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掌柜的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当兵的,再一看这何天赐这一身四品老虎补,顿时就知道这何天赐的身份了,上前一步,对着何天赐毕恭毕敬的说道:“这位大人,请容小人,斗胆问一句,小人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si一位统带吧”

然后微笑着道:“这个道理,下官是懂的,国家积贫积弱,列强我们是惹不起的,只能暂时顺着列强来。”

说起这个赵尔巽可是大有来头,赵尔巽生于1844年5月23日四月初七,出生于铁岭的官宦世家,字公镶,号次珊,又名次山,又号无补,清末汉军正蓝旗人,人家可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祖籍奉天铁岭。清代同治年间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历任安徽、陕西各省按察使,又任甘肃、新疆、山西布政使,后任湖南巡抚、户部尚书、盛京将军等职。

德义楼雅间里面,暖气开放,布置的喜气洋洋,天护板上交叉拉着一串小花灯,里面早已经整齐的布置好了各种山珍海味。

何天赐突然举起手下令道:“哥萨克骑兵以连为单位,正面以十个连负责主攻,其余十个连从东面的山谷绕过去,从后面进攻!独立旅骑兵一团配合正面的哥萨克部队,发动佯攻,骑兵二团作补充预备队,准备随时对各部队支援。

日军的武士道神再一次被见证,外面的马克辛机关枪喷这火舌,将冲锋的日军打的血横飞,但是日军却仍旧前赴后继的踏着同伴的尸体向着外面冲锋而去,毫不计较死亡。红彤彤的烈火将日军狰狞的面孔映的更加恐怖,犹如地狱里面的杀神一般。

此时的道见勇,正在酝酿着一个更大的计划,心中暗想俄军在运输军需物资的铁路桥梁,向来戒备森严,但是至于蔓延几千里的铁路沿线却不能处处设防,总有试图破坏的机会,但是眼下自己的手下的这些土匪、东北胡子哪里会炸什么铁路啊!

一听这消息,何天赐自然是高兴了,这才是自己的初衷,自己的初衷就是保护关东的老百姓,让这些苦难中的人民能够过的更好一些。

等大家将火势扑灭后,何天赐吩咐傻狍子将士兵都招呼过来,何天赐准备和自己的这些士兵说些事情。

米斯钦柯将军听了之后,尤为满意,对何天赐可是又多了一丝欣赏,心里不禁感叹道,如果他不是一名满洲人,而是一名哥萨克人,哥萨克是不是也为从此而崛起那。然后对着翻译说道:“告诉他们,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尽管跟我提。”

想完这些之后,马德里道夫准将微笑着说道:“这都不是问题,你部的资金我全权负责,另外我有一个消息,想必大兄弟你一定感兴趣。”

刚好何天赐的部队正好经过此地,何天赐看见前面的集市上如此热闹,便骑着高头大马赶了过去。

于此同时,枕戈待旦依旧的日俄双方终于在奉天开始了战斗。由于此时的俄军在奉天会战中占尽了优势,率先发起了攻击。

而且战后的时候还将东北一切能拆走的机床、各种机器、甚至连铁轨、统统拆走,众多重工业基础设施遭到破坏,一度导致东北经济的下滑。

然后端起碗,仔细的嗅着充满各种香味的饺子,狼吞虎咽的就将这一碗饺子吃光了。这素雅包的饺子可是比刘家堡那些老爷们好吃多了,没个女人还真是不行啊!

一样的痛

何天赐对着张素雅也是甚是想念,然后紧紧的搂住张素雅,温柔的说道:“这不是回来了吗?这段日子寒苦你了,我的夫人。”

神算子基本上是以一个士兵带四个农民的组合,分别守在刘家堡的东面和西面,至于那些没有训练经验的农民,如果“东亚义军”攻下了之后,就与其展开巷战,白刃战。这样自就有把握将这些“东亚义军”击败。

这个结果何天赐也是在何天赐的意料之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眼下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统带,可是袁世凯那可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啊,北洋大臣,手里面掌握着中国最锐的北洋六镇。

何天赐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刘达子,这才像自己的兄弟,像个爷们,犯错了就犯错,犯错了也顶天立体。然后正色的说道:“达子,起来吧!虽说你这次严重担误了战机,但是及时的将这份重要情报送到,也算将功赎罪了,这事四哥也有责任,该是时候给你们找个婆娘,管着你们了。

得到通知后,何天赐又将自己那大清的四品武官朝服拿了出来,尽管在腐朽的大清买官卖官盛行,四品官员真的不算什么,但是穿上这身衣服去见俄国人,是要强调自己大清朝廷命官的身份,更是借这这件大清朝服告诉他们自己中国人的身份。

战场上充斥着各式枪械的击声,特别是马克辛机关枪发出的那种可怕的哒哒哒声,更多的是双方士兵的嘶叫声。此刻沈旦堡就是人间炼狱,死神贪婪的流着口水观看着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