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飞和王林二人各自带领手下的队伍出发了,他们的战术很明确,就是要将对方的兵力不断的细分化,也就是让对方不断的分兵,这样才能做到各个击破的目的。然而对方的两名主将此时却一直处在苦恼中,山道:“定方啊,你别在我眼前晃好不好,我都开始头晕了。你这已经来来回回的走了很长时间了,你脚下的草皮都被你踩平了,我这也在想办法,不行咱们就主动出击算了,不能让对方这么不断的消耗我们的兵力啊。”苏烈停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我难道不知道我们无形中就消耗了很多兵力吗?而且对方直接将前哨都端了,这样我们就成了聋子、瞎子,根本不知道对方从哪个方向主攻啊,这个时候还要主动出击?万一对方设置了陷阱的话,那我们一头撞进去,那不是更糟糕?不行,这样干等的话,我们的游哨也难保啊。”听到苏烈的话,席君买也叹气道:“对战演练的规则规定,攻方只要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夺旗就算会被判定他们一方输掉,而我们守方能提前两个时辰来布置防线,看似我们占了便宜,但我们也被死死的限定在了这山道:“表弟,你说这场对战演练我们会赢吗?我怎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啊。”李承乾微微笑道:“表哥,二弟的性子这些日子你也了解了一二吧,他现在能如此冷静,就说明他对这场赌局是势在必得,虽然他从小就在外,但他的表现很有我父皇的风范,这点连我都不如他。况且这几天你也看到你们这些人手下那些家将和侍卫们的变化了,你能想象到前几日还是各自为战的一群散兵游勇,现在能做到二弟口中的‘令行禁止’,对,就是这四个字,这说来容易,但做起来难啊,不过正所谓:‘万事开头难’,我反正是对二弟充满信心的。”而这时候李宽却突然站起身,走到侯成面前,说道:“成子,你盯在这里吧,我等回去了,回头差人将结果告知于我等就好。”侯成也点头答应,之后李宽到了李承乾面前,说道:“大哥,咱们别干等结果了,有成子在这里盯着,回头他差人把结果告知我们就好,让大家都回去吧,天色已晚,大家都得休息啊。”李承乾一听,也好,反正也得到天亮才知道结果呢。于是他们一众人就浩浩荡荡的回营地去了。

众人在刚进入营地内就分别回了各自的营帐,李宽到了自己的营帐门口,先是一愣,里面竟然有烛光晃动,一细想,对啊,独孤雨在里面呢。于是他先是咳嗽了一下,之后又等了一会儿才进去,刚一进去,他发现独孤雨并没有在他早上令侍卫布置的小营帐内休息,而是一直在等李宽回来。独孤雨明显没有意外,而是很自然的笑道:“回来了,我就说你舍得我独守空房嘛。”李宽哑然失笑道:“什么叫独守空房啊,这个词用的,整得咱俩像夫妻似的。”但李宽说完就后悔了,只见独孤雨透着她甜蜜的小笑容说道:“哼,夫妻不夫妻的不重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怎么样,你赢了?”说着,她将一杯茶推到李宽面前,李宽端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说道:“哪有那么快,时间规定是一天一夜,明早才知道结果呢,我就觉得干等在那里比较傻,所以就回来休息了。”独孤雨却小声嘀咕道:“你以为你不傻吗?傻木头一根。”李宽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反正就是练兵而已,这和实战还是有区别的,对付外族,我可以用更狠的方法,对自己人不行,只是运用比较常规的战法而已。等以后出征了,那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呢。”而独孤雨却皱着眉头看着李宽,说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这半年多,我都看不透你,你出口就是诗句一般的话语,又那么好战,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偏文人一点还是偏武将一点。”李宽却很臭屁的说道:“咱就是传说中的文武全才嘛,不过目前还是要去考虑征战而已,等到外无强敌环伺,内无世家门阀牵制的时候,我李唐才真正的走向一条新的路。等到那个时候,我就去云游四海,做个闲云野鹤的道人,一心沉醉于武学,给后世的人留下些什么才好。”独孤雨这时候却笑道:“那你带着我呗,我也想跟你去。”李宽咧嘴一笑,说道:“知道我去哪啊,你就跟我去?我去修道,你也跟我去做道人不成?道姑诶,你做吗?清修,很苦的,哪有现在这样锦衣玉食的逍遥快活啊。”独孤雨撇嘴道:“你去哪,我去哪,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李宽无奈道:“随你,反正到时候喊苦的话,我就把你卖给道观当洗衣做饭的小丫头。”独孤雨反驳道:“谁卖谁还一定呢,你个木头。”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二人都各自安歇下来。

军营内是一片安静,但山上的情况此时却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王林带着人马已经绕道了后山的一处山崖,这里直接上去就能到达山道:“你俩就再辛苦一下,领五十人去左边的密林中布置点陷阱,另外让人爬树布置个天网,我带人去会会他们,我来个诈败。争取把他们引到你们的陷阱里,到时候我再来反冲,咱们相互配合,吃掉这些对方这些人马,这样好为攻山争取减少一点压力。就是让对方无法判断我们的意图才好。”刘安和张肖接到命令马上就领人去布置了,之后田飞领着剩下的人马也主动去寻对方下山这队人马的晦气去了。双方的较量终于要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