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票还有幻凌同学的礼物~

就在金大宝不注意的时候,就被白然推倒在了沙发上,随後白然舔了舔毛笔。

可回应金大宝的只是白然的一阵冷笑。

“我问你呢!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然提高了音量。

就像是小时候,每一次杜言都会站在金大宝身後,为他处理好自己捅的篓子一样。

这时候杜言感觉到白然再狠狠的拉著他袖子,那意思是别在寒暄了,赶快救金大宝去。

“很多时候,病人都说自己是没有病的,金先生,”欧医生一笑,“可惜我这回没有把工具带来,否则一定可以详细了解一下您身体内部的构造,窥阴镜什麽的,我们只能下次再来试试了。”欧医生略带惋惜地说。

“朋友!”“男朋友!”金大宝和谢嘉翼同时回答出不同的答案。

“当然可以,可是……”话还没说完,枪又指在金大宝的额头上了。

谢嘉树笑了:“这下,你答应跟我交往了吧?”

“可拉倒吧,”金大宝一翻白眼,“不是你还能硬了。”

“怎麽样?!”杜言俯下身子,抓住金大宝的头发,身体还在不停的冲撞著,“我操的你爽不爽?!还想不想去找别的男人?!”

“大宝,他们都说我是怪物……”说著小姐姐又要哭了,“这是真的麽?”

看出来分手了这是憋了好长时间了,一晚上把金大宝操的腰都快断了,只能无力的把胳膊搭在白然的肩膀上,身体随著白然的抽插颤抖,过电一般的快感一波波的不断传来,又痒又爽的让金大宝射了好几次了,前面也不停流出液体,白然也已经金大宝前面後面射了好几回了,还嫌不够的持续挺动。每次抽插,精液和雌蕊中的液体都会混合在一起,被带出体内。

白然一愣,突然笑了出来,这一旦笑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金大宝被白然笑声感染了,也哈哈哈的笑了出来,这俩人就这样跟傻子似的一边笑一边走。

“哎哟喂!”酒保都快哭了,“怎麽不管您高兴还是难过都跟我这吧台过不去呢!”

金大宝冷笑,又扔了几张。

就在这时候,金大宝感觉後面那个地方传来凉凉的湿意。金大宝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杜言要干什麽了!

不过自从那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好日子可算是过到头了。

是啊,既然是玩玩,那麽如果玩的开心大家就继续玩下去,既然不开心那麽好聚好散,相忘於江湖,那自己何必这麽当真呢。

可是为什麽……自己却反应这麽强烈呢。而且为什麽,在惩罚这个男人的时候,心里也会痛苦呢。

白然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他低著头,苦苦的思索著。

难道真的跟这个人说的一样,是喜欢?

白然承认,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时每刻都很开心,这个人总是能让他笑出来,而且作为比自己年长的人,金大宝会给予白然同龄情人不能给的宠爱。让白然从心底感觉到温暖,是被深深的爱著的。

白然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把这个人的宠爱当做是理所当然的,直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出现。

这个叫做杜言的男人一出现就撕裂了一切美好的表象,是杜言告诉白然,他此时的幸福都是表象,都是虚幻的,这个嘴里说著只对白然一个人好的男人其实是个放荡的家夥,只要是男人就能跟他上床,当然,也能分享他的宠爱。

白然瞬间无所适从,一想到别的人也能在床上看到金大宝撩人样子,也能被他抱在怀里,白然心里就一阵闷痛。

他一直以为这是对打破承诺的愤怒,可是他却不知道在愤怒背後的是对於别人也能分享金大宝喜爱的嫉妒。

当他清醒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不得不面对再一次情人的背叛。

白然低垂著头,让杜言看不到他的表情,这个时候,杜言继续说:“白然,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你离开他,但是我却没有,不是因为我害怕,也不是因为我欣赏你,相反,我讨厌你。”杜言直言不讳的说。

“我所做的一切,包括忍耐在内的行为,只是因为他喜欢你。仅此而已,”杜言继续说:“他喜欢,所以我可以强忍著对你的讨厌,强迫自己接受你。”

白然没有回答。

杜言叹了一口气:“白然,坦白地讲,我嫉妒你,非常非常嫉妒。”

“嫉妒我什麽?”白然没有抬头,闷闷的问。

“嫉妒你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他的喜欢,嫉妒你可以毫不费力的做到我这辈子都可能做不到的事情。”

“我无数次的後悔,为什麽哪天会喝醉了强要了他,如果我耐心一点,温柔一点,说不定他就会渐渐的接受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抵触,也许他不会肆无忌惮的找男人的报复我,也许他会收敛。”

杜言走到了白然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如果我是白然,那该多好。”

白然抬起头来,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平日无懈可击的完美的杜言,而是一个可怜的单恋者。杜言的双眼写满的疲惫,就像是快要被压垮的骆驼,只要一根羽毛,随时可能会崩溃。

“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杜言自嘲的笑笑:“可是我还是嫉妒你这个幸运的家夥。”

“现在对一个情敌说这些是不是很可笑?”杜言苦笑几声:“好多次我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後一次了,下一次就只做他的兄弟,做他可以依靠的那个人就够了。”

杜言的笑容无比苦涩:“可是这里,这里会疼,”杜言指了指心脏的地方:“却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除了继续爱他之外,别无他法。”

“我说的就是这些,”杜言疲惫地说:“也许你应该好好想想。”

“不过现在,”杜言用温和的语气说:“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我和他都需要休息。”

即使杜言用的是最温和的语气,最礼貌的措辞,却依旧掩盖不住他强硬的态度。

白然想要说些什麽,可最後还是放弃了,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打扰了,就这样离开。

看著白然转身离开的身影,杜言终於叹了一口气。

叹息是杜言从小就学会的,生在孤儿院的他从小就知道如何谨小慎微,步步为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大家的喜欢,当杜言被收养的时候,即使养父母给了他不少於亲生子女的爱,可这种习惯却改不过来,杜言也一直保持这种习惯。

即使是杜言任何时候都会表现的无懈可击,但疲惫却是他不能控制的。这个时候,叹息就是杜言缓解压力的一种方法。

杜言没有脱衣服,他掀开被子,俯身亲了亲金大宝的额头。

“大宝,晚安,明天见。”杜言小声的说。

就这样,杜言就这样睡在了金大宝的身边,很快的,一身疲惫的杜言就陷入了沈沈的睡眠之中。

金大宝一直在做梦。

做梦没什麽稀奇的,春梦金大宝天天做,之前每天梦见的都是大奶子大屁股娘儿们浪叫,後来被杜言操了,就整天梦见大鸟爷们儿挺著一杆大鸟上他。

这跨度可真不小,金大宝有时候醒了自己琢磨。不过金大宝也不在乎,反正操和被操就差一个字,爽就成!金大宝想。

可今天的梦著实不同,不但不是春梦了,一开始金大宝还觉得晦气,可接下来他太惊讶了,没时间觉得晦气了,因为今天他梦见杜言出手打人了!而且打的不是别人,就是金大宝心头肉白然。

我操,金大宝在梦里就我操一声叫出来了,杜言还会打人,简直是天塌了地陷了,就算世界末日了,就算金大宝跟个娘儿们似的产崽子下奶,杜言也绝对不会出手打人!

知识分子怎麽可能打人!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