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我跨进大门,那俩哥们到把我拦下了,左边那个块头稍大一些的直接瞪着眼睛质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我是说干就干的那种人,不过平日里也常跟电视里看,说什么像车站这些人流量大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属于小偷和骗子的安乐窝,为了安全起见,我找人问路可得慎重,要不然到时候指不定被人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正是在这种感觉的带领下,我一步接一步的到走的越来越快了,心里仿佛也越来越踏实了,一直到黑蛟探出头的岸边我才慢慢停下。

这时候我在心里已经安安发誓了,以后怎么着也得混上一个队长以上的职务才行,要是工资低于五千的话,没事还能去大桥上给人家算算命,这样东拼西凑的说不定几年就能给我爸买辆车。

我常怀疑这货是不是吃激素了,要不然就凭他爸他妈那小个子,怎么会生下这样的怪胎,当然也不排除基因突变以及隔壁老王的可能。

不过说老实话,他这个想法基本上都是很难实现的,因为上高中后,位置几乎都是自己找的,通常是女生跟女生一起,男的也跟男的一块儿。

我之所以昏迷如此之久,极有可能是那半根蜡烛作的怪,毕竟在那时候它可是直接连我身子都给制住了,有这点后遗症似乎也不足为奇,不过那时候我是靠什么脱离它掌控的呢?

我回头望了一眼风平浪静的潭面,心里也逐渐踏实了些,同时一阵阵的后怕感潮涌般升起,这次要不是突然出现了一条龙,我能斗赢这毛狗子精的胜算恐怕不足十之一二。

不过我想象中它皮开肉绽的模样并没有出现,我俩都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但这只大耗子倒是很快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底下散落的稻米后,瞬间咧嘴指着我大笑道。

也不知是哪个时候什么人给这玩意修的庙,居然如此多年还保存着,直到现在还想着为祸乡里,也难怪会被人家给拆了。

另晓医药、又长农业,因以火德王,此炎帝所来,有开化万民之功,道家则尊其为五榖神农大帝。

那汉子见状也不多事,毕竟是喝了酒的,醉醺醺的就回到了家。

但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本书幸好被机智如我的人拿到了,要换个稍微蠢点的,说不好早就被折腾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但是现在是不翻也不行了,这是逼上梁山的节奏啊,还是那句话,现在死和等会儿再死你选哪个,所以我就这样一直在房间里窝了两三个小时,一直等开饭了这才憔悴的出了屋。

这不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毕竟我也不是个傻子,只是姑奶奶身上的确是有股很亲切的感觉,她看的我眼神几乎跟我爷爷是一个模样,我的戒备心早在她摸我的脑袋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昏昏沉沉的嗯了两声,因为我下意识的觉得这道声音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似乎又从未存在过一般。

我妈的个子比我还矮一个脑袋,我也伸手抱住了她,然后小声地说道“我这不跟林子里走丢了,也早不到路出来,绕过来绕过去全是树,最后只能爬山岭子上才看到溪沟沟子,要不然没准现在还出不来呢!”

不过我却无感,只是停下手指,眼神平淡的盯着身边不远的那块铁盘,铜镜里的人影这时候已经更加清晰了,仿佛随时都会破镜而出一般。

“等等,老祖刚不是说过把这本书和铁八卦都用作了封印了吗,会不会是那玩意作的怪?”我瞟了一眼边上的铁八卦,那个人影依旧在里边来回晃动。

“无需担心,你命中尚有一弟,可让你家中一脉不绝!”老道这时恍然间已经走出了老远。

常言夫妻命皆硬,不克父母克子女,所以你双亲定还健在,虽生有一子不过却体弱多病,且三岁时已应过一险劫,对否?”

许是侠义故事听说书人讲多了,镇上有几个熟识的男人,说是男人实际上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只不过在那时候算是年纪比较大了,通常这个岁数还没娶妻的人,又没有稳定的活计,就会被视为整天游手好闲的市井流氓了。

砰!

我估计眼前这头野猪就是这种来路,要不然向这种地方,应该早就被我二姨爹寻过不知多少次了,哪有可能还会有野猪。

我拾起网兜,对着四周大喊了一声,空旷的山沟里顿时响起淡淡的回音,微不可闻又更显得空荡寂寥。

两天后,这头麂子遗留在世界的最后一点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不过我也吃腻了,大山里的东西可不止这些,我常在饭后,便通过后门直接转悠上房后的山林间,这里能寻到青皮微微泛红的山桃,还有嫩绿欲滴的李子,既解油开胃,又润肠通便。

我们这里毕竟是个偏远的县城,周围除了山基本上还是山,平常使用的交通工具自然也不会好的哪里去,我之前说的车,实际上就是一般的火三轮。

“是朋友就行!”我嘿嘿一笑,整个人没来由的全放松了下来,然后直接和往常一般趴在了桌子上,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颜安啊,你说咱啥时候能再去你家吃顿饭啊!”

“虎子,有没有考虑过将来想做点啥事?”

不得不说,颜安家的伙食是真的丰盛,这一盘回锅肉还不算完,两个素菜看起来也是亮堂堂的,看得出没少往里面放油。

我嘿嘿一笑,那真是比李建还李建。

我甚至连牙齿都开始了微微打颤,几秒后,我终于还是面容扭曲哆哆嗦嗦的说道“阿……阿……婶,你看到……看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