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自己兄弟的面子蒙烈还是要给的,于是便说道:“既然刘兄弟说清,那我等便先以破敌为重。不过此事却不能如此罢了!”说着,蒙烈还冷声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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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了继续辩解的心思。毕竟对于阿史那来说,区区一个内应远没有自己的性命来的重要。语气颤抖的说道:“是有人给我传了一封书信,那书信上说,将军您今夜就会率军袭营,让我早做准备。”

老者樊翁闻言,便问道:“你随为师习武如今有多少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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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形势危急,容不得刘锦多想。画龙戟过处直接杀进了匈奴人的天狼军中,当场斩杀三名匈奴人。

“愿随司马冲锋陷阵、愿随司马冲锋陷阵”,众军齐声道。

“尽人事,听天命吧”刘锦无奈的想到。

被这一声怒吼惊到的刘锦不由举目望去,正好看见杨冶掷枪杀敌的惨烈一幕。

“无妨,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怎么上城了”,韩涛有些惊讶的回答道。

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一股黄色的尘土遮天蔽日

赤炭火龙驹领头,一百零二名骑兵缓缓跟上,直奔那座飘扬着‘薛’字大旗的军营而来。

副如临大敌的严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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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刘锦提起蒙烈的名字,韩涛脸上一喜,急忙说道:“你见过子良贤弟?”。

“什么人。报上名号,否则休怪某的弓箭不认人”,关上早有眼尖的士卒看见了奔驰而来的刘锦等人,一名中年军官恫吓的说道。

“当真是一匹宝马啊,这小弟就更不能夺兄长所爱了”。刘锦的话说的看似真诚,可是眼中的**却早已将他出卖了。

刘锦假装强撑着站立的说道:“兄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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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视线的原因,匈奴十长的弯刀正好被左边那名匈奴人的身体给挡住了,所以刘锦之前并未看到匈奴十长的杀招。

少顷,疼痛渐去,刘锦疾步向东爬上那片长着浓密灌木的小坡地,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悄悄藏了起来,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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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严龄,他见曹性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人的部下,不禁有些面红耳赤。他知道自己的部队虽然损失更大,可要是一次性拿出一百名兵丁来送人他还是有些肉疼的。

不过曹性已经在前面做了表率,自己也不能落于人后不是?当下便说道:“大人,末将部下的兵卒数次与敌死战,如今能战之兵已经不足五百人。不过末将也愿借与刘司马一屯人马,助刘司马重整旗鼓”。

话好说,可是真要这么办,严龄还是有些舍不得,脸上虽然没有变化,可已经变得铁青。想比之下,旁边那满面带笑的曹性就显得更为大方了。

刘锦闻言,面上一喜,急忙端起一杯酒朝着二人敬酒道:“两位司马慷慨,锦不胜感激。唯有薄酒一杯可表心意,还请两位司马满饮此杯”。

如今话已出口,那就如同木已成舟,严龄和曹性各怀心事朝着刘锦寒暄了一声,各自从身前端起一杯酒,一口饮尽。

坐在主位上的韩涛见三人表面上一团和气,脸上很高兴,笑着也端起一杯酒说道:“三位司马互帮互助,实乃我雁门关之幸也!大汉之幸,万民之幸。来来来,诸位将军与我一起敬三位司马一杯”。

堂下的蒙烈及六位军侯一起举杯,朝刘锦、严龄、曹性三人做敬酒状,随即喝干杯中酒。刘锦三人端着酒也做了个回敬的手势,随即也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连喝了几杯酒的刘锦此时面色已经微微泛红,想着还有大事要办,刘锦就假装带着几分醉意的对主位上的韩涛说道:“大人,末末将不胜酒力,况且末将还有军务在身,就先告退了”。

韩涛闻言,知道刘锦还有后续的计策需要实施也不挽留,只是叮嘱的说道:“去吧,不过今夜务必要问出那贼人的真实姓名”。

刘锦答应一声,与在场的众人纷纷道别自不必言。

等刘锦走后不久,严龄和曹性均以要为刘锦调拨兵卒为由告辞离去,至于是不是真的为了调拨兵卒就是个未知数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刘锦招来蒙尧,以及蒙烈暂时借调给他的一名叫蒙豪的义武营军侯。先对蒙尧吩咐道:“蒙尧,你即刻去准备一顶帐篷,在帐篷里设下刑讯之物。另外,拿着我的令牌去将赫耶罗提到帐篷中等候”。

虽然不明白刘锦这样做的目的,可蒙尧还是从刘锦手中接过令牌,恭敬的说道:“诺”。

蒙尧走后,刘锦又对旁边伫立着的大汉蒙豪说道:“蒙军候,请你带领你一百八十名蒙家儿郎隐藏在蒙尧准备好的帐篷周围,只要听到帐篷内外有喊杀声就立刻杀出,包围帐篷,勿使一人走脱。能办到吗?”。

“能”,这蒙豪十分简洁的答道,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当真不愧是蒙家军的精锐,执行命令就是果决。

得到蒙豪的肯定答复后,刘锦又说道:“剩下的二十名儿郎密布在帐篷周围,不过要装作昏睡的模样,能办到吗?”。

“能”,蒙豪依旧简洁的语气中充满不解。

刘锦满意的点点头,也不解释。只是用眼神示意蒙豪可以离开了。蒙豪会意,随即离去。

准备妥当之后,刘锦满脸带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心中暗道:“老狐狸,不怕你不上当”。

也不知道刘锦心中的老狐狸到底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