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也没有说不信。”前台处,范师爷也没有想到一下子会站出来那么多人挺陈明仁,他脸sè一变后,语气放软。他突然也想到,若是他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看走眼了,恐怕到时候丢面子也是他。

陈立青在后台随即指示,立即有陈家混在在人群中的人呼喊起来并且带头拍手欢迎。

“那好吧,我坚持着。”安国美理所应当的坐在了两个仆人用手组成的简易轿子上,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那么大的官,王友志可是第一次见到,脸sè慎重无比。

同在平越,安家和陈家不太友好的事情平越人都很清楚,这次陈家搞的什么丰收典礼,明眼人一看就对陈家有好处,安家本来就不见得陈家好,怎么可能去参加陈家搞出来的丰收典礼,去给陈明仁增加名气吗?

而抵挡不住,自然是要走向覆灭。

而且,就算是种出来朱果,尼玛强身健体,洗经伐髓,增强体质这种效果怎么看,就不能够明明白白写能够打通任督二脉,增加一百年功力啥的?

前面几种没有问题,不出所料,都是一些普通种子,陈立青一一看下,可当他看到下一个东西的时候,他两只眼睛猛然一缩。

雪花膏。

“拿过来吧!”然而,他还没有递过去,就被眼睛发蓝的李二傻一把枪了过去。

陈立青苦笑摇头,想不到就随便一个感慨,就能够让自己想到以后的发展,他第一次发现,貌似他的心态不一样了。至少若是在前世,他就算来贵州这样的地方也根本不会想这种问题。

他很生气,特别是瞧着张显谟那张固执的脸,不知悔改的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陈立青先是打量了一下张显谟的妻子和女儿,然后望着有些黯然的张显谟才叫了一声。

他完全没有想到,赚钱居然会如此容易,要知道,他的其他店面一个月累死累活的收获下来,也差不多只赚那么多。而现在只是卖出一百块香皂,那么,两百块,三百块,一千块香皂呢……

“谢谢叔叔,谢谢叔叔。”陈立青一听,大喜,连忙表示感谢。

“哈哈,陈立军啊,陈立军,你这小弟有意思,有意思哈。”林泽翰本来有些生陈立军的气了,但陈立青这样‘茫然’的一问,瞧着陈立军那窘迫的样子,林泽翰又转怒为喜,笑的更加畅快了。

“大家看到了,小乞丐身上有多脏了吧。大家谁有办法能够在十分钟内把小乞丐洗的干干净净,一层不染吗?”陈立群虽然也闻到了小乞丐身上臭味,但为了今天的促销效果,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他抬头先看了一眼二哥,随即顺着二哥的目光看过去,远远的他看到河边居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黯然的站着,那旁边的轮廓的确看着有些像是前几天来他家的张教习,张显谟。

“三顺!”陈立青大叫一声,放下了手中的饲料,小小的身躯一闪,两三步就冲到了三顺面前直接就问:“三顺,东西卖的怎么样了?”

“报告长官,新军第一标第二营第八队队官陈立军到。”

捏了捏拳头,甩了甩脑袋,陈立青直接走向他的小小实验室,继续努力的去做他的实验。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出一个可以赚钱的成品,否则今天下午好不容易糊弄过来的二哥也要叛变。

“对,立群,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在贵阳的好友。”陈立军也反应过来,连忙拉着陈立群介绍两人。

“小,小弟,你,你,你在开玩笑吧……”

“胡萝卜的话,也大概差不多是这样子的吧。”

“当然有那么快。”陈立群坚定的点头,目光却直直盯着陈立青看,似乎想要从这个五弟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不过,后悔也没有用,谁会想到自己能够遇上穿越这种奇葩的事件呢?

望着小少爷的样子,二德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过总算还是很快的整理了一下脑袋中的思绪,脸上顿时又挂满兴奋:“小少爷,你忘记了,今天,打谷子了,你chun天执意让我们种下的那个谷子好了!成熟了,丰收了,大丰收了啊!”

陈立青身子一颤:“爹,我过去一趟!”

扔下一句话,他就忍不住跑向张显谟那边去。

他完全没有想到,张显谟居然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场合中,而现在张显谟突然出现这里,那岂不是说张老师已经同意来平越帮助他了吗?

小跑向张显谟的路上,陈立青有些激动。想到当初在贵阳时候他临走前的对张显谟的请求,现在张显谟来到了平越,那是不是证明张老师愿意帮助自己,自己终于收复了一个人才?

原来自己的招揽没有失败!

陈立青深吸一口气,想不到意外来的如此突然,他完全都没有准备。再次看着那熟悉的张老师,他甚至有些紧张了。他甚至忽然又想到了自己当初那么爽快的骂张显谟,骂得人家狗血淋头,现在要再次面对张显谟了,这,张老师还怪自己吗?

想到这,陈立青又有一些担忧。

不过紧张也好,担忧也罢,既然人家都来了,就不可能再去无视吧。

虽然有些担忧,但想到既然人家张老师都来了,陈立青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张显谟面前。大不了就一死嘛!

张显谟又不会吃人!

张显谟瞧着陈立青走过来,也没有什么特别表现,就只是盯着陈立青看,像是要看出个究竟。

这般表现,反而让陈立青更加紧张了。

“张,张老师,您,您好。”虽然紧张,可毕竟都走到张显谟面前了,陈立青还是勉强提起一丝微笑向张显谟打招呼。

“恩。”而张显谟似乎没有听到陈立青的招呼似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鼻音,神sè都没有一丝变化。

瞧着张显谟如此,陈立青心头一沉,看来张显谟果然还记得自己骂他那件事。

嘴贱啊!自己当初怎么那么嘴贱!

陈立青立马后悔了,恨不得都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可既然已经发生过了,那后悔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