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过去后,冬天也在不经意之间便来了,我感觉自己内心里已经很烦躁了起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一种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想法总在我的脑海离徘徊,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夜夜都不能入眠,甚至想要依靠安眠药去解决问题。

我所在的地方在这个城市的东南角,上班的地方在这个城市东北方向的一片商业写字楼比较集中的区域,这里也可以说是这个城市的繁华地带,而徐亮办公的地方位于这个城市的西南角,那里周边的商业气氛相比较差一些,但是比较适合刚刚创业的小公司,主要是办公场所的租金比较便宜。

记的那天的天气阴的吓人,似乎有什么黑暗物质将要降临了一样,我刚好是早班,早晨到了单位后,部门经理安排我到车间去取样回来化验,就这样,我整个上班的时间到穿梭在实验室与生产车间里,偶尔也和身边的同事开开玩笑,就这样耗到了下班时间,我到公共澡堂洗完澡换好了衣服,看着头话的声音,我想他应该在报警。待他打完电话出来时,路边已经站了十几个围观的人,似乎都是住在这周围的居民。

那时候我刚下班,快回到自己住所前的巷道里,他正好到路口的的商店里卖东西,就这样我们碰到了一起,与他聊了一会天,聊天的过程中,我才知道他的父母也随他们一起过来了,有好几年没见到吕兵,两个老人也放心不下,就带着小明随三华、小红他们两口子一起过来了。

徐亮一听我说这话,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行,兄弟就这样说定了,你就入一万股,我想办法入九万,咱们就这样可以运作了。说完,他点了一支烟,然后叹息了一声接着说,昌河呀,除了你和我家人,我实在找不到特别信任的人一起创业,我那儿子性格也固执,根本灌输不了企业经营管理方面的知识,老拿工厂那一套做事,根本跟不上公司发展的需要,吕兵和他带过那几个虽然偶尔也在一起吃饭,感觉跟我就不一类人,当然吕兵另当别论,不过我觉的和他在一起做事,毕竟有种隔阂感,唯一跟你一起创业我心理放心也舒服,我都四十多的人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尤其是皮蛋、三华、胖子、小红几个人已经彻底改变以前在老家无所事事的状况,皮蛋在一家电器厂上班,当个班长,工作也算稳定,三华在一家商场卖电器,小红卖化妆品,胖子和吕兵在同一个工厂做质检,都已经在精神面貌和工作状况上有了根本的改变,也可能就是这个南方开放城市的独特魅力。

候车的时间虽然并不长,但我总是有种很漫长的感觉,车来了,怀着一种莫名的心情上了车,向南方而去。

在发这封快递之前,我又通过街头一座公用电话与吕兵沟通好了,发完快递后,我在邮电局里又拨通了吕兵的电话,拜托他在南方帮我找一份工作,并告诉他自己在边城再逗留几天,准备出发。但后面形势的发展,却又把我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因为陈昊突然间也出事了。

过了一会儿工夫,风越吹越大,我们也有些困意,迷迷糊糊中听见外面野兽撕咬的声音,似乎有啥东西在离洞口附近活动,我大脑一下清醒了过来,赶忙开了手电筒,掏出打火机,把洞口边上的干柴点燃了,这才安下了心。

秦清带着下山的路是偏东南方向,相比较来而言,坡度平缓了一些,扶着山间的石头和一些树木的枝杈慢慢就能下去,不过路上灌木丛比较多一些,山间的茅草也很茂盛,用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的光阴,我们就从这个山脊上走了下来,走到了一片稍微平坦一些的山坡上。

道观很清净,门敞开着,稀稀落落,有三两个游客出出进进。里面有一些塑像,分别是元始天尊、太上老君和拖塔李天王,与我在京城北海公园里见得没多大区别。

一路向北,我看见柏油路两旁的庄稼地里的玉米杆在阳光下闪着绿油油的光,路两边的柏桦树都有碗口般粗细,排列整齐,看来也是新植没有几年的光阴。在逐渐驶离边城的路上,也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货车上装满了黑色的煤炭,黑色的煤灰在空气中轻轻的飘扬。

“哎!******真倒霉,尽碰这些事,这个破地方,真没啥呆头”。王华叹了口气后说。

与房东夫妇聊天的过程中,他们谈起了自己的孩子,满脸幸福的样子。之后问我有没有成家,有没有孩子,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他们安慰着说:“你还年轻,别着急,再说了,缘分没到,急也没有用,慢慢来。”

她让饭碗一收,把在炉台边上洗刷干净,摆放整齐了。我也不好意思的把饭桌擦干净,摆放好了,然后说:“真不好意思,劳累你给我做饭吃。”

我想,如果我有选择会带她一走了之,到另外一个地方,bj或者广州,或者sh依靠我们的双手选择重新开始一种生活。但是,命运总是会捉弄人的。而我们的命运常常并不由我们所选择,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生活吧。

随便和我交代了几句,陈昊也上车走了,扔下我在街巷中与那些一涌而来看热闹的街头市民待在了一起。因为对这个城市的认识依然陌生。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独自点了一支烟,静静的向前走。

回到家中的时候,陈昊也已经从外面回来了,他具体去办事什么事,我也不多问,毕竟他是公安人员,有些事情属于机密,这也养成了他喜欢沉默的习惯。互相点了一支烟后,他说在外面找了个合适的宾馆,让我随他过去住几天,顺便整理文件。本来我还想问他为何要跑到宾馆里去住,还没有等我问出口,他便接着说,这些文件属于机密,牵涉了一个重大的腐败集团,还是找一个偏僻的宾馆比较妥当。听了他的话,我也在没有说话,便听从他的安排了。

我赶忙解释说在那个作家加重耽误了一段时间,然后把刚才在那个作家家中遭遇的事情和听来的话转述了一遍让他听。

“一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几个小一点的孩子喊道。“不好”。那个大一点的孩子打断了他们的喊声,“那你来一个吧”。被打断喊声的几个孩子说。

“一个大****呀,站在巷子中,滚呀,滚呀”。那个大一点的孩子喊着说,然后,其他的孩子也都跟着喊了起来:“一个大****呀,站在巷子中呀,滚呀,滚呀。”

我苦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走到了另一个巷头时,我买了一包烟,拆开,叨起,点燃,然后继续向前走。

出了巷子,有条马路,马路对面是一片荒地,我穿过马路,走向了荒地之中,远远的能看见前面是一片坟地,我继续走着,坟地上的荆棘都已经返青了,看上去一片翠绿。我站在坟地前,脑海之中又浮起了张燕忧郁的眼睛。

突然天色就变了,一阵狂风吹了过来,我有种冰冷的感觉。就在此刻,我又想起了张卓,一个十四的小男人在艰难的生活面前不屈的脸庞浮现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