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之前假期太过舒适,我无意中养起来的小肚腩中此时早已消失不见,六块整整齐齐的腹肌让我自信心前所未有的爆棚,整个人的精气神也焕然一新。

“没错,身份证都带好了吧,今天哥们儿请客,饮料费盒饭钱全给包了,咱们玩个痛快,要不然等军训了那就只能梦里再玩了!”

说实话这样近距离的再次看着他,虽然表面上人长的倒是十分正直,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里面暗藏着一颗腹黑的心。

我感慨着拎着包就往里面走去,同时还不停对着四周乱瞅,毕竟没见过世面,看到啥都有些新鲜感。

我选择跟她搭话,自然还是因为大家都是刚从农村里来的缘故,有个共同的话题聊起来也方便,说不定还是老乡呢。

简而言之,它的作用有许多,如预知、再现、敏锐等等,当然这只是很浅显的理解,第六感几乎是每个人都存在的东西,而我却要比常人要强烈一些,这种能力或许是天生,或许是因为儿时的那件事,但无论如何,现在都已经成为事实。

在县里的体育馆几下测试完体能后,之后整个假期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感觉一直都迷迷糊糊的,一不留神这些日子就全都给溜走了。

不过有一点我是极其郁闷的,在初三的时候这货其实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我一米七五,他顶多就一米七八,但转眼间我是磨磨蹭蹭的长了两三公分了,但这小子却跟坐火箭似的蹭蹭蹭窜到了将近快一米九了。

当我第一次把看不懂的古文写在本上去请教他时,我还记得他原话是如此的“虎子,当初税老师提议让你免考升高中的时候我还不太同意,因为规矩毕竟是规矩,但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好苗子!”

但我很快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我昏迷似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不过按道理,就凭那毛狗子精撞了一脑袋,应该不会伤的这么严重。

古语言或僵而置之路隅,或委而掷之沟壑,鸱鸟啄之,狼犬饲之,而饥民亦且操刀执筐以随其后,携归烹饫,视为故常,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这样想着,我另一只手扯开书包,抓起一大捧稻米,猛地就往它身上撒去,我俩距离离的如此之近,加上又是散弹式攻击,自然很轻易的就命中了目标。

妈的还敢威胁我?我一听这话当时就笑了,用刀继续指着那块地方道“老子之前能干你一次,这回照样能弄死你,谁不知死活还不一定呢!”

一个便是屯了三年之久的大米,米本为稻,属五谷之列,而五谷又是炎帝所立种,炎帝者,号神农氏,有斫木为耜,揉木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说。

不过月许后,那个族人又再次晚归,路过那坟时,竟然又发现那个“牲畜”在刨那个坟!

注意,这里我用的是标题,说实话如果可能的话我真的很想将撰写这本书的人拉出来暴锤一顿,你特么见过谁家出书,是把标题写在文章中间的,而且放中间也就算了,字体也和普通字句一模一样,这摆明了就是想玩死我啊。

做这事我是常干的,几下就给弄好了,给阿爷送上手边后,就嬉皮笑脸的顺着在他边上蹲了下来,至于那根凳子嘛,是给他放茶杯用的,我是轮不上坐的。

我点了点头,随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看不见的地上,然后一五一十的从偷西瓜的事儿,一直到颜安病好,甚至连我遇上高凌青老祖的事都一股脑告诉了姑奶奶。

这声音再次从我背后忽的响起,我也顺势往回一看,不知何时那里已经有了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那里,她与我对视的一刹那突兀的莞尔一笑,当真是春水垂帘淡抚面,桃花舒颜映青衫。

“虎子?”我妈尖着身子喊了声我名字,然后猛地一下抬起头来,说着就冲到了我身边来,抬起手就啪啪的往我脑袋上扇下来,但啪啪的没打几下她就抱住了我,用手抚摸着我的后颈窝哭喊道“你这个死孩子,这两天都去哪儿了,你把妈快吓死了!”

要换作平时,我估计磨蹭半天也不一定能下手划出道口子来,但这时候不一样,毕竟一边是没命,一边是受点小伤,换你你选哪个。

我一连翻了两遍,都没看到荡魂之篆这四个字过,但是却很清楚的发现,在《众阁道志》最后的二十几页上,居然都是一片空白,上面没有半个字或者墨点残留,不过根据前面的尿性来看,后文居然会白白空出这么多页数来,确实是很不符合常理的事。

与其弟相认之后,高凌青便于这山中寻了一山洞归隐,常有砍柴人会和他撞见,但具体住址却不甚详细,没想到这下到被我误打误撞的寻到了。

“眉尾上扬,颧骨外露是为羊刃,必克内房,不过我观你双耳外招,此为收风之意,命中亦不该丧偶,所以你内房也定是硬命!

因为自家里就是个开染布坊的,人也长的本本分分,虽然平常是懒散了些,但家境算是极为不错的,这种条件在当时可是极为吃香的。

我发誓我真的想活活把它打死,但是首先还是需要把这里的笑声解决掉才行,我蹲下身子在地上摸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远远就对着角落里那个人影扔了过去。

哼、哼!

“李元志!”

不过这些我都是听李元志说的,至于他真的有没有捕到过,那就不得而知了,我对这行不太了解,主要还是因为我老家那里,并没有如此花样繁多的蝴蝶种类。

不过我这些抱怨直接就被老妈无视了,在看到她回头极其干脆的一指后,我很知趣的出了大门,从院子里的压井里弄了大半桶凉水,将有些油腻的脸庞清洗的干干净净。

“抄、抄、抄,你就知道抄,你以为当警察那么容易啊,现在你要是再不用功,我估计你以后最多也就能当个保安了!”

“没问题!”颜安她爹笑着答应道,一副卖女儿的模样,这老丈人比我想象中的好相处的多。

不过我也算是开眼界了,大户人家还真就是不一样,给人家夹菜都是用的一双专门准备的公筷,一个人还有两个碗,一个用来喝汤,一个用来吃饭,讲究不是一般的多。

“哪里哪里,都是您老教的好!”

它个头跟十来岁的小孩差不多,但却又蜷缩成一团,如同行将就木的老婆子一般,它身上长着皮毛,但大多数地方跟被活剥过一般,只有少少的几片还耷拉在身上,露出里面褶皱的皮肤。

阿婶说到这儿连自己都有些哆嗦了,但还是勉强说道“就是在医院里,安安一到晚上也是这模样,吓的那两头都是好几个大夫一起值夜班,要不是这样我也不愿意把安安接回来!”

回到家中,我不出意外的被我爸妈狠狠地骂了一顿,不过问题不大,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而且毕竟是我爸妈,再骂也不会难听到哪里去,过分了亏的是他们。

我鼓足了气,扯着石杰就推开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