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没猜错,来的这位如果不是很凶,这鬼娘们也没必要紧张。

说着把碟子和筷子交给风秋冬:“由于这个游戏是我提议的,所以我最后一个来。冬冬你先来!”这声冬冬叫的特别肉麻,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马三炮冲风秋冬努努嘴:“去年,我到风总公司去上班了。”

正往前走着,忽然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是马通的号码。我于是接起来,只听这小子生气地骂道:“你死了啊,从昨天晚上打到现在,一直关机?”

把我给气的,肺都要炸了,可她是长辈,又是泼妇,不能一般计较。我忍着气说:“你别不信,我要是中午前还了你们钱呢?”

而这个规矩不破,不能多收阴德牌,否则修容术会逐渐退化,最终再也无法给死鬼整容。

我笑道:“不信的话,你回地府去找一个叫姚远的凶鬼,问问它,是不是被一个叫周不予的人抓住过。”

“你又骗你老娘我,说,是不是把钱都用来泡妞儿了?”

“喂!拜托你搞清楚,这是男生宿舍,你贸然闯进来,谁才是流氓?”我没好气地反击。

马元安突然大声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说,你对它们做了什么?”两只眼珠通红如血,情绪显得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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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显得有些错愕,看样子都不知道这事儿。

我嗤之以鼻的哼了声说:“你这么说是不是显得太幼稚了?既然布下这个局,是根本不需要挖出老太爷,迟早一天,这个风水局会让马家断子绝孙,我何必自找麻烦?还有老太爷要杀马通父亲时,我为什么要救他?”说着转头看向马通老爷子。

我心下大喜,看来这个法子管用,已经切断阴缺捣穴与坟地之间的联系。而这场雨,也正是和它们有关。

这时有几个人拿着手电筒跑过来,我赶紧把女孩推开,免得被他们误会。但这女孩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唯恐我会逃了似的。

它此刻头上的红盖头不见了,但由于距离太近,看不清它的长相,只能看到一对灯泡一样的眼珠子。

可司机和马通都听的有点陶醉,还摇头晃脑的跟着哼了起来。真是俩二货,待会儿把“倩女幽尸”给招引过来,让你们哭都找不到地儿。

隋长风不屑地反驳:“你这话又暴露出你的无知,僵尸没有灵魂,怎么可能缠人?再说行里人都知道,僵尸出棺,害人会首选自己的亲人后代,我又不是马家后人,它们怎么可能缠着我不放?”

原来他刚才给女尸开棺,是为了这件事。我也隐隐约约想起,胖叔曾讲过荫尸借气的情况。

隋长风无奈地说了声好,这时那老头儿有些生气了,在地上顿了下手杖道:“小通,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拿祖宗的尸骨去打赌,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咱们马家?你爹就在山坡下的车里,你再胡闹,我就让你爹上来!“

我心里冷哼一声,还金盆洗手,整的你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当下指着那座坟道:“好,棺木就在这座坟里,挖吧!”

我笑了笑道:“两万就可以了,不过要等我找到再说。”然后转头看向隋长风,这家伙一路向西南走过去,我心里忽然有点紧张,他不会是也在找**吧?

擦,是窦博弈这小子!

后来在倒出来的这些东西里,发现了一件很神秘的青铜像。高有尺许,是个女性,鼓着大肚子,一副怀有身孕的模样。只是相貌狰狞,嘴里露出獠牙,看上去又像一只恶鬼。

可是林静雪为毛不跟我说呢?八成还在避嫌,不给我打电话吧?

我摇摇头说:“别这么骂,那样是糟蹋了畜生,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怎么,想叫我来向你们道歉?”我摆出一副绝不会低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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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呢?”齐欣又急着问道。

马主任为难地说:“王校长,周不予打人不对,但我觉得还是私了吧,就别……”

我无语了,学校的谣言肯定是窦博弈传的,警局则是那个娘娘腔。

我苦笑一下说:“我因为太困,先回学校了。”

沈念彤和窦博弈吃惊地望着,说不出一句话。我心说沈念彤背上也有这个图案,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先不告诉她了,免得让她担惊受怕。

董金贵被警察押着往外走的时候,似乎咽不下这口气,冲季东叫道:“这小子杀了一个婴儿,死尸就在他的包里装着。”

一个颜值胜过明星的女警,居然认这个暴发户为干爹,肯定会引发大家各种联想和猜测。

这我就放心了,又问它:“知不知道齐欣在哪儿?”

然后我把赌石放回包里,将上面的符揭掉。恰好这时小崽子爬到林静雪嘴边,小爪子竟然还一把攥住了红绳。红绳本来就具有攻击性,立刻让死婴全身一颤,像过电一样,小爪子上也噼里啪啦的爆发出一片电光火花。

伍德邳痛苦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找厕所,走错了地方。咱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点小事,没必要翻脸吧?”

只听他接着说:“这是我们门中一种古老的巫咒,能够控制你,就是因为它。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能理解其中道理吧?”

可是走到近前,要把两张符贴上死婴和杀猪刀的时候,猛地又发现了一个情况。死婴的两只小爪子,紧紧地攥着林静雪的两根手指。这两根手指于是出现一条不规则的黑气,就像袅绕的烟气一般,直通手臂。

伍德邳如临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向一边,然而没看清道,一头撞在了柱子上,引起一阵哄堂大笑。老小子脸红的都变成了紫酱色,连忙揉着脑袋跑了,模样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林静雪拿出警官证说:“我是警察……”

想到这儿,我给林静雪发了条短信,叫她再查一下废弃楼是什么时候弃用的。不过几秒钟,林静雪就回了短信,她查的资料显示,正是因为齐欣跳楼,那座教学楼传出闹鬼传闻,从此弃用了。

窦博弈和刘旭立马惊愕地张大嘴巴,显然仨人做了相同的梦,都感到不可思议。窦博弈和白枫紧跟着转头看向我,他们俩可是有过撞鬼的经历,肯定想到宿舍闹鬼了。

林静雪抱怨地说了句:“灯坏了怎么也没人修?”拿出手机打开灯光,去开了房门。谁知进屋按了墙壁开关,屋里的灯也不亮,看来是停电了。

沈念彤反倒一愣:“什么水缸?那晚进去就遇到鬼了,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吧,我承认去老文物所带了汽油,打算救不出父母,就和他们同归于尽的!”

女鬼都惊讶了很大一会儿,然后催着我拿个镜子来看看。我包里倒有镜子,可那是八卦镜,照它一下,非脱层皮不可。于是拿出手机,打开自拍让它看。

伍德邳恬不知耻地说到这儿,女鬼嗤之以鼻道:“不要脸,我不是你抓住的,抓住我的是这个小王八蛋!”

来的是两个警察,不由分说,把我扭了起来。但发现沈念彤也昏迷着,脸上还有血,就怀疑我挟持她们进楼,欲行不轨之事。还好这当口俩妞儿都醒了,林静雪忙说我是她的线人,刚才大家都中邪了,我才被他们放开。

凶鬼是不是牛逼过头了?也不是太过头,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哥们修为太浅。对付哀乳鬼如探囊取物,但到了至少高俩级别的凶鬼面前,小剑真的就变牙签了,简直不堪一击。如果我修为能到四重以上,它别说吹口气,就是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见得能躲过这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