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双掌准确无误的贴在了一起,顿时一股势头极重的力道涌向我的双臂,我眼神顿时一变,因为他的力气似乎比我还要隐隐大上一分,得亏我没有收力,要不然光这下可能就要把我撞倒在地。

最好不要依靠自己异于常人的力量,而是通过技巧来击败对方,算是增强实战经验,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打架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我自然是一脸的好笑,鬼稀罕找我?那怕是活腻歪了吧!不过他这话也勾起了我一点兴趣,于是又跟老项三人对望了一眼,等待着他们的下文。

实际上这一招已经算是名传已久,说起它来又得单提一人,有诗赞曰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什么?我看着他做出来给我当作示范的动作后,十分艰难的咽了一下唾沫,这种练法简直是要把我往死里边折腾啊。

第二个则是网络技术监察教学楼楼顶,这里是学校里边拿来摆放杂物的位置,当然大多数是一些已经损坏的桌椅,稍微贵重一些的也只是几个塑胶大型盆栽,比如学校要举办什么活动的时候就会将它们请出来。

我还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之中时,旁边的项意栋一巴掌拍向了我的脑袋,然后三个人合理把我推了出去,同时眨巴着眼睛颇为激动的挥着手道“快去啊,你个大傻子,就不能回来再乐吗?”

这虽然是其用,不过现在我只是将它刻在玉镯子上,无血无砂,效果自然会差上许多,而且它现在是戴在活人身子,定形收魂自然变成了安神宁魂。

“香姐?”我眼神一变,然后惊讶地看着两位叔婶道“阿姨,你们该不会是香姐的父母吧?”

更何况我师父还一直在旁边盯着呢,恒哥又是他的后人,我自然不会藏私,就应承下来同时手里边拎着块鸡腿在店里边逛了一圈。

所以我刚刚说的办法其实就是最好的一条路了,至于我师父刚刚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可以直接将你封在炉中,一直到你净身还真为止,到时候你便直接能去到下边,这炉子也困不住你,你看如何?”

“凭啥?你刚才不是说要补偿我吗?我魂魄都被快被你震散了,起码得三五年才能恢复过来,让你当我徒弟不过分吧?这天下哪又有拜师不跪的理儿?”这老鬼现在似乎精神头倒是好得很,这一溜绕的差点没让我懵了。

诸事完毕,我信心百倍的就往酒楼里那个软柿子,不!应该是老玻璃那里去了,我一进门,嘿!这老玻璃果然不是一般的皮,居然又坐在桌子上享用起了香火。

我自然不可能喝了这杯水,在端着它快到嘴边上的时候,我突然又往前一泼,然后急忙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演技非常浮夸的慢条斯理的说道“哎呀,好烫啊!”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顿时乐了,没想到这恒哥也是个奇葩啊,挺有意思的这人还。

要放在平时自然是句很暖心的话,但在这再无他人的拘留室走廊上似乎就不显得那么和蔼可亲了,片刻的呆滞之后师姐瞬间炸了毛,大叫了一声‘妈呀’之后,立刻就逃之夭夭了。

说着师姐又蹑手蹑脚的往走廊伸出走去,两分钟过后我总算是走完了全程,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这整个警察局跟个迷宫似的,要不是有师姐这个地头蛇带路,我决计是找不到的。

她正在执行收网任务,这是公安部门针对公交车扒手的一次耗时颇久的布局,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在场的警务人员都不得佩戴相关衣物配件,算是响应命令,师姐也理所当然的打扮了下,当然对比起其他警员可能就过分了些,不然也不会被我看作一只王八。

这样对峙半晌后,我还是选择了妥协,将帽子翻了过来,从里面的内缝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两张红票子,这我原本是打算留着应急的,但现在这情况似乎也算是应急了吧。

“大案子?是什么?”

“师姐,给我枪!”

旋即我浑身一震,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中,接着我心惊胆战的顺着自己的手臂往下看去,先是蔚蓝色的制服,再是惊人的凸起,最终则是师姐那已经涨红到极点的脸庞,我相信其中可能会有害羞的成分,但之前的教训也在清楚的提示着我,我身子下面压着的极有可能是一座即将喷发灌满了岩浆的活火山!

“师姐,咱们的人多久能来?”我回头看向她道。

幸好她这是军训后遇着我了,要不然这一顿跑估计到地儿我也就差不多趴下了,哪还有精神去协助她查案。

相比之下老项就要显得猥琐多了,不过架不住人长得帅啊,就算跟个树懒一样站那儿,吸睛量也要比我多上不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在这种不知道别人底细的情况下,我自然不会傻乎乎的乱喊,于是很机智的一上台就对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二人这下立马同时摔在地上,不过一个是早有准备,一个是突然倒下,受创程度就可想而知了,仅仅短短的几秒了顿时高下立判。

我们四个同样不例外,尤其是项意栋这个话痨,那一口川普吹起牛来简直是溜到不行,死的都能被他说成活的。

军训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残酷,我一直以为乐总教官虽然看上去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应该不会太严厉,但却从未想到他真的是把我们这群刚毕业的崽子当成特种兵来炼。

我们这一届新生基本上都是住在九栋楼,听说这里的环境跟其他的宿舍楼比起来算是相当不错了,算是标准大学的配置,四个人一间宿舍,也自带厕所。

不过说实话警校不愧是警校,办事就是麻利,三两下就把入学手续给办好了,钱也收的极其痛苦,再然后则让我去到男寝,把行李扔门口后,再跑回来参加新生军训开训仪式。

“那神……大婶,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啊!”我神字还没说完,这大妈立马就哼了一声,当时就把后半句话给我打了回去。

而底下这位显然是头蛟,我却直接叫它龙,这不是跟楼上那位一个性质吗,看来话说好听一些总是没错的。

一香居正中,呼天地交感以立其形,二香居斜左,召宏庸之灵以端其位,三香居斜右,敬此列诸种以收钦哉!

石杰也随着我的脚步走了出来,看得出他的神情似乎也不太自然,隐隐透着些难得的黯然,不知道他是为了这十二年的人生感慨,还是为自己当初的不上进感到一丝丝后悔。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每逢课余时间,整个高中部教室办公室中,几乎很少再见到半个国文老师。

“升入高中?升入高中?升入这里的高中?”我如呢喃般的一个劲念叨道,眼眶瞬间又红了,那张笑靥如花般的脸庞似乎再一个劲儿的往前凑。

到最后不但泥塑被打碎破裂,连残存的颓垣败壁也被革命群众清理的一干二净,木头拿去当做柴火,铁器拿去融了铸造农具,而村委会的新房也理所应当的占据了它的位置。

“嘿嘿嘿,你这小儿倒是再跑啊!”死耗子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从我背后响起,那悠哉悠哉的语气似乎是吃定我了,现在听起来格外的讨人厌。

“废话少说!”这大耗子似乎想要动手了,连爪子都扬了起来。

啊!

这并不是说二者不为仙,反而是因为它们已经位列极仙,一个是闲不住、一个又瞧不上,哪儿会有心思于这种小庙留神,所以常就被些稀奇古怪的精怪给占据了庙宇,占其仙名,反行猖邪之事,常祸害一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