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谁传出来的已经无法得知,可陈立群杀人入狱的消息很快就被证实,有人就在大街上看到陈立群被县太爷拉去县衙的一幕。

那一刻,陈立青忽然就流泪了,接着他就在二德,小雅,以及他母亲的注视下,对着这天,对着这雪,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可这些天过去了,他们在平越看着今天陈家教学科学种植,明天看着陈家分发高产种子和肥料,后天又要下乡手把手帮助那么多农民种植高产蔬菜,帮助农民们搞丰收,搞创收,他们哪儿还坐得住。

长远看来,这绝对是利与农业发展的好事,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善举动。

叶大兴看向叶小虎。

“啊,叶大队,你这么早还不去城里面领种子肥料,这是要去哪儿?”只是,他才刚刚没有走几步,便看见前面有一个亮光,接着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

陈立青和张显谟被韩伟良这气势给压住,不敢大声喘气,生怕韩伟良这个火药桶又喷发到自己,只能够等韩伟良慢慢的把气出了,然后再和韩伟良商量具体。

想到这,陈立青不由得问:“韩老师,你们肥料部,不是已经生产出简单的肥料了,用这些简单的肥料先代替一段时间,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也不怪我们的农民大哥他们,他们一年到头都在辛苦的种地,根本没有接受过什么像样的教育,这里来听课的一百多农民,还是从各村的农民工会小分部选来的头脑比较灵活的农民。

这些农民们进入农民工会带来的第一个好处便是,有些原本属于宋辉亮家,陈家,还有平越另外几家地主的农民,可以通过工会,重新和那些地主商量收租分成的问题。经过农民工会的调解,农民们甚至可以分到三成粮食。

周围的农民见到安家少爷都如此这般诚意的道歉了,脸上的愤懑也渐渐消去,甚至看着安国泰那有些佝偻的腰,他们都不由得想到他要支撑起安家这么大一个家业,也是不太容易的。而且,犯错的是他三弟,现在这样一个哥哥出来替弟弟承担责任,农民大哥们心软了。

“咳咳咳!少爷,我错了,我不应该听管家的,少爷,你不要把我赶出安家,不要,求求你,少爷!”安定被安国泰一脚踢飞,可很快爬起来,连忙抱住安国泰的腿立即求饶。

“哦,这样吗?”陈明仁一听,果然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怕小二对张显谟这种人才不礼貌。

“是啊,柳县令,该抓人了。”马地主也上前。

同样,钱地主和马地主脸sè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家居然和宋家牵上线,怪不得他们去叫宋辉亮的时候宋辉亮不理会他们,原来宋辉亮早有选择。想到这,钱地主和马地主对视一眼,不禁有些后悔。

“恐怕安家找公道是假,要借机借题发挥啊?”李二傻身影刚刚消失,张显谟的声音便传来。

“你们想去干什么?”安管家身后还跟着安家的几个比较强壮的家丁,安管家瞧着两人的样子,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在平越周围各村各乡,几乎也有散布消息的人。

陈立群他大舅,县令柳雨,还有来自陆平的冯又能地主,凤山的刘松仁,平越本地的宋辉亮都暂时没有发话。

有人想不出来,索xing大声的提出了他们的疑问。

“范叔叔?来,先冷静一下,喝口茶。”一边宣传,陈立群一边走到了范玮身旁。这位范师爷这一刻还在抱着一个萝卜默默流泪,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呢。

陈立群忽然转头对一旁的李二傻等人挥手。

“相信大家都看见了我们台下的这两块地,想必也有头脑灵活的兄弟姐妹猜到了这两块地下面大概是什么。”

“这三少爷,比起立青小兄弟不如啊……”三少爷的名声,来了平越几ri的张显谟自然也听过,不过看着那悠闲着看着旁人的三少爷,不知道怎么的,张显谟不觉拿他和陈立青比较。

孩子们那nǎi声nǎi气的声音,再加上这热闹非凡的场面,顿时就引得人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本来到了他这个年纪,本不想去争什么,都准备享福了。可谁想到这次陈明仁的名气又大了起来,这让安守杰有些无奈。

顿时,平越各界恍然,农民百姓们喜不自胜,立即奔走相告,大肆宣传。陈明仁的名声也在那以后越来越大,甚至传到了贵州巡抚沈瑜庆的耳朵当中,沈瑜庆还派人过来询问。毕竟能够增长产量的方法若是推广了,简直是利国利民的功德好事,没有人不重视。

“看看其他两样奖品。”

“呃……天山雪莲!”

因为有了收复李二傻的经验,陈立青再次招收保安团的人员,一般都是招收那些在家老实巴交的年青农民。反正都要到冬天了,贵州的天气冬天也种不了什么,除了种麦子之外,农民一般就没有活做了。

“啊,小少爷,你!”旁边的二德立即惊讶。

“啧啧,不就是回家吗?用得着那么兴奋?”瞧着二德老远就跑过来,陈立青心头有些暖。只不过,很快陈立青小脸上的笑意就凝固了,因为二德一边跑一边大叫:“小少爷,二少爷,您们快去地里面看吧,出事了!出事了!”

陈立青拳头紧握,暗暗的对着青山绿水发下了誓言。

“张老师。”瞧着张显谟惊讶,疑惑,好奇等神情,陈立青也觉得自己行事可能有些突兀了,可他还是决定要做下去,不做可能就失去张显谟这个人才。

“嘿嘿……”陈立青只得嘿嘿一笑。

“林太太,小姐本来想要买香皂的,哪儿想到买的人太多了,没有抢到。这家店实在是有些可恶。”华小姐还没有说,她身边的小菊就抢白,小脸恶狠狠,挺不服气的。那么多香皂她居然一块都没有抢到,让她都对这家店产生了怨念。

“没事,他们才不想逛街,就让他们在那边喝喝茶吧。”陈立青无所谓的摇头,都是大老爷们,陈立青相信这几位没有几个想要逛街的,要不是老婆叫来,恐怕这几位都不会来,给他们椅子坐,才是他们最喜欢的选择。

“我!”

“我在这里……”张显谟眼睛又恢复黯然:“立群兄弟,没事,我没事。”

“三顺,把情况和我详细说说。”努力调整好后,陈立青想知道更加详细的信息,想要知道他败在哪儿。

“什么,立军同志,你,你说什么?”以为自己听错,赶紧擦了擦嘴巴,马锡爵不相信的再问了一便。

“二哥,这就是张老师和平刚大哥这两天聚集的社员吗?”平越一处废弃的破土地庙里,望着这一群良莠不齐的‘社员’,陈立青有些好奇,同时也算是涨了见识。他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革命活跃分子了。

现在这样一个强大的爱国团体的会长居然来到了自家,来到了自己眼前,陈立青自然有些懵。不过被陈立军一提醒,他还是很快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