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宝快哭出来了,我操,我是招谁惹谁了,怎麽就这麽惨呢!

欧医生叹了口气,随後他伸手摸了摸谢嘉树的头:“少爷,他也许我没有资格说这话,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没有选择余地的,现在你还小,也许之後你就会慢慢明白过来的。”

金大宝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气。

“暴露狂啊你!”金大宝一下子就抓住了谢嘉翼的手,“大庭广众你干什麽呢?!”

借著灯光,金大宝看见这人的长相了,年纪比金大宝看来大几岁,长的还成,就是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让金大宝看著不爽,而且一副白斩鸡体格,一看就知道弱不禁风,三级风就能把他吹倒了。

说著就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了金大宝的体内!之後用力的抽插起来!金大宝浑身一激灵,阴茎干涩的摩擦在已经未经润滑的雌穴上,疼痛一阵阵袭来。

“你受伤了!”小姐姐湛蓝的眼中担心的看著金大宝,随後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地为金大宝擦拭著脸上的血迹。

“相信我,”白然亲了亲金大宝,“那谁说的,双性恋就一个好处,扒下裤子看到什麽都是惊喜。”

看到白然这不死不活的样子,金大宝那叫一个气啊,於是他突然转身,事先没打招呼,白然结结实实的转撞在了金大宝胸肌上。

“碰上能怎麽办,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呗!也说这孩子傻,跟家里人低个头认个错又算得了什麽?这几天,那男的似乎又来找小白了,谁知道这要怎麽样呢?要我说啊,小白可千万不能回头,好马不吃回头草!”酒保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可没注意这时候金大宝已经热泪盈眶了。

“这……”酒保一脸为难的样子,“我们员工内部的消息,告诉您……这不好吧。”

“哟,我说大宝啊,怎麽从幼儿园你就来来回回这几招。”杜言调笑著说。

虽然金大宝天生……不走寻常路,但是还好父母因为也对他格外宠爱,除此之外,金大宝家境殷实──不,也许说殷实太含蓄了,金大宝的爹就是传说中的暴发户──之前常常改嫁一个土字,再加上天生异形,金大宝爹妈也就对他格外宠爱。於是小时候也算得上是可爱的金小宝终於变成了无法无天的金大宝。

杜言继续说:“听说那个人被令郎带到了这里,所以我们顺便来看看那个人是否真的在您这里。”

“杜先生你说的我不太明白,”谢君澄说:“犬子并没有带回任何一个人回来。”

“你……”白然想要站起来对质,却被杜言一把拉住,并狠狠地瞪著他示意他冷静。

“这个人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谢先生,希望您再想想。如果能找到这个人或者是关於他的线索,我们将不胜感激。”

谢君澄沈默片刻:“对不起,对於这个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嘉树并没有带回任何一个人回来。所以……很抱歉,我实在爱莫能助,”说著谢君澄打了个呵欠:“我有些困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容许我离开。”

“等等!”杜言这下也急了,连忙站起来挽留谢君澄。

“不可以,金大宝是我的!”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音从楼上传来。

三个人一起抬头循著声音望去。

“小谢!”看到携家属的白然大声喊。

谢嘉树看到白然也有些惊讶,他一时站在楼梯上没有说话。

“小谢你快把金大宝交出来,我知道他在你手上!”小谢像是炸了毛的小狗一样大叫。

可这下,从小谢的反应看来,基本可以确定金大宝就在藏在这里了。

杜言看了谢君澄一眼,可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不安的神情。

“嘉树!”谢君澄低声说:“不要对外人无礼。”

“可是,爸爸你答应我的!”谢嘉树大声对对谢君澄说:“只要我听话,就同意让我和大宝哥交往!”

传说中猪一样的队友什麽样子,白然和杜言今天可以见识到了。

虽然确定了金大宝就在这里,可情况依旧很禁忌,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之前谢君澄一口咬定了金大宝不在这里,杜言就知道了谢君澄的立场。

可是无论如何,讨回金大宝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咳,”杜言清了清嗓子:“谢先生,我知道您大概不太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杜言立刻就给了谢君澄一个台阶下:“是否可以让我跟小谢聊聊?”

“不可以!金大宝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谢嘉树就像是想要保护玩具的孩子一样咬紧了不松口:“先到先得,捡到了就是我的!”

“你胡说!”白然站了出来:“有本事你把我老婆叫出来,问问他想要跟谁在一起!”

白然话音刚落,谢嘉树就迟疑了,过了半天他才讷讷地说:“我,我跟大宝哥刚认识,感情肯定没你们那麽深厚,我相信只要他跟我再一次,过不了多久肯定就离不开我了!”

白然轻蔑的笑了一声,顺便斜眼看了看杜言。

“看个屁!”杜言意识到他是在讽刺自己跟金大宝进展缓慢。

“谢先生,有些事情我想要与你单独说,不知道您是否可以赏给我这个脸?”杜言说。

谢君澄思忖片刻,最後还是同意了。

谢君澄书房。

谢君澄坐下,然後示意杜言说:“不要拘束,请随便坐。”

可杜言却没有坐下,只是以一个很警惕的姿势站在原地,就这样毫无畏惧的直视著谢先生。

谢先生笑了笑:“这种眼神我真是好多年没见到了呢,杜言。果然後生可畏。”谢君澄不知是赞扬还有讽刺的说了一句。

“您过奖了。”杜言不卑不亢的回应。

“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了,有什麽事情不妨说出来。”谢君澄说。

“既然您都那麽说了,”杜言说:“那我也不在遮遮掩掩了,请您把那个人交出来,对我来说那个人很重要。”他自始至终都是无谓的看著谢君澄,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怯懦来。

“作为让令郎割爱的回报,与你公司的那单生意,我们自然可以稍作让步。”

“那真是谢谢您了,杜先生,”谢君澄点点头:“之前无论如何交涉都没有结果的生意,因为一个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达成一致了?您与这位的感情真是令人感动,或者我是不是应该说这个人在您心目中的地位太高了呢。”

“他是我的兄弟。”杜言简洁地回答,现在他的一门心思都放在金大宝身上,他担心如果再有一刻呆在这里,就会出现其他的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