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平挨个房间转完便和汪洪泉告辞,嘱咐汪叔好好休息,自己有事儿要忙。汪洪泉说好,并让冯清平没事就常来家里坐坐。

从此,刘星雨噩梦般的生活开始了。冯凯鹏三天两头给她往单位打电话约她到家里去,稍有不从就遭到威胁。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孩子的脸面,自己的尊严和身体不惜被冯凯鹏肆意践踏。

今日的冯凯鹏与昔日判若两人身体明显消瘦,面色青黄,眼睛浑浊,原来声如洪钟的声音也变得暗哑无力。

“冯伯您感觉好些了吗”何建翔问。

“都是朋友,不说了。”

“绝对实事求是,你在我心里”

“好,四十八小时之后我立刻去报警。”

“估计也没有什么味道。我说错没”

“这就对了,我多优秀啊,呵呵,话说回来,你也不比谁差呀比财富你可能是我们班里的首付吧”胡文浩半开玩笑地说。

胡文浩最近有点儿异常,平时下班之后基本上没有太多电话,应酬客户也是偶尔为之。而最近电话频繁,最多一晚上接过七、八个电话,还隔三差五出去应酬客户。汪洋修注意到家里没有客人他接电话也要躲到客房里去,这就解释不通了。

“吓到你了吧我没事。”

他们埋伏了将近三个小时,可谁也没有一丝困意,都瞪大眼睛想看个究竟。

“陈伯又住院了,旧病复发,还在医院抢救。”站在一旁的张潞涵说。

“啥智慧啊就剩痔疮了。”白奇奇说完,两个人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星期天逛超市的人比较多,白奇奇在寻找卖烟酒的区域,哎那不是吴腾嘛白奇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吴腾正和一位穿着制服超市工作人员模样的中年男子聊天,身体靠得很近,中年男子一会儿用手给吴腾拉拉衬衫衣领,一会儿又帮吴腾整理一下头发,两人有说有笑,中年男子突然搂着吴腾的腰进了超市办公室。

汪洋修走后,陈淞江叫了外卖,张潞涵说不饿,吃不下去。陈淞江劝慰说“不吃饭怎么能行听大夫说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就有生命危险,今天就很危险。”

张潞涵感觉不对劲,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了你不想我吗我都快想死你了”张潞涵说着倒进何建翔的怀里,何建翔不敢躲开,他一躲开张潞涵就有掉在地上的危险。

“这我知道。可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胡文浩“曾经”

“我有办法了”胡文浩有点儿兴奋。

冯清平说“把东西都搬下车,一定要小心,别弄坏了。”

“我怎么感觉你不像神经科医生,倒是很像婚恋专家。诶,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你说过自己的感情经历,今天怎么说得跟专家似的”汪洋修说。

吴腾的脸色有点儿泛青,但还是抱有侥幸心理“不是,媳妇,你说的是啥话呀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呢别瞎说哈,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说完就往厨房走。白奇奇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水杯就砸向吴腾。

“想我了呗”

汪洋修深感自己责任的重大,应该马上筹建新公司,公司的名字就叫“金羽丽人服装有限责任公司”。

不等冯清平说完,汪洋修说“冯老板,是准备给我办公室风水布局还是想告诉我十年前真相可惜,这些对我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不必卖掉公司大楼,我给你一笔流动资金,足够你日常周转,我明白金羽时尚对于你意味着什么”胡文浩说。

胡文浩挂断电话说“先发制人冯清平主动约见汪洋了。”

在汪洋修看来,冯清平越发的像个谜团。胡文浩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走出包房。

此时,大家才发现白奇奇和吴腾怎么没过来吃饭胡文浩给吴腾打了个电话,让他俩快过来,一会儿菜该凉了。

“那我就更想知道我是怎么艰难爬行的了。”

“一定很重要吧”

只见汪洋修从衣帽架上摘下头一天晚上熨好的连衣裙,熟练地取下衣挂,然后把连衣裙扔在另一张沙发上,衣挂挂回衣帽架上。随后走到沙发前,伴着她脱下睡裙的流动姿态丰美的乳f有节律地颤动着,在白色月光映衬下清晰可见胸前大片的黑色绒毛和大腿、手臂上长长的汗毛。

“冯伯您好我是汪洋的朋友,我有些事想麻烦您,我们可以见面谈吗”

何建翔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金平美听说我爷爷留下来替柳东来值班,心中暗喜,计上心来。为了免于处罚,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主动与爷爷亲热,百般撩拨男人的春心。金平美的确有几分姿色,在单位也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开始爷爷还在抵抗,最后,爷爷的防线崩塌了。”

“对不起我有急事,回见”冯清平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嗯,都记住了。”汪洪泉说。

汪洪泉同样不好过。自打那天开始,冯凯鹏就没有正眼看过他。汪洪泉自知理亏,见到冯凯鹏就感觉自己像极了孙子,丝毫没有夺人妻的快感。大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体会。

冯凯鹏站在电话旁边正揣摩着为什么听不见声音,电话铃声又一次急促地响起。他再一次接起电话,电话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我今天休息,得空包了饺子。你猜猜是什么馅的猜对了才给你吃。”

胡文浩说“我给哥叫滴滴吧,喝酒了就别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