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样,有什么结果吗?”覃小贝急切地问。

左云龙这次实在惊讶佩服的要五体投地了,这个问题他和几个寨主加上阮师爷,几个人反复算了一个上午加晚上,才得到一个结论——正是覃小贝几乎顺口而答的1482!

覃小贝从树林里跑出来,看到篱笆觉很好玩,正要跃身翻过去,却被紧追在后面的左云龙大声喊住。

现以发生的中心事件有两个:阮师爷被杀、两个孩童丢失。这两件事如两颗大石子投入池塘,各自激起连串的波纹并互相交织在一起,共同产生了谶言、童谣、精怪、凶手等一系列的猜测和传言。

左云龙站起来了,他一字字沉重但清楚说:“凶手要抓获。但凶手绝不是朱贝儿,我愿以人格性命担保。”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覃小贝的声音带着压抑了一上午的委屈。

“那我的匕首怎么会在哪里?”

覃小贝知道糟了,群众的愚昧和恐惧一旦被利用和煽动起来,其毁灭性的力量是可怕和不可理喻的。现在她一张嘴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找到了吗?”阮师爷异常急切地问,差点要握住覃小贝的手。

围成圈的孩子一哄而散,掉头都往庄里跑,几条狗紧紧跟在后面一起往回撤。孩子们一边跑,一边回头唱道:“红色八眼小孩儿,打碎八王小碗儿~~”

教会了你奇门遁甲,你又拿了地图,岂不一走了之,还会来和阮兄聊天么。阮师爷心里明白,只是面上不好拒绝,转念想想地图绝不是她想拿就能拿得到的,奇门遁甲也不是片刻一教会的,于是开口说:“贝兄提议,自是不能拒绝。但要先贝兄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偏偏阮师爷自视甚高,执意不肯赴农庄孩子总教师之席,宁为百夫长,不作孩子王,情愿留在寨堂,一厢热情地为山寨出谋划策。只不过为山寨增添了更多的饭余笑话。

杜凤站在一边表情复杂,没有说话。

旁边小花觉得有些诧异,刚才还眉飞色舞和自己聊得挺欢笑呢,怎么大寨主一来就马上病怏怏的。

进院关住大门,将众狗挡在外面,才发现覃小贝头上的斗笠不知所踪,杜凤的脚上的鞋子只剩下了一只,两个披头散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女孩子,彼此相望,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象是共同玩了一个隐密又好玩的游戏。开心大笑之后,都感到对方亲近了好多。

可怜的傻丫头。覃小贝对她心头涌起说不清的同情和怜悯。

“不行!小姐,”小花拉着她的手死死站住了,有些害怕地说:“大寨主的话一定要听的,山寨的规矩很严,虽然大寨主待人很好,但对违反规矩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讲情面的。”

“茅大婶有几个孩子啊,昨天多亏了她诊病。”覃小贝一边夸着茅大婶,一边不露声色地套问。

茅大婶笑呵呵道:“不大紧,就是胸口中了一枚毒针,用内力把针逼出来就好。”

“俺,山寨寨主左云龙!”

酒保听了,拍手笑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村庄大有古怪了。”

她哪里知道,在一路游玩中,她们看到的是美景美食,王子默注意的却是前后左右靠近的人群。在王子默的第六感中,隐隐察觉到似乎有人在后面特别注意着他们,回头察看,却又只看汹汹无的人头,并无别的异样。

“我需要洗衣叠被么?”

“什么发现?”明知她卖关子,覃小贝还是禁不住问。

经历了这场意想不到的风波,覃小贝无心再留下来看戏,于是吩咐果果下去与品香楼品妈妈交待,让她下午将品思思送入王府,同时进府领取一万两黄金。——小姨,你可真够贵的。之后四人打道回府。

今日好大雪,下午五时加更“39对峙(下)”。

“品思思二千七百两!”看来赵老头对品思思垂涎已久,不惜血本要将其捧高买下。

锣声一响,下面表演推荐正式开场。

“这是梦千寻的专用信匣。”王子默前几日在梦千寻的一个隐密的居地,见过几个同样的信匣摆放在梦千寻的桌子上。或许梦千寻查到了山贼的消息,可是为什么会把木盒送给郡主,而不是送来给他呢。王子默清楚记得,他不曾与梦千寻提过郡主的名字。

一个回合、两个回合……五个回合、十个回合……五十个回合平蝶在考虑是不是自己该主动喊结束了。

覃小贝撞到的人不是王子默,覃小贝用尽全力板倒在地竟然是平蝶。

三分之一柱香时间到,平蝶喊:第一局结束,双手平局。

此时覃小贝已经将身内气脉运转练习了整整一个时辰,起来后结合运用到五禽戏中,初步体会了气力合一的无穷妙处。

“果果。”

话说来自江苏的老二从新华书店花了四元八角,买回一张中医教学常用的人体经脉穴位图(若南山皓知道他当作宝贝的所谓宝图,后世只需花一顿快餐的价格便能随意买到,不知会不会吐血),贴在宿舍的门后,用来辅助大家更为直接感性地了解书中大侠们的精深功夫,看看段誉六脉神剑在身体里走得是怎样的路线,看看鸠摩智被王语嫣咬到曲池穴究竟在哪个位置,以至于倒霉地让功力全失慢慢地,大家开始玩一种游戏,一人喊:“曲泽穴。”马上会有人扑过来点住她的胳膊内侧;若喊“翳风穴”,立刻会有两三双手来拉耳垂;最搞笑是老五一次喊:“涌泉穴!”被老二闻声过来,二话不说板过老五的脚,曲指直本主已将穴脉图全数记下。”

现在他转过了身,覃小贝终于看到了他的脸,马上给他打了最终印象分——40分!

“哦?”

覃小贝冲她点头,鼓励她直说下去。

王子默横马迎上,先将扑来二人击退,急急扯缰转回,在与覃小贝人马交错之际,喝声“过来!”腾出左手反臂将覃小贝拦腰抱起。那边覃小贝听到喊声,下意识乖乖从命,双脚即时撤离马蹬,整个人被王子默腾空抱起,于空划道弧线,眨眼之间已坐到王子默的身后,一起骑在白雪公主上面。前面的王子默右手舞剑又刺下一名冲来马匪。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赶快给本主让开!”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覃小贝不再装可怜的小女子,挺起腰杆举起马鞭,色厉内荏对他们大喝。

“放肆!”覃小贝柳眉竖起,勃然大喝,若不是因为转身不便并且隔着一段距离,鞭子就早毫不客气地落到果果头上。

“一点式。”覃小贝的情绪跟着徐筝的变化被带回现场,听到徐筝问她,脑子中一下浮现出选美大赛中常见的美女三点式批拼镜点,不假思索口中便蹦出了“一点式”三个字。

“我就奇怪了,刚才的屁股都能看得那么干净,现在干净的篱下,反倒咂摸出龌龊来了。——大家不用怀疑,这绝对是一首人境俱有、意深韵长的好诗!”覃小贝站起来力挺王子默。

百卉含蘤兮,齿耋焉可忘。”

覃小贝一行人至,早有酒楼清一色的青衣男仆跑上前来迎接下马,将六人马匹顺序牵入马厩。

这是他迄今二十年里最华美的一次记忆,这也将是他终身磨灭不掉的最清晰的一幕场景。

覃小贝不再疑惑,揭开塞子,闻着还有一股王老吉的味道,权当喝草药凉茶了。覃小贝一抑脖,咚咚喝下一小瓶淡紫色汤水。

就好象新的总统入住白宫,覃小贝感到清除前任总统留下的影响是一件困难而长久的事,果果已严重朱贝儿化了。

“王公子何事?有事进屋来讲。”

“这个我也听说了,只是不知这王公子是怎样一个人,只怕他来了,也未必能把郡主怎样,王爷还不都被她气得半天喘不上气。”

覃小贝掩着嘴开始干呕,除了小肉,那浇淋在“小肉”身上的酱料,那些蠕动的小东西又是什么,覃小贝眼睛瞪大,“九九勾魂酱”果然做到了极致,民间做酱老话“不出蛆,不出香”——小肉身上的酱料中果然爬动着三五只肥肥白白的肉蛆!

覃小贝想,我要知道地方还用得着你带路,顺口说:“哪好玩去哪儿。”

覃小贝声量不。大的话语象一场无形的飓风,瞬间扫过整个人群,使所有嘴巴都立时安静下来。

她说什么?丢失的孩子,张家的孩子和毛头,她知道在哪里,难道他们都还活着?

谷一虫闻听脸色一变,指着覃小贝骂:“妖言惑众,你根本不知道孩子在哪里!你在拖延时间!”

覃小贝笑笑问他:“你不是说我是凶手和妖孽么,那我怎会不知道把小孩子弄哪里了。”

谷一虫脸皮发紫,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说,孩子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一位大妈颤着声问,人群又不安起来。

“我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至于怎么样,到那里便知道了。”覃小贝简单干脆地回答,回头对杜虎和木长老说:“我带路,你们跟着来,反正我也跑不了。”说完,扭身向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