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唯傲喊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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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伸手试了试水的温度,正午的温度是一天中最高的,但水还是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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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唯傲和容父并肩往里面走,说道:“爸,您本来就胃不好,应该先吃,不用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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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人?”容父问道。
他将摩托车推出院子,发动引擎,一溜烟地冲出村,正午的太阳如同火烤,晒得他浑身发疼,尤其头顶,就像紧贴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走得急,他忘了戴帽子,瞅着周围没人,从空间里摸出一顶棒球帽,又往脑袋上浇了一瓶水才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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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昌哪里遇到过这种大事,有些慌了神,看了看容父和金袭,袭道:“现在怎么办?另外两个小偷回去后肯定会报信,那个死人的家人还不得立即找过来和我们算账?”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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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如果让爸妈和姐都去北京可能吗?”凌唯傲又问。他和容一正在热恋期,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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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们也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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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睡觉。你们最好不要上来,你们在旁边,我也不专心!”
容母吃完饭,和几个妇女一起去严家,帮忙收拾屋子和院子,顺便带些板凳、桌子、碗和盘子过去。这都是为第二天招待客人做准备。高寿的老人病逝都属于喜丧,要邀请所有有联系的亲戚前来,丧事办得越好表示儿女们对他越孝顺。现在的人基本都很好面子,所以喜丧也越来越热闹。容一记得小时候那会儿还流行放电影,现在电视、电脑普及了,则只请戏班子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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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放下碗,冲她做了个抱拳的动作。
“你教他不就行了?麻将可是我国的国粹,哪儿有不会的?”贺全完全不信容一的话,“唯傲,怎么样,哥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