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建决定先发制人,竟然迎了上去,用胳膊挡开两棍子,痛得他龇牙咧嘴,强忍着剧痛,一拳捣在了张力的腹部。

于是吕寿只能歉然道:“侯先生,请恕罪,朝廷有朝廷的法度,开城门,需有府尹大人的手令!”

到了甄建家附近,看到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正在那里玩,甄老四走上前去,笑呵呵地问道:“小娃儿们,你们谁想吃糖葫芦呀?”

忽然,门外传来咳嗽声,老鸨的声音传来:“翠雨,时辰到了。”

“这是香水!”门外忽然有人叫了声。

“对不住,我嘴贱。”甄建拍了拍自己的嘴,以示歉意。

二星香水:进价120文,售价200文。

“小棒头!”侯青兰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气愤道,“干么要听他的,你当他放屁就是了,别答应他!”

甄建看了看拜帖,然后便道:“带他来客厅见我。”

侯青兰顿时激动问道:“你再弄点其他香味的香水给我闻闻呗。”

甄建无语,原本还以为是谁来窃取他香水秘密的呢,没想到居然是顺手牵羊,其实这本身倒没什么,但这个臭丫头的行为实在太恶劣了,入室偷窃,被发现后还偷袭他,而且下手真狠,专门对他要害出手,还有啊,被她的臭屁股坐在脸上,想想就火大。

“你才偷鸡摸狗!”侯青兰狡辩。

回到家的时候,甄建算算时间,差不多是两个时辰,他便决定先去罩院看看自己香水的留香情况如何。

于是乎,甄建让守卫帮自己驾车,而他则牵着望云骓,一路和祁王步行往回走,二人边走边聊,祁王望着望云骓,道:“这望云骓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很有灵性,好马都有脾气,甄建你回去可要好好的驯服他。”

云亲王去了封地江州后,渐渐看透了这个世道,也明白了很多道理,自己再杰出,不如长袖善舞,懂得借力,才是上乘法门!

“你为何要骗我?”郡主对甄建骗自己的事耿耿于怀。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没错,这个解释非常合理,也浅显易懂。

云柔郡主闻言顿时双眼一亮,道:“果然是这个!”

秦轩见祁王居然记不起他来了,心中那个气啊,对一个人最大的鄙视就是无视,这一点,祁王做的非常好,但祁王不是刻意无视他的,而是他的脑袋现在容量有限,只记得住重要的人和事,对于那些路人甲级别的,基本过上一两个时辰就会忘掉,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他的脑袋现在内存很小。

甄建看得一阵感叹:“有钱人真会玩啊,看来这个院子当初建的时候就已经把这曲水流觞的地方给建好了。”

“哦?两份?”

湖心的归元岛面积不算大,十亩不到,延寿殿前是一片空旷的场地,三面临水,通往岛心的水榭太过拥挤,许多来宾是坐船从这里上岛的。

“我……”秦轩现在很想拍屁股走人,不参加这见鬼的寿宴了,不就是一个云亲王嘛,藩王而已,跑到京都附近来嚣张什么劲!然而他知道,这不可能,否则回去没法跟他爹交差,这次可是他爹特地让他过来,而且千叮万嘱,一定要持之以礼,不可怠慢,他现在要是就这么回去,铁定家法伺候。

老掌柜笑了笑,道:“之前你给了二十贯,这件就送给你吧。”

一进包间,看到满桌的菜,盖桐愣住了,问道:“你知道我们要来?菜都准备好了?”

看到他们这种反应,甄建知道,自己又要发一笔了,蛋糕这种东西,虽然成本不高,但做起来还是挺废力气的,自己有必要做一个搅拌器,就是那种盖在桶上面,摇动手柄就能搅拌的那种,那样可以省力不少。

盖桐愣了片刻后,眨巴着眼望着甄建:“你做啥?”

“哦?”云亲王闻言呵呵一笑,问道,“你且说说,郡主患的是何病症,又为何会犯这病症?”

祁王却道:“只是这样一来,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却是白读了。”

这时,一旁的少年忽然问道:“掌柜哥你会讲故事吗?”

“是!”那个护卫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令牌,撒腿狂奔而去。

忽然,少女蹙起了眉头,望向对面桌的两个客人,这两个客人穿着短打衣裳,有点像是脚夫,但衣料却不便宜,不是脚夫能买得起的,这样的打扮,着实有点奇怪。

盖桐万万没想到甄建会因为自己提供的一个消息而把酸菜鱼的价格提高到如此离谱的程度,足足是成本的四百倍。

“没有。”盖桐摇头道,“我们盖家的武艺自成一派,多是用来征战沙场用的,与那些江湖草莽的武艺完全不同。”

这下甄建开心了,于是发动自己的人脉关系,向三个富商大量收购零散的白绫,只要白色的绫,要求就是薄,越薄越好,穿在身上能看见里面衣服的那一种。

甄建摇头道:“我的每一文钱都是有计划的,接下来我要扩大生意,去绍兴那边开酒楼,需要很多的本钱,所需本钱大约要两万贯,我还要找别人借钱呢。”

回到酒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酒楼也快打烊了,等到酒楼打烊后,甄建让所有的人在酒楼大厅集合,拿出了房契和地契,说明天就搬到新宅子去,大家都开心坏了。

吴木匠笑了笑,道:“我现在一年弄个十贯便很知足了,城里确实好,但你没瞧见你那三叔去了一趟城里,回来后都变成啥样了?”

盖桐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蹙眉问道:“你不会是吓唬我吧?”

甄建看到他这个笑容,不禁虎躯一震,赶忙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对。”甄建微笑点头,道,“这就是青椒,是我在野外发现的,非常美味。”

甄老四一开始倒是很紧张,但跟他们三人聊了一会儿后,便慢慢适应了,他们还谈起了未来的发展。

甄老三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冷冷瞪视王氏,道:“要不是为了儿子,我肯定现在就休了你!”

甄大力赶忙问:“赔了多少?”李咸鱼和范贤也凑了过来。

陈长青转头望向甄建,甄建自然开心了,面朝甄老四,道:“你若当真肯把酒楼给我做赔偿,我自然不会追究此事。”

甄建见状开心了,终于还是把你拖下水了,于是笑眯眯地竖起了五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