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伸车窗,和婉芳挥着手告别,她也挥手回应着我。车辆慢慢的启动,也渐行渐远,她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黑点,还站在那里没有动。

“好孩子!有志向!伯伯就喜欢这样的人!”柯伯伯赞赏着。

我点头答应着。

进了租住房,关好了门,又出现了不同,我和婉芳相拥着,直接倒在床上热吻起来。

“那是什么朋友?”爸爸奇怪的望着我。

“好,那就到我租住房去。”我答应着。

同志们,虽然领导相信我们,但是我们象个破不了案件的派出所吗?!是个不抓赌的派出所吗?!大家每天都奋战在自己的岗位上,是最有发言权的。答案很明确,肯定不是!

zhèngfu等部门机构设置齐全,人员配备充足,真的应了那句俗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综治办、计生办、养路班、邮政局、国税局、地税局、交管站、自来水厂、烟草公司、供电所等。

政治处就是写写稿子什么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报纸,闷都要闷死了,再说办公室里的几个jing察都是几个年龄大的人,和我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我才不想留在这里呢!那我几年的正规学习不是白学了吗?

坐下后,我们继续说话,小柯边说边用手拿捏着腿部。

我们继续边走边聊。

我赶紧站起来,叫了声“柯伯伯好。”

他给我安排的工作实际上就是在政治处打杂。

“不用找的,你明天八点钟,你到市公安局六楼面试就行了。”朱老师说,完了又交代一句“记得带着你的分数卡。”

酒桌上气氛热闹,好像平时一样的,大家说着话,吹着牛,喝着白酒,很快,两瓶酒就喝完了。

“大家三年的大学生活,有什么难忘的事呢?”阿波开口了。

“不会是当场就开了?又喝了吧?”阿俭组长来了兴趣。

阿东、阿本也迅速的围过来。

“谁说不是!我未来的岳父一高兴就当场开了,我一喝感觉就象水,我看就是自来水!太明显的假酒!一点酒的味道都没有!当时啊,我急啊!我羞啊!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继续说着,满脸的气愤。

阿俭、阿东、阿本更乐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好像看见了当时的窘态!

“那你脸红了吗?”阿东调侃着。

“红你个头!我哪里有功夫红脸啊,我想这该怎么办啊!这也太丢人了吧!该怎么收场啊!”我回应着。

“那怎么收场的?”阿俭组长兴趣更浓了,将脸靠到我面前问着,生怕错过了一个细节。

阿东、阿本是迅速围的围拢了。

我一看这阵势,也来了jing神,自豪地道:“幸亏我未来的岳父岳母jing明,马上说这新酒味道太淡了,喝不惯,换了他家的五粮液喝,才帮我掩盖了过去。”

“我又在酒桌上拼命的喝,说笑话,逗的大家都很开心,才没有因为这假酒的事受影响!”我继续说。

“后来,我又给我未来的岳父、岳母赔礼。你们猜,结果怎么着了?”我故意调他们的胃口。

“还能怎么样,肯定是你挨批了啊!”阿本不假思索的回答着。

“这个倒没有,我未来的岳父还表扬了我呢,说我敢担当!勇于承认错误!”我自豪的说。

“那你不是因祸得福了。”阿俭问着。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我回答着。

看这剧情基本完了,阿俭组长换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将你女朋友带过来让我们看看啊?她长的漂亮不?”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我们先说案件。”我怕阿俭组长问起我的恋爱来也没完没了的,我在家就被我妈问怕了,赶紧转移话题。

看见我转移了话题,阿俭组长、阿东、阿本都有些失望,阿俭组长只好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先查清楚,掌握了证据,再动手。”我回答道。

“我支持你这思路。”阿俭组长表示支持。

我们又一起到冯所长办公室,将案件及下一步的工作打算作了汇报。他也同意我们的想法,认为后面有更大的问题,决不仅仅是目前报案的数目。对这种事,一定要坚决打击,并叫我悄悄的开展工作。

经我们调查,园林青假酒的确很盛行,几乎家家副食店都卖,小点的店面就直接卖,大的副食店就是批发、零售都做。目前,因为农村过年过节还没有完全过完,因此各家店面都有不少的存货,这存货里全都是假酒,真正的园林青酒反而极少能买到。

在摸清楚了基本情况后,我决定选择店面最大、库存最多的新街“利民副食批发”店作为第一发炮弹,准备带人、扣押假酒。

下午二点,我带领阿东、阿本和五名联防队员走进了利民副食批发店。

进入店内,阿东开门见山地说:“疤子老板,认得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