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想通了,既然得罪了,那么老子就一次把你们都得罪死,得罪恨。忍?忍你妈卖批,都要忍成乌龟了,还要忍?

李泽骂王根生,简直叫个毒辣。因为王根生今年73,活在坎上,被人骂下地狱,这是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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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声道:“邱爷爷,那个老头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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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教授诧异的看着他:“老张,你居然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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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首诗好像还没念完?”

那个女作家看着李泽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李泽回过头来,笑着说:

“后边的还需要念么?”

女作家有些喏喏的道:“那你不能只念一半啊。”

李泽点点头,继续往门外走,所有人都让开了一条通道供他穿过,而这时,李泽边走边用最大的声音喊道:

“渴望在夏天迷失,忘却来时的道路。听着夏天,这个步伐趔趄的汉子,怎样!发出叹息!”

作协?可笑!

人已远走,而所有人都看着李泽消失的方向怅然若失,不自觉的,他们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听着这首诗,好像读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但心中,却对李泽有了无限的认可。

那个步伐趔趄的汉子,究竟是怎样发出叹息的?

张武看着李泽从身边走过,只是不住的哀叹。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老张觉得自己很寂寞,多想挽留住这样一个人才,多想为兴元市的作协加入强有力的新鲜血液,可他却发现自己千言万语被堵在喉咙里,根本无法说出来什么。

只是看着他远走。老张知道,可能这一走,兴元市作协会损失很多,不,是‘狠’多!

徐洪涛站了起来,怒视李泽越来越远的背影,他的声音再也不是软绵绵的感觉了:

“走?打了我作协的脸,就这样一走了之?”

石厚宽也来到了徐主席的跟前,听见他这番话,心里一惊,咋?你还想留他不成?

连忙说道:“徐主席,走就走呗,这种虚有其表的少年多得是。就算他想进,咱还不要他呢,真当我作协那么好进呢?”

徐洪涛看着石厚宽,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没说什么话,向着外边走去,声音飘来,又是那么软绵绵:“他不能走,他得留下!”

“……”

龙潭山庄是独立建在深山之中的,通向城里的只有一条公路。

走到这里,李泽后悔了。

尼玛,不该为了装逼啊,装逼误人啊。我特么应该最后再念诗,至少能混个车坐回城里去呀。

“我去,这怎么办啊?难道要走回去?百十公里的路程呢。”

李泽发出了类似于金馆长的苦笑,捂着额头,不住的揣着路边的树。

忽的,一个声音从后边传了过来:“年轻人,回去。”

李泽回过头,却见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家,这老人自己没见过,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过看他走路龙行虎步的模样,想来身体还算健朗。

“你是?”

老人家走到近前,冷着脸道:“好说,兴元市武术家协会主席,蒋雄。回去,领那支派克钢笔,对联大赛你胜了。回去,夏诗大赛你也胜了,下一版的文学杂志有一个你的版位。”

李泽心里冷笑了一声,回去?你真当我是个没节操的人啊?装出去的逼,含着泪也得走完!

“不了,这种地方我还是少来吧,我做不了文人,如果文人是石厚宽他们那种的,而貌似兴元作协有很多石厚宽。”

蒋雄依旧冷着脸:“我不是在给你建议,也不是在请求你,我命令你,回去。回去领属于你的奖品,回去填写加入作协的志愿书。”

李泽的脸也沉了下来:“命令我?你凭什么?”

蒋雄冷哼了一声:“年轻人,你看好。”

说着,蒋雄伸出枯藤般的手,一手成爪,如鹰般犀利。狠狠的抓在了旁边一颗树上。

只听‘噗’的一声,那腰粗的树,居然生生被抓下一层树皮,整棵树的树干,也多了一个深深的爪印。

这一下要是抓在人身上,估计就活不成了。树皮都能扯下一层,人皮能有树皮结实?腰粗的大树的树皮,那是斧头都要砍上好几下才能砍破的啊。

我的个妈呀!

李泽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后退三步,离这老头远点。尼玛啊,人手居然能把树皮扯下一层来,这一下要是戳在老子身上,估计尿泡都得让他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