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佳年华的大厅,服务小姐早已认出了是毛鹏程,不过她们般是不会叫他真名的,哪个有礼貌点的服务小姐会直呼客人的名字呢?那样她不被解雇才怪呢?见了他,她们便很有礼貌地叫他“毛老板”。其实她们称呼每个来这里消费的人都叫老板。这是种习惯性的叫法,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尽管如此,听者还是会开心的,即使不开心,也不会有什么不快。所以,当服务小姐这样称呼他时,他还是勉强地笑了下。

照完相后,主编高兴地对大家说,中午起吃个饭吧。大家也没有谁有什么要紧事,就都说好的好的。毛鹏程与各个编辑聊了会儿后。便独自朝着学校中文系的教学楼走去。他可不是去中文系系办公室,他是去白雪文学编辑室。那是他曾经几乎天天要去的地方。怎么说也有相当深厚的感情了。

觉醒来,已近中午,毛鹏程不是自然醒来,他完全是被饿醒的。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番,毛鹏程便开始做饭。虽然毛鹏程喜欢看黄片,可你千万不要就据此以为毛鹏程是个无是处的人,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毛鹏程本事多着呢,能力强着呢,这不,做饭炒菜就是把好手。每天的饭菜几乎都是毛鹏程个人包了,我说可不是包吃,而是说包做了。杨娜娜根本就不会做饭,记得有次毛鹏程好象是有什么事情要出去会儿,于是他嘱咐杨娜娜煮饭,结果你猜她煮成啥样了,毛鹏程还没有回到家,便从窗户底下闻到了股饭被烧焦的味道,而且不是般的烧焦,从那味道里毛鹏程完全可以断定出这顿饭是绝对不能吃了,绝对是象黑炭样了。他起初以为是别家的,可是当他走近自己的租房,才发现房间里的味道越来越浓,正顺着风吹入自己的鼻子呢。毛鹏程心想:糟了,莫非是杨娜娜把饭煮糊了,烧焦了。进门看,场面更惨,高压锅里全是黑乎乎的,哪还有白饭的影子,全是黑的。杨娜娜正坐在床边等着他回来呢。看这情景,毛鹏程本想数落她几句,便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她本来在她自己家里就从来没有做过饭,娇生惯养的,再说了,顿饭也就那几个钱,何必数落她,于是微笑着看着眼前脸窘态的杨娜娜,笑着说道:我的姑奶奶,我还以为是谁家煮的饭烧焦了呢?原来是大美人的杰作啊,杨娜娜本以为会遭到毛鹏程的责怪,没想到毛鹏程气量如此之大,竟然毫不怪罪自己,脸上也立马有了笑容,娇嗔道:谁叫你要我做饭呢,俺都说好多回了,俺不会做饭啊。这不,杰作还在这摆着呢。你看得打多少分呀?毛鹏程边笑着与杨娜娜聊着,边去水龙头边洗高压锅。四十分钟后,杨娜娜才吃道毛鹏程做的可口的饭菜,个劲地夸毛鹏程能干。毛鹏程也不得意自满,只是脸地傻笑。

魅力教师

“我才不会呢!”

“那就好,你要看,到时到我那拿就是了”。

车子在路上没有停留,直目标明确地朝着白水镇驶去。

两人聊着聊着又聊到各自的大学生活,似乎都对那段美好的生活心存留恋似的,因为无论是毛鹏程,还是谭莎莎,谈到自己的大学生活,眼光都很光亮,似乎自己还在那里生活般。

虽然谈了很多,但两人从不谈论男女朋友类的事情,或许这是每对陌生男女都忌讳的地方吧。其实,谁都能够想到,象谭莎莎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如果没有人追求,或者没有男朋友,相信谁都不会相信,两样,若毛鹏程这般表人材,具有文人气质的男大学生,如果在大学里没有交上女朋友,同样没有人会相信。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毛鹏程有个女朋友,而且他的女朋友还是那种相当出众的角色,那就是杨娜娜。谭莎莎呢,也有自己的男朋友,只不过,毕业的前期他们就分手了,谭莎莎的追求者总是那么多,但是毕业在即,谭莎莎似乎也对男生们没有了太大的兴趣,于是就没有再找,这会儿正单身呢。

两个人谈兴正浓,互相对对方都有好感,其实生活中往往就是这样,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倘若自己对对方没有什么好感甚或有点厌恶,那么两个即便是坐车时座位在起,两个人也不会说什么,因为避之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去与对方聊天呢!毛鹏程与谭莎莎亦不例外,不地呢,他们对彼此都没有反感,互相都对对方有种倾诉欲。于是乎,两人路直健谈着,话题也变换了个又个。毛鹏程今天兴致也很高,说的话也比往常似乎要更加动听些,幽默些,因此,把个谭莎莎弄得是会儿咯咯咯地笑,使得周围的乘客,会儿就要往这里看下,看看这里到底在发生着什么,究竟有什么好笑的。当他们看到两个戴着眼镜,个表人材,个美貌如花时,本来心里有些怨恨的,这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毛鹏程正在与谭莎莎聊得尽兴的当头,突然车子来了个急转弯,两个人都没有预知,于是乎,随着车子的急转,他们的身子也随即转动起来。毛鹏程坐在里面,车子的惯性正好是往里面的,谭莎莎坐在外面,她的手垂放在职座位上,这突入其来的急转弯,使得她全身都转起来了。她顺着车子的惯性往里倒去,下子,就倒在了毛鹏程的身上,毛鹏程本想用手挡住她,可想,这样可能还会让她误会,干脆来个顺手推舟,顺藤摸瓜,于是毛鹏程,右手臂伸,将谭莎莎把抱在了怀中,谭莎莎不但没有怒容,似乎还有点感激毛鹏程,要不是毛鹏程将她抱住,说不下她就会撞在车窗玻璃上,那样可就惨了,同时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倒在毛鹏程怀中时,毛鹏程当时也没有抓好方位,不小心,手掌抓到了她的敏感部位,他抓到了她的只大r房,顿时,谭莎莎脸腾地红了起来。不过只是那么瞬间的事情,会儿,车子便变得平稳了,这时,两人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互相也不便于揭穿,只是各自换回了原位。毛鹏程因为刚才那抓,手掌霎时变得热乎起来,那种感觉是很美妙很舒服的,想必不是亲身体验,是无法感觉真切的。毛鹏程虽然在过去的岁月里,经常抓弄女人的r房,不过,那主要是他的女朋友,大美女杨娜娜的,可是老是那成不变的肉体,难免有时会有些厌倦,可是今天则不样,他居然不得不间就摸到了只柔软无比的大嫩r房,而且还是个自己刚刚认识的大美人的,可想而知,这种感受会有多么刺激。

与美女同坐辆车,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这个不难理解,相信读者朋友们都会有这样的经历,有时与个自己爱慕或者特别喜欢的女孩或者男孩起搭车,而且还是坐在起,这时我们往往觉得时间不够用,怎么下子就到了目的地,甚至我们都希望目的地再远些。以至于我们能够与爱慕的人多呆会儿。

车子在路不紧不慢地跑着,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白水镇。

第二十八章向前中学

到车站,乘客们便窝蜂地往车门口挤去,好似生怕自己下迟了车会失去什么般,唯有毛鹏程与谭莎莎坐着不动,他们不是不想下车,他们是想等到这些乘客都下去以后,再下车,者,他们确实没有什么急事,不就是到向前中学报到吗?没有必要搞得那么急,二来,他们的行李比较多,谭莎莎还好些,除了床薄点的棉被,其它的东西好象没有多少,可是毛鹏程的东西可真不少,大包小包的,三包呢。

等到所有其他的乘客都下去了,毛鹏程才站起来,相跟着谭莎莎把所有的行李都搬下了车。谭莎莎开始还以为自己的行李是最多,没想到毛鹏程的更多,在搬行李时,从毛鹏程的棉被包里突然掉出来样东西,当时,谭莎莎没有看清楚,于是他又变着腰把那东西捡起来,看,原来是本小说,是陕西作家路遥写的平凡的世界。谭莎莎顿时傻站在那里动不动,毛鹏程走过来推了她把,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被毛鹏程这种走到哪,把喜爱的书带到哪的精神所感动了,再者,她似乎也对这本书发生了兴趣。问,才知道,原来,谭莎莎早就想读这本平凡的世界了,只是因为种种原因,直未能如愿。不过她也不便在此时说出,于是又把书塞进了装棉被的那个包。与毛鹏程起将行李搬到了边。毛鹏程看谭莎莎穿的是很短的裙子,生怕他搬起来行李会很吃力,也怕她受累,于是干脆叫谭莎莎不要去搬,自己搬就行了,毛鹏程搬完了谭莎莎的,又将自己的行李也并搬到了车站的角。

毛鹏程走到车站的个小卖部,买了两瓶红牛,顺便问了下向前中学的具体位置。就走了回来,他把手中的瓶红牛饮料递给谭莎莎,自己喝了瓶。这大热天的,不喝点水解解渴,的确有点难受,可是光买点水喝起有啥意思呢,点味道没有,于是乎,他干脆就选了两瓶冰的红牛,口喝下去,我的妈呀,那简直是太爽了,毛鹏程索性将手中的那瓶红牛喝了个见底,这才对谭莎莎说:我刚问过了,向前中学,在镇边上,从车站过去还有两里多路呢。我看我们还是搭辆车去吧,这么多东西,搬动起来,也确实够累的。谭莎莎看汗流满面的毛鹏程,二话没说,就表示了赞同。

可是这地方没有出租车,全是三轮车,刚才他们下车,就被几个三轮车司机给围住了,这不,他去买水的当头,走了几个,可是还有几个没有离去,那几个三轮车司机看他们俩有这么多东西,便觉得他们定会搭三轮,于是久久不愿离去。

毛鹏程将几个司机打量,选定了其中个上了年纪的,大约快五十的男子,将手招,那人立马走了过来。毛鹏程说:去向前中学,多少钱,那人听。发现毛鹏程不是本地人,因为他说的是外地口音,于是想狠狠地敲他笔,于是张口道:二十元。毛鹏程听,顿时来了火:他妈的,老子看你年老体弱,想给做点生意,没想到,你真不识抬举,很不识相啊,还想诈老子笔。毛鹏程干脆不再搭理他,向另个稍微年轻点的说道:还是坐你的车吧。你说多少。那小子似乎还识点相,又看到眼前位大美女,于是道:老兄,走吧,不多要你的。不过那小子也没有说出价钱,只是伸出了七个手指,毛鹏程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说道:七块就七块。

说完将自己与谭莎莎的所有行李都并搬上了三轮车。因为行李多,行李几乎占住了三轮车的大半空间,以至于他们俩人简直没了坐的地方。谭莎莎看这情形,干脆挨着毛鹏程坐下了,毛鹏程也不便多说,与谭莎莎紧紧地坐在起,这样,两个人才勉强地坐下了,坐好后,三轮车司机,发动了车子,朝着向前中学开去。

左拐右拐的,总算到了向前中学,原来向前中学在镇南的个小山上,但这山就在镇边,与镇互为体,只不过到镇汽车站要些时间罢了。从山上走下来也就五分钟的路程,所以说,也还是挺方便的。开上了个坡,来到了向前中学的大门口。毛鹏程与谭莎莎几乎是同时抬头朝向前中学的大门看去,发现这大门还挺气派的,字迹也还俊秀,而且是钢板割出来的,看就知道这大门还是花了点钱的,大门的两边还有对小石狮子呢。看起来,不说极其雄伟,但也不失壮观。

坐在车上的毛鹏程突然想起件什么重要事情似的,眼睛立马亮,他立刻对谭莎莎说,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吧。谭莎莎马上就报了串数字,毛鹏程在自己的手机中便输入了谭莎莎的手机号,并进行了保存,然后拨,串美丽的音乐便从谭莎莎的包裹里散发出来,极其好听。毛鹏程于是立刻挂了手机。会儿,两人就到了向前中学的校园里面,这学校看来还是挺大的呢,绿化也搞得不错,到处都可以见到树木与花草,毛鹏程与谭莎莎看到这些绿色植物,心情也变得格外兴奋,看来,这向前中学不会是个太差的去处。

下了车,付了车费,共七元,那青年没有说什么,拉了车便往回走,不过走之前,他还又认真地看了眼谭莎莎,或许他在白水镇很少见到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人吧。也许是为了今晚在床上能够找到个意滛的对象而多看了那么眼吧。总而言之,从那三轮车司机并不友好的眼神中,我们不难发现谭莎莎还是个很吸引人的女人的。

毛鹏程把两人的行李搬到了边后,也不着急地去处理这些行李,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裤袋子里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呢?他准备打给谁呢?

第二十九章汪校长1

当然是打给校长了。毛鹏程手机里面存有向前中学校长的电话,这校长姓汪,名叫汪大刨。当时毛鹏程听这名字就乐了,那还是他老爹告诉他的,他老爹甚至怕他不明白,于是又反复地强调了,是汪精卫的“汪”,大小的“大”,“刨”是吃的包子的“包”加个立刀旁,所以毛鹏程对这个名字印象很深刻,毕竟他老爹反复强调过,不记牢,终归不太好吧。毛鹏程当时就心想,叫什么“大刨”,干脆叫“大炮”得了,不是更有震憾力吗?不地这话他没敢对他老爹,否则,肯定又得被他老爹训顿了。摸出手机,准备按电话号码的当头,毛鹏程眉头皱,心想,这“大刨”究竟是个什么“炮”呢?还从来没有接触过呢?

毛鹏程也没有多想,打开手机的电话名单,路的找下去,会儿便找到了汪大刨汪校长的手机号码,按绿色的发拨号键,手机就拨通了。可是尽管汪校长的手机都已经叫好几遍了,可是那边就是没有人接,毛鹏程还以为是自己打错了手机号,于是又把自己的手机往眼前仔细看,没有错啊,记得真真切切呢,就是这个号码呀。许久没有接,毛鹏程又拨了次,那边还是没有人接,毛鹏程挺纳闷的,心想,莫非汪校长今天没有带手机,可是毛鹏程立马就否定了自己的这种观点,因为今天是向前中学开学报到的日子,汪校长怎么可能不带手机呢?可是为什么他总不接电话呢?不会是他太忙了吧,以至于连接手机的时间都没有?这开学的日子,作为校之长,比较忙不足为奇,毛鹏程胡思乱想着。

站在旁的谭莎莎看毛鹏程连打了几个手机号码也没有打通,就对毛鹏程说道:干脆我们别打了,说不定这校长真是有什么事情去了,或者正在忙什么呢。我们去学校里先问问看吧。

毛鹏程听,谭莎莎说得有道理,遂将手机放进了裤袋子里,两人也不管行李,就放在路的旁,其实这是很安全,你根本不必担心行李被谁偷走,再怎么说,这也是所学校呀,而且还是初中,学生不可能干这种事情,老师更不可能为之。

毛鹏程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心里骂道:这汪大刨看来还真是个“大炮”,他妈的第次跟他联系居然拒接老子的电话,他娘的,不会是在那里找小姐嫖娼吧,以至于不方便接手机,所以他干脆就来个不接,毛鹏程对于汪校长不接电话,想了不下十种可能,反正都没有个好的,也确实,自己第次来到这个学校,第次与他接触,就遭遇了这种对待,毛鹏程在心里对这个汪校长立马就产生了点敌对情绪,当然只是那么点,毕竟自己还没有与汪校长正面接触,当面交谈,不管是汪大刨,还是汪大炮,总不太好乱猜,虽然说许多的中学校长都是些披着人皮的“狼”,可还是有不少的中学校长是非常敬业的,是非常优秀的,是有真才实学的,要不整个的教育也不会如此蒸蒸日上啊。

所以,虽然毛鹏程心里已经有了些许不快,但他还是尽量地保留住自己的观点,没有发作出来。之所以会有些反感,直接原因当然是因为汪校长不接手机,不管他有什么事情,而其他原因,则是因为自己与个大美女现在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自己与谭莎莎都带了行李,而且自己的行李很多,报到不报到的,得先把这些行李找个安全的地方存放起来,总不可能让行李就放在路边上吧。虽然不会有被人偷的危险,可终归是不太雅的事情。所以毛鹏程的心情才会变得更差。而这切,毛鹏程起初,只要自己到学校,找到校长,这些问题便都不会再成问题,他想个学校,对于他这样的高材生的到来,应该倍感欣慰,应当马上给他安排住处,使得他的行李有个安置的地方。他没有将问题朝深里想,他觉得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了,可是没有想到,自己最不担心的事情,偏偏在这个环节出了问题。

谭莎莎见毛鹏程不说话,知道毛鹏程在为刚才没有打通校长的电话而生气,具体说不是没有打通,而是汪校长的手机没有人接,为这事生闷气。谭莎莎于是打趣道:你不会是在生气吧。毛鹏程:哪里,我才不会这么小气呢,走,我们先问问。

两人走到栋平房边,走进最近的间房屋,里面位妇女正在吃饭呢?毛鹏程进去礼貌地问题:请问老师,你知道汪校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吗?那妇妇正吃着饭,似乎对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极不欢迎,头也懒得抬下,懒洋洋地说道:在行政办公楼的三楼。毛鹏程本来心情就不咋地,现在又碰到这样位不太大气的老师,心里更不是滋味。后来毛鹏程才知道,刚才他问的这位正在吃饭的妇妇,并不是学校的老师,而是学校个负责食堂的员工,而且是临时工。难怪会对毛鹏程爱搭不理的,当然这时的毛鹏程还不能够知道这些,这是他后来才了解到的。

毛鹏程走出那个房间,对谭莎莎说道:走,我们去行政办公楼的三楼吧,听说汪校长的办公室就在三楼。谭莎莎也不说话,只是点了下头,就跟在毛鹏程的后面,往行政办公楼走去。其实他们俩根本就不知道行政办公楼在哪里?刚才毛鹏程本想再问问的,可是看那吃饭的妇女是那副模样,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自己去找找吧。幸好学校的大楼放眼望,便能够看个大概,两人看不远处有几栋漂亮的好象是才建两年的高楼,其中栋楼的前面有许多学生在那里走动,毛鹏程想,行政办公楼应该就在那里吧。于是也不招呼谭莎莎,径直地朝那个方向走去,谭莎莎看毛鹏程往那里走去,自己也快速地跟上了。

走到那里,正好看到有老师在给学生报到,于是毛鹏程又走向前去,对其中的位老师打问着行政办公楼的个体位置。被问的男老师很是热情,很乐意地就告诉了他,并且,似乎还怕他们不知道,特意用手指了指汪校长办公室的具体方位。

第三十章汪校长2

其实毛鹏程哪里知道,这位男老师之所以对他这么热情,而且还放下手中正在干的活,从座位站起来,给他指出汪校长的办公室所在地,并不是他欣赏毛鹏程,更不是他这个人本来就有多么热情,真正的原因,乃是由于他看到毛鹏程的身后跟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是冲着她发的善心的,要不,或许他不搭理毛鹏程都很有可能。

两人知道了汪校长办公室的具体位置,就往那里赶去。两人路上也不再说什么,因为互相这时也的确不知道说什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汪校长,然后找到住的地方,先把行李安置妥当了,切都好办。行李不安顿妥当,心里总不会踏实下来。

不会儿,两人就走到了行政办公楼的前面,这行政办公楼还挺气派的,四层,看上去还挺新的,估计建立不久,最多也就两三年吧。

上到三楼,毛鹏程朝两边看了看,发现左边那里有老师在走动,他以为汪校长的办公室也在左边,过去问,才知道,汪校长的办公室在右边。

走到右边,毛鹏程发现这里的房间没有打开门,抬起头看,用绿色油漆漆好的门上赫然印着三个字:校长室。这字其实并不是印上去的,而是用铁板刻出来,然而把铁板钉在门上的。那字是印刷体,看上去,既端正,又精神。

毛鹏程看,这门锁着,于是就跑向那头的门,他以为,那边的门是开着的,刚才看到的是后门,可是当他走到那头看,发现那头的门连字都没有写,知道那条门才是后门,刚才的门是校长室的正门。

于是他们又跑回来,仔细地看了看那门,毛鹏程发现这门不是轻轻地关上的,而是已经锁上了。毛鹏程顿时感觉非常失望,心想,自己废了这么大的劲,而且还是与位漂亮的姑娘起,心情那就是更不好受了。他有点想就此离开,可是他又有点不甘心,怎么说,花了这么多的时间与精力,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吗?他于是举起了手,轻轻地敲了三下,可是那门不审紧闭着,间反应没有,毛鹏程又轻轻地敲了三下,门还是没有开,也没有听到门里有什么动静,他很失落,心想,汪校长肯定不在这里,要不怎么敲了这么多次,门还不开来,想想,毛鹏程气不打处来,心里骂道:什么破校长,开学第天就不在学校,打手机也没有人接,莫不是他真的是去那里嫖娼去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开心,毛鹏程回过头对着身旁的美女谭莎莎苦笑了下,谭莎莎见此,也只是苦笑了下,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毛鹏程正准备与谭莎莎起离去,可是他实在是不舒服,于是再次举起了手,确切地说,他是举起了拳头,狠命地对着校长室的门锤了三下,然而放下手,与谭莎莎道往楼梯口走去,他们想就此离去。

可是就在毛鹏程与谭莎莎走出才两步时,校长室的门打开了,这时,毛鹏程与谭莎莎几乎是同时掉转了头,因为他们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声音,于是他们停住了往前走的脚步,掉转身往再次往校长室走去。

这时,毛鹏程与谭莎莎几乎是同时看到了个肥胖的男人,这个男人,约摸五十岁年纪,头上已经没有几根头发,几乎已经到了完全射顶的地步,不过呢,还是有寥寥可数的几撮小头发耷拉在那里,致使整个头没有全秃。眼睛上带着副大大的眼镜,乍看,让人觉得他很有学问似的,不过有没有学问,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毕竟毛鹏程与谭莎莎还没有正式与他打过交道。

鼻子很高,嘴巴很大,嘴唇很厚,嘴巴刮得干干净净,何以见得,因为他那上嘴唇上面还留有圈黑痕迹,看就知道那是刮胡子留下的痕迹。

这男人,看很有点老辈知识分子的模样,毛鹏程看这人,便认定他是校长,于是张口就是:汪校长,可是那男人却并没有应声,毛鹏程很是纳闷了,莫非自己叫得不动听,原来呀,这人不是校长,他正好从校长室出来,没想到正碰上毛鹏程与谭莎莎来校长办公室,于是直直地看了他俩眼,不多说什么,只说了句:汪校长在里面,就走了出来。

毛鹏程遂与谭莎莎走进了校长室,经过番苦苦的寻找,总算是找到了。

毛鹏程边走边抬头去看校长,妈呀,不妙,这校长咋脸黑色呢,好象还带点怒气,莫非刚才的锤门,他听到了,他生气了,他反感了。毛鹏程在短暂的时间里已经在脑海中对汪校长的黑脸作了系列的推测,但他也没有多想,因为他发现这汪校长立马就破黑脸为笑脸了。毛鹏程以为他是欢迎自己的到来呢,说欢迎其实也没有错,毕竟这也是种礼貌吗,怎么说别人还是第次来你们学校,再说了,这年代,后生可畏啊,说不定哪天,这些你看似比较普通的人就走在了你的前边,甚或有可能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如果自己在平时不注意,说不定将来的日子就不会好过。这些,想必汪校长在这些年的摸爬滚打之中也应该有所体会,有所领悟了。所以他本来好象心情不好的,看到自己的办公室突然来了位很有精神的年轻人,不,还是两个。汪校长开始还以为只是毛鹏程个人,他当时也不知道这人是谁,是后来明白的。他往毛鹏程后面看,我的妈呀,汪大刨的眼睛顿时亮,眼珠子睁得像灯泡似的,好象要冲出他所带眼镜的镜片般。

毛鹏程正对着汪校长微笑呢,可是他发现这汪校长的笑似乎并不完全是冲他来的,原来这家伙主要是对着后面的谭莎莎笑呢,看来我是高兴过早了,毛鹏程心想。

第三十章汪校长3

看着汪校长色迷迷的样子,毛鹏程内心本能地掀起了股反感,但他也不好发作,毕竟初来乍到的,总不能鲜宾夺主吧。且看这里究竟如何。

走到了汪校长的办公桌前,毛鹏程遂自我介绍似的说道:汪校长,你好,我们是来报到的新老师。

“噢,欢迎,欢迎。”

“我叫毛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