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皮蛋、三华、胖子、小红几个人已经彻底改变以前在老家无所事事的状况,皮蛋在一家电器厂上班,当个班长,工作也算稳定,三华在一家商场卖电器,小红卖化妆品,胖子和吕兵在同一个工厂做质检,都已经在精神面貌和工作状况上有了根本的改变,也可能就是这个南方开放城市的独特魅力。

我冷笑了一下,看着围上来的那帮地痞,抽出了身后的铁棍的,展一顿乱甩,冲出了包围,朝东边的环城路上跑去,恰好看见一辆刚刚启动的康明斯长途货车,便扑了上去,抓住了后面的铁栏杆,爬上了车,随它逃出了边城。

在发这封快递之前,我又通过街头一座公用电话与吕兵沟通好了,发完快递后,我在邮电局里又拨通了吕兵的电话,拜托他在南方帮我找一份工作,并告诉他自己在边城再逗留几天,准备出发。但后面形势的发展,却又把我陷入了被动的局面,因为陈昊突然间也出事了。

忙完这些后,我松了口气问秦清几点了,她用手电筒的光照着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回答说:“快十点钟了,差十分。”

秦清带着下山的路是偏东南方向,相比较来而言,坡度平缓了一些,扶着山间的石头和一些树木的枝杈慢慢就能下去,不过路上灌木丛比较多一些,山间的茅草也很茂盛,用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的光阴,我们就从这个山脊上走了下来,走到了一片稍微平坦一些的山坡上。

“这镇上有,这里一年四季都有游客过来,所以镇上一些店里也卖野外爬山的工具,我见到一些”。秦清说。说完,我们也吃完了,付了帐,我们出了餐厅到了一家店里。

一路向北,我看见柏油路两旁的庄稼地里的玉米杆在阳光下闪着绿油油的光,路两边的柏桦树都有碗口般粗细,排列整齐,看来也是新植没有几年的光阴。在逐渐驶离边城的路上,也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货车上装满了黑色的煤炭,黑色的煤灰在空气中轻轻的飘扬。

两位大姐下车间后,我闲来无事翻阅一些报纸打发时间,偶尔也有一些其他部门的人过来询问点事,或者取一些相关材料,临近晚上十一点钟左右,两位大姐取回一些样品化验了一番,也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一个小时候,上夜班的人陆陆续续来了。我们把工作一交接,便带着些许的倦意出了工厂的大门。

与房东夫妇聊天的过程中,他们谈起了自己的孩子,满脸幸福的样子。之后问我有没有成家,有没有孩子,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他们安慰着说:“你还年轻,别着急,再说了,缘分没到,急也没有用,慢慢来。”

“bj我回答说,“不过我不是bj人,也是在bj打工,我的家乡位于bj与边城之间的三角地带的一个地方。我补充说。噢,我知道了,好象是在n与nx交接带的一片区域,位于古代河套平原的附近。”

我想,如果我有选择会带她一走了之,到另外一个地方,bj或者广州,或者sh依靠我们的双手选择重新开始一种生活。但是,命运总是会捉弄人的。而我们的命运常常并不由我们所选择,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生活吧。

她还有一个妹妹,目前正在上高中。谈到这里时,她有点心酸的落下了几滴泪,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为了转移视线,便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我似乎回到了从前,看见了自己家乡的那个沧桑的小镇,那长长的街道凸凹不平,来来往往着一群又一群朴实而艰辛的农民。我想到了张燕,想到了那个差点被自己捅了一刀的流氓地痞马二。

考虑了一下,我最终还是选择听她的意见,送她回家,所以上了路面以后,我们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辆空出租车,那司机一看我们衣服还湿湿的,不想拉我们,听我说了一下情况,他勉强同意我们上车。

随便和我交代了几句,陈昊也上车走了,扔下我在街巷中与那些一涌而来看热闹的街头市民待在了一起。因为对这个城市的认识依然陌生。我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独自点了一支烟,静静的向前走。

胡愚顺着你的目光也看见他们的身影。然后有些喃喃的说:“******,这个臭****,骗我。”就在我们的目光注视中,苏文露和陈教授突然不觉得拥抱在了一起。陈教授坐在了草地上,苏文露像骑单车一样,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两个人在公园里热烈的拥吻在了一起。

胡愚听陈昊如此一说乐开了怀,说:陈哥真是识大局啊,说完敬他一杯酒,因为我是生于信仰******的一个回族家庭,除了特别的原因,一般情况下很少喝酒,这一次也破例多喝了几口,喝得满脸通红,说话都不是太由不住自己,便顺道提醒了胡愚一句,让他和苏文露来往的时候多留一个心眼,胡愚听出我话中的含义,不断缠着问个不停,希望我能说个明白。陈昊也听出我话里另有玄机,阻止胡愚再继续问下去,然后我们便聊了起来其他的话题。

教授一听,赶忙说,“得了,饶了我吧,偶尔的一两次,偶尔的一两次。再说了那女孩学习也不是特别出色,就身段好,又想要高学历,找到了我,我也是顺便做个人情吗,人家报答一下我,可千万不能胡说,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可以说,现在我们学校许多同事身上都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像潜规则一样,可做不可说的。然后他指着我说,你们问这个朋友,陈教授那里估计也好不到那去。”然后,他把目光转向了我,我赶忙解释说,“没发现陈教授身上有这种事情,”大家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