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上道的回了个小kiss的眼神。

你妹的火锅都吃了,现在你跟我说打个的还贵,我想体验一番出租车的梦想立马破灭,奈何身上也再没一分钱了,即便心里再不爽我还是跟着她的脚步慢吞吞的往前走去。

师姐似乎没有一点要避嫌的意思。

我边往身上套着边狐疑的回头看向还在发呆的师姐道“这是你帮我洗的?”

顾不得疼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这条短裤了,jv部也跟着升起了一阵寒意,我瞬间将被子拉起来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然后谨慎地看着对面的师姐。

no、no、no,所以说你们还是太年轻,我之前虽然说过将血液比作朱砂,但那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才会咬破手指用血液代替朱砂,换个思路来想,那朱砂岂不是也可以代替血液!

这种紧急关头我也已经来不及格挡,最后只能闭上双眼,硬着头皮侧着身子同样发力往前一撞。

“没啥,只是感觉有些心慌,待会小心点!”我虽然不能告诉她事实,但也得转着弯的提醒一下,同时我抢着站到了他俩的前面。

“两个!就你和我!”师姐果然不愧是师姐,快人快语啊!

睡觉的时候用一床,等起床的时候用的就是叠好这床,要不是有这个办法我恐怕早不知啥时候就崩溃了!

终于,军训生活在万众期待中结束了,学校照例举行军训成果展示仪式,可能是因为受到林将他们的刺激,我们三排在最后的一段的时间大都特别的吃苦,所以也如愿以偿的夺得了军训优秀区队的称号。

“你认为你比我带的兵好?”

其实仔细想想,我可能真不止力气大而已,毕竟道家讲究的就是一个修身养性,即便是武学一道也应该暗合其理,吐纳呼吸要求一个绵软悠长,那养出来的气力会不会也同样如此,不过这也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至于真实结果如何还是有待考证。

我弯着腰对项意栋摆了摆手道“要不你还是带着他俩玩吧,我自个先回学校得了,反正我也不会玩电脑!”

乐教官拍了拍我的肩膀,甚至还对我一笑,果然机智如我啊,我心里顿时一阵狂喜,没想到就这样蒙混过去了,但这兴奋劲儿还没过去,乐教官又接着说道“五十个俯卧撑准备!”

不过我也不是不会来事的人,知道自己弄错后,也没再说什么,跟他笑着道了声谢,然后拎着包从右边的小门窜了进去,至于刚才块头较大那人我从头到尾就没看过他一眼。

“我哪儿想干什么啊,这不就想找您问个路吗,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说着我急忙一转身挣脱了她的魔掌,然后警惕的注视着大妈的一举一动,生怕她突然就从哪儿掏出一把刀子来。

做完这些后我也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可就不是安不安全的问题了,要不是考虑明天还得赶赴学习,就算是在这儿睡一夜我也没啥好怕的。

今天我起的格外的早,老爸同样也是,我俩在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就迎头撞见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出了家门。

但石杰这小子却不服啊,毕竟换谁长这么大个,却被别人像鸡崽儿似的撂倒了,谁心里恐怕也不会乐意吧。

“虎子你先坐着,我出去上个厕所啊……”

不过我爷爷却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急忙将耳朵凑到我嘴边来仔细聆听,好半天后他才一下挣起身来,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道“虎子,你是说你那块铁盘子吗?”

但也有其他声音响起,说这里不单有水源存在,且有云龙居之,其性好德,护佑这一方水土。

大耗子皱起鼻子微微一嗅,然后瞬间又乐了,指着我道“羞与为伍,竟然又用这东西,别说没打中我了,就算真洒本神身上,那也是无用!”

“哼!当初地里头藏着那人恐怕也是你吧,那晚上我就是打算去找拆我道场那人算账的,没想到走到瓜田那里,却有个喝了酒的蠢货硬是拉着我,说本神偷他的瓜得赔钱才能走,这岂非天大的笑话,辱我事小,欺神是大,我自不会放过他,本欲断他条腿权当给个教训,哪曾想这人恶的很,还没等本神动手,竟然就开始扯本神的毛,简直是十分无礼、十分无礼!”

后面这玩意儿到底死没死我也没太在意,毕竟不是现在需要关心的重点。

古时乡间多淫祠,此淫非指男女之事,多是指‘额外’或是“非正统”,简而言之就是些惑乱人心的祠堂。

当然,这里面提及的东西也更加的繁复,如一则囍娘记,于年至古稀,偶闻东河怿县近年难有婚嫁年长者,甚感异之,自后闻有前微阁柏年木易事者嫁女至于怿县,当夜动辄,入三更请傍青檐者见矣。

果然,我这话还是颇有杀伤力的,或许阿爷在这一刻,想到了春日里那一大块倒映着我鼻青脸肿模样的蜂窝,或是夏夜中油汪汪的一盘爆炒刺竹虫(竹象鼻虫),又或是秋后一大网兜新鲜的黄橙橙的散发着清香的肥美多汁的大柿子,当然寒冬里一只小小的灶火烤麻雀也是不错的选择。

“众阁道!”我非常及时的提醒了一句。

“虎子,我是文娴,你得叫我三姑奶奶!”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又是一笑,说着伸着手就想来摸我的脑袋。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三年的命居然就毁到这一泡屎上,人这一辈子最悲催的事也莫过于此了,如果上天愿意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把屎再给李元志活塞回去。

我甚至隐约能见到,那血符下面那个灰色人影扭动的身躯,它似乎在随着我指尖的滑动,逐渐变的痛苦不堪,惨叫、痛呼若有若无的在我耳边缭绕,但我依旧如同着了魔、发了痴般恍若未闻的继续书写血咒。

就在我连脚趾头都开始战栗的时候,我突然停止了动作,这一刻我真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月老感谢哪吒,因为就在右侧的一道符篆旁,不知道是谁用极小的笔迹轻描淡写了这四个字——荡魂之篆。

幸好刚才我没下脚将它踢碎,因为披着褴褛布条的白骨实则就是高凌青本人,而那面铁盘子里关着的,也如我所想是一只存活已久的鬼物。

第一,自己成天就在街上晃悠,是决计没有见过这人的;第二,伍哥虽然是有个面摊,但也不啥有钱的主儿,人家犯得着为了一碗面费这么大功夫去查这儿查那儿的吗?

实际上他们未尝不能扩张下人马,将地盘分布到邻镇,乃至于县城里边去,依照高凌青的家底,完全是有这个可能的,这样一来说不定还真能闯出个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