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刃豹作为精灵族招牌的伙伴就很不错,猫头鹰那无声飞行的能力作为侦查也很给力。可是自己找到的这位……

来人须发皆白,根根直立好像钢针一样的头发梳成了莫西干头的造型,下巴上留着的几缕胡须也一副棱角分明的样子。皮肤没用因为岁月产生任何褶皱,配合上鼓胀的肌肉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力量感。一件制作精良的大衣披在背上,肩膀上别着精致的肩章,背后是两个银钩铁画的大字——正义。

“新上任的大将还真是没用啊。”长满黑色鳞片的巨爪缓缓缩小,最后变成了一只皮肤微皱地手掌。一个看起来保养地很好的矮壮老者向前走了几步,在瞥了一眼赤犬之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开始仔细擦拭手掌上的血迹。“属于天龙人的龙玉碎掉了一颗。而我从刚刚那个奴隶身上嗅到了我们天龙人血液的味道,他似乎曾经是你们海军的一员……”

赤犬看了看血淋淋的手指,金属色褪去之后这只手上再次泛出了炽热的熔岩。不过黏住在上面的血液和肉屑却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岩浆的热度,反而在炙烤了一下之后显得更加鲜红。“真是令人意外啊,你的身体看来不只是不畏惧火焰而已。”

“啪!”打出去的拳头被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那只紫色的手掌牢牢地握着自己的已经化作岩浆的拳头,青筋暴突的脑袋上血红色的眼睛盯着自己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凶兽。

“约定好了,哥哥。一定要……平安。”说完之后,汉库克就拉着两个妹妹飞快地跑出了玛丽乔亚。她已经不敢再停留哪怕一秒钟,生怕下一刻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情感说出那些任性的话。

尾音带着一点蛇类的嘶嘶声,但是这呼唤的声音却让她无比熟悉。还没等她回头两具冰冷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摸着妹妹们的头冰冷的触感却让汉库克几乎哭了出来。

一丛植物后面动了动,一头浑身洁白如雪的雄狮缓步而出。慢悠悠地走到离尼禄几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剃!”让脊椎骨发凉的威胁感觉让吉尔下意识地猛踏了一下地面。属于海军的奇特体术被施展开来,站在原地的身影瞬间虚化。在一柄弯月一般的利刃划过那里的时候,切碎残影的同时只留下了一截不断抽搐的断臂。

哥鲁达的提醒终于让暗骂着某个人的汉库克发现了现在的状况,急忙伸手用被狂风吹开的兜帽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这样的话就只有那么做了吧……

一直好像鼓点一样准确的脚步稍稍慢了一点拍子,完全一致的呼吸节奏也不经意地放缓了一些。果然是认为我有可能会威胁到天龙人的安全了吗?放心吧,我的耐心很好,在有十足的把握能不留后患地逃出生天之前,我会是那位天龙人老爷眼中最理想的角斗士。在我有把握带着那三个小丫头安全地离开之前……

“遵命,伟大的尼古拉斯·圣。”黑衣执事如同一台机器人一样干练地行动着。任何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也不会去做。两个天龙人之前的矛盾他可没有掺和进去的资格。

只有自己看得到吗?这还真是……不过无所谓了,稍微低调也一点也没什么坏处。以后使用狼人变身,兔子……尼禄哥哥。他……”哥鲁达本来想要据理力争一下,但是在汉库克越来越严厉的眼神的逼视下原本胆子就不大的小丫头渐渐没了声音。

狼,浑身洁白如雪,没有一丝杂毛的牛犊大小的巨狼。只是这些巨狼的毛色似乎有些晦暗,身上也可以看到嶙峋的骨头。只有那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其中充满了一种对于食物的渴望与贪婪。

“他们会好起来吗?”轻轻的一声询问在这样一个空旷的大厅里却比想象中要清晰得多。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尼禄身边问出这句话的小小的身影上。

放下手中的烙铁,干瘦身体的主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出乎意料的,他的骨架极大,但是已经瘦成了一副骨头架子。仅仅穿着一条短裤的身上伤疤纵横交错,而喉头横着的一道蜈蚣一样的伤疤显然就是他声音如此古怪的原因。“哦,亲爱的先生。老约翰的动作一向很快的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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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色各异的三个小孩似乎极力躲在离自己最远的角落里,头发结成一缕缕肮脏的麻绳一样,身上也污迹斑斑。这些脏的好像泥猴一样的小家伙绝对让任何人都没兴趣看第二眼。那个似乎是橙色头发的小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一个破烂的小杯子掉在他们和自己之间的地板上。几块似乎是发霉的石头不过勉强也可以归类为食物的东西散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并没有那种熟悉的刺破血肉的感觉,仅仅是指甲感觉到了一丝接触到东西的触感,但是下一刻就顺着自己的手臂擦了过去。就如同一张薄薄的纸一样擦着自己不经意间带起的气流躲了开来。

“啪!”这样结结实实的撞击声听起来就疼得要死,不过尼禄可没有问候一下的打算。后退了几步之后,警惕地看着这个双手持刀呈五体投地样子倒在地上的男人。

“疼疼疼,竟然被绊倒了。果然不应该穿着木屐在丛林里走动。”摸着鼻子爬起来以后,推了推鼻子上歪斜的眼镜。眼前这个鹅蛋脸的男人脸上的神色似乎是对于自己的摔倒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清楚地看到了一切的话。尼禄很难想象这个长着一副最标准教书匠面孔的男人就是刚刚的袭击者。

“啊,有人在啊。真是失礼了,这位先生是在散步吗。”袭击者拍了拍身上穿着的月白色和服,脸上满是尴尬地神色。“啊哈哈哈,抱歉让您看到了我狼狈的样子。我叫耕四郎是这附近的道场老师,因为要找一个迷路的学生来到这附近的。请问您见过一个绿头发的小男孩在附近徘徊吗?”

“如果你说的是后面那个笨蛋小鬼的话。”尼禄把身体侧移了一下让开了视线,好让这个叫做耕四郎的男人可以看清自己背后索隆不断抽搐着的嘴角。

“啊呀,索隆你在这里啊。真是让我好找。抱歉这个星期总觉得道场安静了不少却没有意识到你不在。”耕四郎看到索隆以后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接着他对尼禄深深地鞠了一躬。“十分感谢先生对于我弟子的照顾。索隆这孩子总是转两个弯就会迷路,能遇到好心人带着他真是太好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叫做耕四郎的男人,尼禄轻轻打了个响指,束缚着索隆的竹枝顿时急速枯萎掉落。“不必多谢,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不要把我说的好像很容易迷路的笨蛋一样!”索隆一脸尴尬地大喊着挣脱了身上的枯枝,同时伸手指着尼禄有些气急败坏地解释着,“耕四郎老师你完全不必要感谢这个长耳朵!明明是我在给他领路的,而且这家伙还……”

“索隆~~”耕四郎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声,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本来还骂骂咧咧的索隆切了一声后,就没有继续说些什么了。接着耕四郎再次把视线转向了尼禄,扫了一眼尼禄胸口的印记之后他很是温和地笑了笑,“不介意的话请到我们道场做客如何。作为索隆给您造成麻烦的歉意,请不要拒绝我的邀请……这位角斗士先生。”

对方的邀请尼禄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倒不是什么对于人性本善的天真想法,能使用那种程度刀术的人犯不着用一些不上台面的阴谋诡计。而且看索隆那小子对于这个叫耕四郎的人摔跤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他应该也并不清楚这个男人的真正实力。似乎来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啊。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尼禄这么说着,招呼了一下伊布让它攀在自己的肩膀上。“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向耕四郎先生请教一下。能有一个地方能坐下来促膝长谈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ps:抱歉消失了很久,懒猫去打了一个月的暑期工。做的事情比较多也就没什么时间码字。总之我回来捡节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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