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一听此话,立马咧嘴笑了:“早说啊,只要还钱,我们态度还能不好吗?两千三百万,转账还是汇票?”

女鬼跟着又说:“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有控制她。”

那块皮又瞬间脱落,陈妙只是抬眼看了下,然后又木无表情,形如一座雕塑。我顿时松口气,看来女鬼成功上身。

窦博弈撇撇嘴,显然不信,端着脸盆去水房洗漱了。

林静雪一下羞的俏脸通红,慌忙退出人群。我笑着跟出来,这妞儿寒着脸嘎达嘎达走出几步,没好气问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我就感到一阵头疼,如果被她缠上,以后麻烦可就多了。我急忙岔开话题:“都十点多了,肚子好饿。”

并且还有个问题,就是一楼的风水局。如果雷杀没遭到污染,即便破了法阵,女鬼也不敢冒头,风水局和法阵那是双重镇压。而有人在大石上撒了泡尿,显然是有意为之!

“你们警察都是废物!”王莉情绪变得十分激动,“我死了半年了,你们居然都没破案!”

现在已经是夜里九点了,可能因为刚刚发生过凶杀案,看不到有人在外面乘凉。整个筒子楼静悄悄的,甚至静的有点诡异。

于是窦博弈脱裤子事迹,掩盖了我们四个人的光芒,成为本年度校园最出名的新闻。由此他的外号被刷新,被人称作“逗比裤裤”!

那就是废弃楼本来就镇压着一只猛鬼,风水局一经破坏,就及时逃了出来。可楼里有四个人,为什么偏偏祸害沈念彤?这就想不明白了,只有找到这个女鬼,查明事实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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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时候仨人逐一醒过来,窦博弈见到我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哭道:”哥,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只见俩美女都笑着冲我点头,看样子不是开玩笑,但我觉得这主意一定是窦博弈出的,什么特殊party,还不就是玩探险游戏吗?

我挠头道:”那当然,我看上的怎么能不漂亮呢。”

我愤怒地攥紧拳头,王八蛋,老子不把你个老巫婆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随着货车渐去渐远,棺材变成一个黑点后,我才完全放心下心。

心里正在胡思乱想,冉冰冰身子忽地一颤,伸手扶住了我。身上的纸衣随着轻风一吹,出现了很多裂口,破破烂烂,像一身叫花衣了。

吱呀呀,立刻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仔细一瞅,冉冰冰平时就戴着和这一模一样的玉镯。她每天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饰品,我烂熟于心,绝对看不错。

中年妇女皱皱眉,说道:“你找彩彩?她从来没上过大学,并且……并且……”连说了两个并且,下面却停住了,似乎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还有大一的时候,她并不讨厌我。那时我成绩不好,她经常无私的帮助我,放弃午休时间,来帮我做题。可见她人非但不冷,反而还很热心。然而我却自己作死,以为她对我有意思,就向她公开表白。

也就是说,是这块石头,给陈家带来灾难性的厄运!

陈妙没有中招,是因为住校,与它接触不多。而陈母整天和它在一个屋子里,被邪气朝夕侵染,到现在都没死,算是很幸运了。

这种东西不能再留在家里,我必须带走。我当下和陈妙说:“这块石头看似普通,却蕴含着神奇的力量,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至于值多少钱,很难断定,就先把它抵押给我了。”

陈妙半信半疑,但现在她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只有答应暂时用这两块石头抵押,到时候有钱了再还我。

和美女愉快的吃过饭,然后起身告辞。陈妙送我出来时,笑着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钱,隐藏的够深,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不然……”说到这儿脸一红,就停住了。

那意思我明白,不然早就勾搭我了。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挥挥手掉头走了。希望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让人误会我是个富二代就麻烦了。

谁知刚走到街口,就看到林静雪背靠汽车站在那儿,双手负在饱满的胸脯上,一脸杀气的看着我。

我心头一寒,深吸口气说:“咱们上午说好了的,我救了人,你就不提旧账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林静雪冷冰冰地说道:“对,我答应不提旧账了,但又没说不缠着你!”

我差点没晕倒,早知道这样,就该提个别缠着我的条件,岂不是永绝后患了?

“上车!”林静雪就像马通那样霸道的甩下头,打开车门上去了。

而哥们则是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很不情愿地上了车。等我刚关上车门,车子就像火箭般窜出去。我猝不及防下,咚一声,脑门狠狠撞在挡风玻璃上。

痛的我眼冒金星,不住咧嘴,林静雪却噗地笑了:“真是恶有恶报!”

我揉着额头,没好气说:“你故意的!都说过不提旧账了,你怎么不遵守承诺呢?”

林静雪一沉脸:“我什么时候提旧账了?你听我提到一个字了吗?”

我一下子愣住,是啊,她一个字都没提。可这样做,比翻旧帐更可气!

她直接开车去往老文物研究所,在路上我说今天时辰不对,但这妞儿根本不理,显然已经摸透,我这是托词。

来到那座小楼后面,我硬着头皮下车,跟着她绕到前面正门。油漆剥落的大铁门紧锁着,可她没有钥匙。谁知她脱下高跟鞋,经过两步助跑,攀住大铁门顶部,翻身跳进去。

这对我来说也是小菜一碟,跟着翻过大铁门。她正坐在地上揉脚呢,我奚落她道:“明知道要来翻墙,也不换双平底鞋。”

林静雪充满怨气地盯着我说:“我怎么知道你白天真的会来?”

我一愣,什么意思?敢情你强迫我来这儿,心里也是没底吧?

正要开口,只听楼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因为整个文物所非常寂静,这声呻吟也就显得格外清晰。

这有点诡异,大门紧锁的废楼里,怎么有人呢?饶是大白天,我也忍不住头皮有点发麻。林静雪更是一惊跳起,提着高跟鞋跑到我身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