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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担心我不来吗?”

他活在疯狂的报复之中,他要玷污父亲最在意的女人!

他望着那婴儿淡淡的开口:“怎么点也不像我?”

“又不是你儿子,为什么要像你?”小雀儿在旁不满的说。

小雀儿的话犹如在丘谕堂的伤口上撒盐。

“叫她闭嘴!”丘谕堂吼着要柳天赐堵住那只小麻雀的嘴。

柳天赐为了怕主子把怨气出在小麻雀身上,干脆扛起小麻雀远离这是非之地。“她说这孩子不是我的?”丘谕堂不相信别人说的话。

“没错。”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柳天赐听见你对孩子自称娘”难道这孩子是她跟别人生的!?这个可能性让丘谕堂几欲发狂。

“不是你的孩子,并不代表也不是我的。”知道他的想法后,耿芙蓉宁愿他就这么误会下去。“不,我不相信!为什么你要嫁给别人?”他提高音量。

“为什么我不可以嫁给别人?难道就因为我害死了谕清,所以就连成亲的自由都没有吗?”他们两个几乎可以算是仇人,即使有过肌肤之亲又如何?

“你的男人呢?为什么不在你身边?”丘谕堂决定打听清楚,如果耿芙蓉真的嫁人了,而且生活过得平静美满,他可以考虑成全她。“出海捕鱼去了。”耿芙蓉随口胡诌。

丘谕堂忍不住怒吼:“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虽然这孩子长得不像我,但是依时间推算,他明明就是我的孩子!”“就算他是你的孩子又如何?秦老爷从来就不曾承认我是秦家的媳妇儿,他恨我害死了他儿子,个令他仇视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他会承认吗?”她是谕清的妻子时,秦天生不承认她,就算如今她再嫁给谕堂,依然得不到秦天生的祝福与承认,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怀抱这种希望去自取其辱?“会的,也许这孩子是谕清来投胎的,这辈子他还想做秦家的人!”丘谕堂为了说服她,竟开始胡乱推测。耿芙蓉被他的话吓到了。

“不,他不会是谕清,不会的!”她不要再次投胎的谕清有这么坎坷的命运,刚在母亲肚子里形成,父亲就丧命,母亲也为了产下他血崩而亡“不!他不是谕清。”丘谕堂见她如此激动,连忙安抚她:“好,他不是,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陪罪。”他知道自己已经错失次机会,这次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他无法好好的把握,就再也没有重来次的机会了。丘谕堂情不自禁的抱住她。

“告诉我,这些日子以来,你想过我吗?”

耿芙蓉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箝制,他干脆将她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顺道出言恐吓:“别乱动!如果不想我侵犯你的话。”他更加用力的抱紧她,粗喘着气息,靠在她耳边轻缓的说:“个禁欲将近年的男人,是禁不起刺激的,小心我受不了诱惑而吃了你。”“你放开我!”她压低声音,生怕被屋外的人听见。

“只要你乖乖告诉我实话,我自然会放开你。”事情好象不是柳天赐说得那么简单,她似乎刻意隐瞒了什么。“别这样,秦老爷答应放我自由的。”她埋首在他胸前低吟。

“秦天生放了你,我可没有!”他讨厌她口口声声将秦天生摆在第位。秦天生说什么她都听,为什么她就不能听他次?

天哪!她到底还要赎罪多久?

“你要我怎么还?”这样暧昧的姿势令她不自在,所以她还是像只小虫般不停的扭动。禁不住对她的渴望,更无法抵挡这样的身体摩擦,丘谕堂无暇回答,只是疯狂的渴求她的吻,双手在她身上揉抚着。这是他的回答吗?

他要她用身体来赎罪?

如果这样就能消除他对她的恨意,她愿意给他。

她闭上眼睛接受他狂肆的吻,毫不抵抗的让他为所欲为。

第八章

耿芙蓉的合作,让丘谕堂心中大喜,以为她同样渴望着他,于是他忘情的将她抱入房中,轻轻放上床之后,用强壮的身子压着她,将灼热抵在她腿间,向她表明他的渴望和欲求。他迷醉在耿芙蓉雪白的身躯中,两眼恍惚的览尽眼前的美景。

他真是个笨蛋,才会让恨意掩盖了对她的爱意。

如果他能早些明白爱的美好,怎么会白白浪费了年?

热切的双手在她纤细的娇躯上引燃爱的火苗,让早已不知欲望为何物的耿芙蓉惨遭欲火焚身。“告诉我,在我之后,有人碰过你吗?”他知道自己无法和谕清吃醋,毕竟她曾是谕清的妻子;但谕清已经将她交给他,他就不准别的男人再碰她!除非她真的嫁给别人了。

耿芙蓉的泪只能往心里流,他还是宵相信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子。

“如果我说有呢?”

“那我就把别的男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掩盖过去,让你只属于我。”

听见他这样的告白,耿芙蓉并不高兴,那证明他不相信,还是觉得她有过别的男人。即使她心中十分难过,但是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并未因此而消失,反而让她的感官无以复加的兴奋。“我的挑逗技巧有比其他男人好吗?”丘谕堂纯粹只是想告诉她,自己比别人更适合她而已,并无看轻或取笑她的意思。但耿芙蓉却不这么想,她直觉认为丘谕堂是在羞辱她。

她压抑着体内四处乱窜的阵阵酥麻。

“别企图羞辱我!”她咬牙低吟。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耿芙蓉在他的逗弄下,无法克制的挺起上半身,捧着他的头,似乎想得到更深入的快感。难忘的滋味是如此的香甜,他低吼着将她搂得更紧,引诱出彼此最深沉的欲望。此刻再无怨恨,只有飘浮在四周的情欲,耿芙蓉原本的抵抗变成了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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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充斥着欢爱后暧昧的气味,但是耿芙蓉却迫不及待的想赶人。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可以走了。”她面无表情的说,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翻身压住她还沁着薄汗的娇躯。

“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我的身体,我已经给了,现在请你离开。”

“你打算就这么带着个孩子过辈子?”不管这孩子是谁的,起码他能肯定,她已经有好长段时间没跟男人亲热,因为她那紧窒的敏感非常老实的告诉他,他的芙蓉不但还爱着他,而且也和他样为对方守着身心。“那是我的事。”她闪躲着他如炬的目光,不管他这次找上她有什么目的,她都决定不予理会,她要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知道谕清交给你的半方玉珮代表什么吗?代表我必须接收他的所有,那当然也包括你。”呵!太好了!

先前她因为害死了谕清,所以必须承受秦家人的恨,现在事情说开了,她又变成他的责任,她到底算什么?“我不必你负责,我自己会过得很好。”早先他没出现时,在秦家那么难熬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照顾。“秦家需要人传宗接代,你不是想赎罪吗?你让秦家失去了个人,就得负责生个来还。”她怎么就是不懂他的心,硬要跟他唱反调?“秦老爷不会要个凶手生下的孩子,你要我说几遍才懂?想传宗接代多的是名门千金等着你,为什么你非要我不可?”她不想再和秦家的人纠缠不清,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丘谕堂闻言不禁为之气结。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竟然逼着深爱她的男人去找别人生孩子?

“我就是不要别的女人替我生孩子,我就要你生的!”

“你要我生我就得生吗?”耿芙蓉也动怒了。

他把她当什么了?母猪吗?开口闭口生孩子!

“对!我要你生你就得生,如果你不乖乖答应,我就将你关起来,辈子不放你走!”“凭什么?”她冷然的问。

“凭你欠秦家条命!”只要能留住她,要他去杀人放火他都敢,何况只是句恐吓她的话而已。“你说吧!你到底要折磨我到几时?”她怒瞪着他。

“折磨?你竟然这么说我?”丘谕堂凝视着她,所有的热情几乎都快被她浇熄了。“这样紧追不舍的要我赎罪辈子,不叫折磨叫什么?”她再也受不了那种赎罪的日子了。“你根本就是在逃避!”丘谕堂怒吼着起身穿衣裳。“你不想再和我有所牵扯是吗?好,我马上离开,你不想见到我,我就让你清静!”“谕堂”她想叫住他,可是房门已经被他甩上。

他不懂吗?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恨不解除,就算勉强在起也不会有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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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谕堂走后,足足有个月没有再出现,但是耿芙蓉的日子却无法再像以前样平静。她无法当作丘谕堂没有出现过,无法忘怀那天痛苦又甜蜜的结合。

她迷迷糊糊的过日子浑浑噩噩的睡觉,手边该补的货没补,该送的货也没送,整个人失魂落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两人间有太多的阻碍,却又不断想起他。就算他要她替秦家生孩子又如何,他不是说了,是要她赎罪而已吗?

耿芙蓉呀耿芙蓉,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仔细,你们两人之间有的只是怨恨和伤害,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其实这样也好,只要他不再出现,她就毋需逃避。

只是他就这么放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