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

“小姐,现在是巳时了,王爷早就已经出发了。”

“有何不可,在下宣云舒,这是我的随从李德。不知……”

“住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最后还是出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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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大人,难道他就是夕敬之,我现在的老爸。仔细端详着中年男子,不会错了,他一定就是礼部尚书夕敬之了。都说女儿长得像爸爸,果然如此。这夕敬之虽然已经四十不惑,可一点儿也不显老,从那张脸上仍然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风流倜倘,即便是现在照样可以做师奶杀手。

这还是我到这儿后见到的第四、五个人。算算日子,我变成夕夜月竟然已经有10天了。之前一直在养身体,摸情况,再加上整个掬月轩大得就像个迷宫。像我这种路盲,没事还是不要乱走,免得在自己家里迷了路,说出去被人嘲笑。这些日子,没有其他人来过,应该是邢奡的命令吧。必竟皇帝赐的婚,新娘子却在拜堂后自尽了,这事万万不能传出去。至于手上的书,是我立志一定要摆脱“半文盲”的糟糕形象,让茉儿帮我去问邢奡要来的,只要一想起茉儿第一次去借书回来模仿邢奡的那个表情,我就来气,摆明了看不起人。不过第二天醒来就发现掬月轩里某间屋子变成了书斋。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这几天绞尽脑汁在回忆那些唐诗宋词。只可惜我的诗词水平实在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别人知道的我不一定知道,别人不知道的我肯定不知道。除了以前的语文课本,电视剧里出现过的,不会弹琴了,茉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下一秒,他却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重新摆正,眯着眼的瞳孔中仿若释放出强大的威吓力:“你居然问我是谁?又在玩什么把戏?”

看到有亲看了卓。日一言,卓卓很高兴,谢谢看的亲哈。为了庆祝昨天点击破万,所以今天我会努力写的,争取发两章。手中有票的亲,希望你们能多给我投票,我会加油更的,谢谢!

4月4日

“啊……我……”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回答。我居然都忘记了,当初会注意到他,就是因为他的那句“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位睿亲王妃是个什么人”,该死的,怎么会连这也忘了。“知道,睿亲王妃么,不就是青旋二娇之一的夕夜月吗?怎么,云舒你对这位王妃很感兴趣吗?”

“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是很想见识一下这位睿亲王妃的风采。”

不用找机会了,现在本尊就坐在你面前。唉~~~难道说他也是个被夕夜月美色所迷的男人吗?“是啊,谁不知道这睿亲王妃是天姿国色的大美人。”

“慕容你误会了。我走遍大江南北,见多了华若桃李,但胸无点墨的女子。外貌虽然重要,不过,我更欣赏的是她的才情,那首巧具匠心的《四时山水诗》才是让我想结识的原因。”

见他说的诚恳,我又不好意思想来了。《四时山水诗》,吴绛雪啊,你这首诗的后续效应还真强。

“大人,您别这样。小女子只不过是弹琴的,真的不会喝酒。”刚才那间传出琴声的包厢里,此时却是阵阵不和谐的哀求声。

“大人我看得上你才请你喝酒。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不要,大人,我真的不会喝。”

“是不是要大人亲嘴喂你,你才喝啊。哈哈哈,来人,给我抓住他。本大人亲自喂小娘子你喝。哈哈哈……”淫邪的笑声分外刺耳。

怎么又碰到这种事了,是不是这青旋的官员就喜欢仗势欺人,调戏妇女啊!再瞧这二楼大堂里,明明众人都听到了里面女子的哀求声,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帮助她,实在是世态炎凉。这天然一品居还号称是京城里最著名的酒楼,碰到这种事居然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八成又是官商勾结的黑店。

我“腾”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反倒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我气愤得指着陆兄那桌子问道:“遇到这种事,你们怎么能无动于衷?”说完欲向包厢走去。

“这位公子,你可知天然一品居黄字号包厢里的人是谁?”陆兄见我想进包厢,急着开口道。

“我管他是谁?”生气!生气!生气!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阻止我。

“天然一品居黄字号包厢是专属邢部尚书马宏才马大人的。”

马宏才,刑部尚书,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张大鼻孔的河马脸。这个人我有印象,那天在贤妃娘娘寿宴的时候见过。记住他倒不是因为他是什么刑部尚书,完完全全是因为那张极具特色的河马脸。当时我告诉邢奡的时候,那家伙也笑翻了。“刑部尚书又如何,你们怕他,本公子才不怕。”这马宏才严格算起来是属于邢奡一派的,当日寿宴上,我可没忘记他拼命拍邢奡和我的马屁,一脸谄媚的样子,看了就让人讨厌。后来听他们的谈话,貌似大河马能当上刑部尚书完全是因为邢奡的关系。不过我估计他的位置也不会坐太久,一旦邢奡真的做了皇帝,像他这种只会溜须拍马的大毒瘤肯定是首要清理目标。

“就知道你一定会忍不住,我陪你一起去吧。”宣云舒也站了起来。

“不用,这次我一个人能行的。”我伸手摸了摸放在腰间的睿亲王府令牌,这是我为了防止再遇到像方成安这样的人,特意带在身上的。不过,这绝不能被宣云舒看到,不然我的身份很容易被揭穿。

“我不放心你。”他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我差点脸红起来。

第2卷第30节:第十章酒楼风波(二)

“我不放心你。”他看似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我差点脸红起来。

“这……我,真的没事,我真的一个人就能解决。要不,你就在这里坐着,万一我解决不了,我会喊救命的,好不好。”

“你确定?”

“恩恩。”我使劲点头。

“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我居然从他眼睛里看到一丝宠溺。天啊,这一定是我看错了。必竟,我现在是个男人啊!

拉开珠帘,进了黄字号包厢,入目的就是两个家丁抓着一黄衣女子,另有两个家丁站在一旁。而此时,河马脸已走近了黄衣女子,作势想要强吻她。

“马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大概是没料到有人敢闯进来,其余两个家丁看到我,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你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本大人的兴致。我可不记得见过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娃。”

“大人是真的不记得本公子了吗?”

“废话,大人的记性一向很好,说了不记得就是不记得。阿龙,阿虎,你们两个像木头似的愣着干吗,还不把这小子给我赶出去。”他说话的时候其实有些犹豫,我猜想他应该是想起睿亲王妃这个人了,只是,在他的意识中,拥有这张脸的应该是个女子,而非一个男子。

原本站在一边发呆的两个家丁听到河马脸的吩咐,这才如梦初醒,伸出手想来抓我。

“且慢,那不知大人您认不认得此物。”我拿出睿亲王府的令牌,迅速在他眼着晃了晃,又马上收进了腰间。一道耀眼的金光从他脸上闪过,我的动作虽快,不过也足够他看清楚令牌上那金光灿灿的“奡”字了。睿亲王府通常的令牌上刻的是“睿”字,光是有睿字令牌便足以证明是睿亲王府中人了。而这“奡”字令牌,听邢奡说,整个王府就只有两块,他一块,我一块。凭此令牌,可以调动邢奡手下所有人马,不管是谋臣还是兵将。当然也包括了眼前这位刑部尚书马大人。此令一出,犹如邢奡亲临。当时,他给我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感动。因为这代表了他对我的信任,代表了我们不分彼此是一体的,必竟我要是用这令牌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他也要负连带责任。

“王……”大河马显然把那个“奡”字看得清清楚楚了,此时他面如土色,吓得跪倒在地上,王妃二字紧跟着就要从他嘴里念了出来。

“马大人,现在认得本公子了吧。”我赶紧阻止他,并且刻意强调了本公子三个字,想他应该也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应该晓得我并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身份。这小小的珠帘又没有隔音效果,他那声王妃若真叫出了口,外面一定全听得到。

“是是……公子,刚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喝多了两杯,一时眼浊竟没有认出公子您,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这一次。”

“既然大人已经认出本公子是谁了,那今天的事,我自会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公子说的对,小人今天一直在府里处理公事,并没有来天然一品居,也没有遇见公子您。”

“马大人鞠躬尽瘁,为朝廷劳心劳力,想必这会儿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忙吧……”

“是……多谢公子提醒,小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