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浅还处在愣神状态,乖乖听从他的命令,和他换了位置。

余浅摇晃着脑袋挣开他,笑意越扩越大:“圣司冥,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男人撤回脚,可脚底,还是染了血。

正午时分,银色跑车乘着光飞快行驶,耀眼的光圈在车身打出一道白色光芒,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一通电话拨过去,圣司冥承认自己的语气很不好:“陆景行,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凌之微凝视着沙发上熟睡的圣司冥,心中盘算着各种计谋。

圣司冥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的背叛,余浅,我看你这下,还怎么赖在他身边。

余浅皱眉,谁会有这个闲钱和闲情逸致送她999朵玫瑰?

余家的确进了监狱,钟倾宇事后也的确来找过她,他的确说过钟氏不行了……

陆景行收到她的求救信息,脸色铁青,平日吊儿郎当的形象不复存在:“爸,这个婚我不结!”

余浅当然记得,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外出过夜,若不是余梦琪死活拉着她作陪,她是不可能参加露营这种危险活动的。

余浅忍俊不禁,笑容前所未有的明媚:“夜,你怎么会来?”

男人咧了咧唇,邪恶的扣住她的手,没有再松开过。

圣司冥却不以为意,向前几步敲了敲机身,回头冲她轻笑:“走,带你兜风去。”

圣司冥关了窗,淡然地摇了摇头:“这一回连我都帮不了你了,只能帮你延长一个月的时间。”

余浅咬住他的衣服,感觉得到,他的衣服上也结了一层霜,声音忽而哽咽起来:

钟倾宇知道她不信,又在后面解释道:“那是我父母和余梦琪一起给我下的套……浅浅,如果我不那么做,钟氏就没了。”

被唤为小李的女人顿了下,忙说,好。

“商场人满为患,你要是走丢了,我向谁讨要我每个月给你的薪酬?”男人收紧握着她的手,愤愤的为自己找理由。

她接过薛管家递来的锄头,认认真真忙碌起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糊掉的锅放进水池里,动作利索的清洗着。

一霎时,钟小爱好像真的被他电到了似得,心头一麻,还好她自制力够强!

这间暗室她来过两次,每一次都惊心动魄,眼角扫见那张办公桌,屈辱的画面瞬时袭上脑海,燃的眼睛生疼。

“不行,我不能放下你不管。”说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重新将她拉入了身后。

想要圣司冥褪去阴暗,除非世界末日。

面对这扇总裁办公室的门,余浅突然百感交集,上次,她进这扇门是在凌之微的陪同下,这次她孤身一人,凌之微为了她,在里面和简月对持,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凌之微,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

余浅惊悚的直掉汗,一大早就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扭头看去,身旁的男人还未睁开眼睛。

余浅看了看两人紧扣的双手,出声提醒道:“这样没办法吃饭。”

余浅懒得琢磨,躺到了大床的另一侧,嗅着浓浓的灰尘味入睡,许是因为太困了,竟没有觉得不适。

一株株星星灯冒出零碎的光,聚集在两人的肌肤,衬的熠熠生辉,白亮异常。

圣司冥的背脊染上一层薄汗,似是不满于她的状态,冷笑着咬住她的肩膀:“做女人真的这么无趣?”

抬起脑袋,余浅故意和他视线相对,深深看进他的眼里,捕捉到那股子恨意,她忍不住笑了声来:“圣先生用词不太恰当吧,我们这是郎情妾意!”

“余浅,我一定会保你出来的!你等着我!”

许久她才缓过神,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既然如此,那你也下来一起玩吧。”说完,纤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将他从公路边缘拖入漫天花海里。

看见二人归来,恭敬地为他们撑伞,直至二人进屋,身上半丝雨水未沾。

“让开,我有正事要办,没空跟你磨叽。”余浅皱着眉头,看着路中央如同疯狗一般的林依娜。

薛管家及时出场,恭敬地为她解答:“是这样的余小姐,厨房没有食材了,您今天就不用做了。”

男人一看到她出现,眼瞳微深,一手刷了电梯卡,一手给罹绝发短信:用最快的速度买一套女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