又被否定了。

大家听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缓解了许多。

看见大家都在笑,疯子有点莫名其妙,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着疯子这滑稽相,众人更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连唐局长都笑了,气氛完全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