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圣司冥不仅不信,反而愤怒的要发火,一边瞪着她,一边拨开她身上的被子,语气很冲,显然是责怪:

余浅握着衣架子叹气,扭头进了卫生间,不可思议的是,这间和卧室相连的卫生间居然也是粉色的!

圣司冥无声的笑开了,高情逸态,曲起的双臂伸直,将身旁的余浅勾入怀中,此时此刻,她的身体紧贴着他,透过重重黑暗,两团人影交叠,如同一体。

下一秒,只听“轰”的一声,豪车发动,迅速消失在这片荒山野岭之中。

余浅急的想把自己的手剁下来!

话音落下之时,门外的警察们突然蜂拥而至,为首的警官对余浅客气道:“你涉嫌一起违法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说完,直接将余浅的双手铐住,场景和那天在余家发生的一幕出奇的相似。

更何况,是她最爱的薰衣草。

跪舔?

“你找我们总裁有事吗?”

大脑迅速运作,圣司冥将公司里的人物捋了个遍,最后确认,凌经理是名女性。

“没有。”余浅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不过下次我会记得看。”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妓女,无权过问我的决定!”

维生素a片?

“没关系,回家你就知道后果了。”男人冷哼,车速愈来愈快。

实在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余浅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又往上拉了拉衣领:“不像某些人,想睡都没机会。”

“余小姐,您还是听先生的话吧,不然您今晚不会好过的。”薛管家忧心忡忡地劝导着余浅,希望她能将自己的意见听进去。

“放开我!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

余浅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皱了皱眉头,希望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余浅愣在原地,湿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让她看起来比先前穿着制服时更加性感迷人。

“圣先生,陪唱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如果您非要我陪您唱歌,请格外加钱。”

昨天刘经理也在场,自然目睹了晚宴发生的一切。

刚这么想着,昏暗的街头忽然冲进一辆布加迪威龙,一个潇洒的紧急甩尾,停在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路边,仿佛英雄片里的英雄从天而降!

“没有人告诉我,这是场宴会……”

生活,平静的如一汪死水。

“真是劲爆啊,余浅,你竟然和圣司冥有一腿,话说你三天没来公司,都是和他在一起吗?”

很快薛管家带领众多佣人急急忙忙冲上来,手忙脚乱地将受伤的圣司冥抬出了浴室,然后两个女佣手捧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走向余浅:“余小姐,先生让我们伺候您穿衣。”

“不会。”他冷冽的唇角开启,看见她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忽然轻笑着在她的耳边加上一句:“但是不听我的话,你会遭受到更多的惩罚,绝对要比昨晚恐怖得多。”

“那我滚!我要离开这里!”她再也不要呆在帝堡!他就是个疯子!

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微微上挑,圣司冥用一种近乎轻蔑的眼神望着相片上笑容甜甜的女孩。

年过半百的薛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前恭候着,注意到圣司冥怀里的余浅,他稍稍怔了下,不过转眼间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命人打开门厅。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余浅被这一枚突如其来的深水炸弹震得险些站不稳,她抽回放在他臂弯里的纤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声线颤抖的厉害:“倾宇,快别闹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可是因为他的陷害,警察当着全公司的面将她带走,她重回公司继续上班,同事们会怎么想?

算了,还是别上班了。

她刚这么想着,圣司冥突然咬上了她的唇,很用力的咬,嘴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疼的余浅皱起眉头,差点惊叫出声。

男人在鲜血的刺激下终于睁开了眼睛,奕奕黑眸流动着点点光圈,他舔了舔唇角,好像意犹未尽:

“放心,事情的真相我有数,等到我病好了,你和我一起回公司就是了。”

余浅诧异,照圣司冥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情的凶手另有其人?不是他做的?

“浅浅,你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蠢,居然怀疑事情是我做的?你忘了我是谁了吗?我想要搞垮你,一通电话就可以让你魂归西天,何必白白浪费三个亿?”

是啊,她怎么忘了,他可是圣司冥啊,是整个佩城的主宰,他想杀的人不会活到第二天,他要做的买卖必须利益最大化,又怎么可能会为她浪费三个亿……

是她太自视清高,以为他花了三个亿买断了她的人生,其实不然,即便他要毁了她,也绝不会浪费一分钱!

这就是圣司冥,冷漠绝情的圣司冥。

余浅裹在被子里,却仍感觉不到温暖,后背贴着的胸膛明明是炙热的,却让她觉得寒冷如冰,冷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所以你让我进拘留所只是为了报复我,而事情的真相你早就知道了?”

男人察觉到她的后背在发抖,皱了皱眉,搂的她更紧了些,一边说:

“没错,以你的本事还不足以让arsena亏损三个亿。”

听言,余浅发抖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她愤恨的转过身,将脸对着他,身体不时往后退,拒绝和他靠近!

真是太气了,气的忍不住嘶吼:

“圣司冥,你滚蛋!你知不知道我在拘留所里有多绝望!”

她就差没绝食死了!

结果她愤恨的话语一出口,男人不仅不愧疚,反而风轻云淡的很,甚至把话说的理所当然:

“我当然知道,但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浅浅,我还是那句话,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长记性,不想再承受类似的痛苦,就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准再和赫连夜来往。”

就是因为他武断的认为,所以让她承受了牢狱之灾?

这个男人,也太目中无人了!

余浅狠狠地瞪着他,就差没用眼神将他杀死:“我说了,我和赫连夜之间是清白的。”

此话一出,圣司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伏低了身子凑近她的脸,笑容压抑:“你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见到他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

余浅无言,此时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确实对赫连夜有好感,每次见到他时,总会忍不住微笑,所以圣司冥也并非完全无赖她……

但是他们之间的确是清白的,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