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老成够实在,我们喝的茅台、五粮液都是正品,醉酒了头也不疼。”近期冒出来的名牌假酒实在太多了,连经常喝这类酒的众人,有时候也分不清楚,大多是茅台镇内其他小作坊出品的,与大型酒窖的高档酒实际上差别不大,只是窖藏的时间不够,价格又高。

成柏松拍着保证道:“有老哥在呢,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开这类文房用品专卖店的,等下就带你?”

成柏松一直注意祠堂内部的情况,他是正对的祠堂,沈文信在其视线范围之内,看到他摊开了手掌,成柏松心一沉,了然于色,对这名中年人说道:“余老哥,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要恭请这十八尊罗汉,似乎要挑选一个黄道吉曰,不如这样,我们改曰再谈。”

“没事,我们是闹着玩的。”冯雅无可奈何地道,毕竟到了局子里面免得不了一阵审讯,她手头上又没什么证据,根本无法起诉田明权,而且在别人的地头,是条龙都要扒层皮下来,何况是冯雅等人。

“你们干什么啊!”冯雅还忙着炫耀挖苦沈文信等人,却不料手下的两员大将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不知道在干什么。

“兄弟,大家都在一个圈子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别逼我太急,上次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不是教训了我们一顿?事后我也按照约定离开了水阴江,如果你还不善罢甘休,现在到了我的地头,任由你有翻天之力,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得了,大婶慢走,不送!”

鉴定了一件唐代时期的残件宣州窑口出产的狮头熏,达到了五品级别,怎么说也有个两百多万吧。

沈文信踩着田明权的脸,说道:“你刚才说谁傻呢?”

沈文信刚说完,毕超说道:“是不是解散了?”

“张大哥,你以前在部队经常开车?驾驶技术很棒啊,指点下我呗。”沈文信的驾驶技术还停留在菜鸟、老手之间,无法媲美这类把车辆如使臂膀的程度。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人都是单身,建立情侣关系并没有什么可以置喙的,总得来说,沈中亦、区馨年纪合适、阶级也差不多,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理想伴侣。

而对于欧老的三个徒弟,他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他们适应这种方式不?大师兄张栋体能可以,练家子出身,鉴定水平在这帮人中属于中等水准,年纪也比较大,三十多了,人生阅历比他们都强,所以沈文信对他也相对放心一些。

受益良多的要数杨宇了,两名收藏界的元老级别的大师,在旁一起参与鉴定、掌眼,时不时指点一两句,让他的古玩知识、收藏眼界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些沈文信看在眼里。

所谓行有行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倪秉正尽管淘到了价值高昂的粉彩九桃葫芦瓶一对,没有跑路,也是基于有一把无形枷锁套在了其身上。

“沈老板收购了丁老板的轩名古玩店,所以我也有幸到摸宝行工作了,倪老弟你放心,我不会抢你饭碗的。”欧冠从一开始加入了主店的时候,担心的就是倪秉正会对他产生意见,果不其然,倪秉正休假结束后,刚来上班就和欧冠杠上了。

“蚊子,你躲什么啊,说实话,你小子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顾闿之抓着企图浑水摸鱼的沈文信,硬扯着他喝了一罐啤酒,沈文信连连赔罪,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有点私事耽误了,我自罚三罐!”

沈文信没有说什么,推了黑子的棋盒交给章盛世,两人开始对弈,沈文信让了五子、让先。

这个家伙以前是隔壁宿舍的,一直和沈文信不对路,好像还告密了沈文信私自在宿舍内拉电线,当初龙城高中很是严格,宿舍里面没有插座,但是学生们又有许多的电子设备,没有电源等于是断粮了啊!

沈中亦却没有说话,低着头喝茶,似乎略有所思,以他对沈文信的了解,这么穿,肯定有什么深意。

“要不要弄些英雄救美之类的老段子?”

“快去跑步吧,打扰我做梦……”

守株待兔,还需要一定的运气成分,这个并不能着急,欧冠的存在,让摸宝行的运行进入了稳定的阶段,让沈文信能够分身干些别的事,其实这个作用很是重要。

马天一副国字脸,长得很严肃,难得笑了笑,也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道:“沈老板客气了,刚才老严跟我说到了你,说你棋力水平很高超啊,还和聂棋圣对弈过,实在难能可贵,听说你连业余的段位晋级赛都没参加?有时间可以来邕城参加职业级别的选拔嘛。”

而且沈文信的表现很淡定,全然没有过多激烈的反应,似乎对此司空见惯啊!在鉴定的过程中,沈文信已经吸收了这团五品的金光,按照价值来估算,欧老是保守估计,两百万只是底价,当然放到拍卖行至少也有200万-500万之间吧,这团金光是五品低等的,那么200万也算合理。

“不用这么麻烦,随意穿就是了,又不是要参加什么武术比赛,这么神经兮兮的干什么啊。”沈文信也是想到了昨天异样的眼光,虽然不是很在意,但是太高调也不好啊,故此换了正常点的运动服,虽然也是背着唐刀,腰系葫芦,却没这么扎眼了。

“是啊,是啊,后辈都长大了,老沈你也别多说了,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你做老师的都不懂吗?”

但是,年近古稀的欧老先生,起这个名字,其含义不会是有这层意思,估摸了一阵,沈文信推出,“冠”字,可能是表达“冠绝九州”、“一举夺冠”等意义。

有此佳人在侧,让其折寿十年都值得!

沈文信鼻子发酸,有些感动,不知道该如何言语,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大概五千左右,他的钱包里面现金只有这么多,而且他相信如果给得太多的话,会让老人家产生一种施舍的意味。

不服老不行啊,华夏随便一个胡乱闯进来的年轻人就和他的棋力不相上下了,可见如今这个时代,还是华夏棋手独领风搔。

当然格局不会是东街一家独大,而是两面开花,由摸宝行带领之下,金鱼巷已经隐隐往这方面发展了。

这类二手的别墅,其实要卖出去也很难的,有能力购买别墅的人,会选择二手的?

一千万的成本,收购两家店,沈文信倒是可以接受,还余下一千三百万,前期的亏损完全能够顶住。

且不说沈文信的个人感情如何,至少目前来看,双方的关系达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还在筹谋之中,让各自有一个心理上的准备再说。

“只有时间才能冲淡小云云对大家的影响。”因为小云云的离开,沈文信的工作激情也有所下降,坐在柜台内,也不想出去招待棋友、茶友了,相反一个人呆坐着,脑中时不时闪现小云云灿烂的微笑……

沈文信、胡圭互换了联系方式,他手里面瞬间拥有了两千三百五十万的流动资金,还不包括交给沈中亦的七百万理财投资的那笔钱。

沈文信点了点头,随后对严纲、胡圭说道:“不好意思,两位大哥,我还有工作要做,你们在这里与棋友们交流下经验,我去鉴宝室一会儿再谈,行吗?”

“沈老弟,老哥我又来打扰了,上次多亏你施救啊,聂老才能安然无恙回到燕京,不然我就愧对了千千万万的围棋爱好者。”严纲的确是真心实意感激沈文信,一直忙活着围棋社的事情,今天才抽出时间登门拜访,而且带了一名棋友胡圭,棋力业余5段左右,对收藏极其感兴趣,在中海开了一家公司,效益还不错,这次来龙城也是业务上的往来,与严纲除了交流棋艺之外,平常还有各自品鉴藏品,颇为投机,严纲也是借花献佛,打算带胡圭过来,照顾照顾沈文信的生意。

“我知道了,这笔钱我不会乱用,或者乱告诉别人的,等大力身体好了,我们再谋划开什么店铺,元元的话,我会嘱托给老乡找一个学校读书。”

第三次是在乾隆五十年公元1785年,《四库全书》编成已过七旬的乾隆皇帝喜得五世元孙之际举办,赴宴会者三千余人,还有少数民族和属国的使节中的老人参加,均得赏赐。据记载,乾隆五十年正月初六,在干清宫宴请亲王以下,年逾花甲的满汉官员,包括已退职者。席间,乾隆皇帝同与会者和诗作乐,奏千叟宴乐章,而后赏赐与会70岁以上老人每人一面“千叟宴”银牌,以志盛会纪念;

“那行,用不用我叫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