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惋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她轻盈的身子已经被男人一把拥进怀里,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

文焱向小欧递了个眼色,小欧立即跟磊子一起上前去,拉开杜伊航的父母,他们要脱杜伊航的鞋子。

文焱微微摇头示意,他也不明白,但他心里却是大大滴松了口气,看来事情会有转机。

方惋一惊,与文焱同时分开身子,忙不迭地望门口看去。

“怎么,你不信?”方惋眼底掠过一抹痛惜,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文焱,不知怎的,她此刻眼里只有他,她只想知道他信不信!

方惋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辩,她也没时间辩,凌厉的眼神扫过那女人:“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了,我今天没兴趣跟你聊,闪一边去!”方惋眸光一冷,顺手挡开那女人,略带焦急地对杜伊航说:“你别介意我是什么人,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是关于陈敏珍的。”

方惋喜上眉梢,娇美如花的容颜露出淡淡的微笑……

“真的是杜伊航!”

最终,文焱还是狠狠一咬牙,摇摇头说:“没事了,你吃药吧。”

文焱抱起方惋,她不满地嘟着嘴,脑袋软弱无力地窝在他肩膀,小声嗫嚅:“唔……不要动……好晕……讨厌……让我睡觉,我要睡觉……”

文焱其实也在偷瞄着方惋,这个女人,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千金小姐,这吃相,快跟部队里那群豪爽的男人们有得一拼了,稀里哗啦的,一碗泡面很快就被她吃完,吃完了不说,还咕噜咕噜地喝汤喝得响……文焱脑子里自动过滤了一下自己认识的女人,只有方惋才是这样毫无顾忌地吃,其他的女人大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了形象……

方惋银牙紧咬,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嗔怨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洞!

“想不到你竟然是第一次。”男人的语气里透着莫名的窃喜。“臭男人,你别得意……”陌生的疼痛,让她在羞愤中轻颤。“既然你是第一次,这样最好了,我也放心……”男人话音一落,顺手将扔在一边。“你……无耻!”“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轻挑眉梢,得意而邪肆。“。。。。。。”她气得胸口一窒,看他一脸正气,想不到实际上却是属狼的!要和谐,所以这段描写会拘谨,详情请见留言区置顶!

文治平的铁手腕是在部队里就养成了,这次,他还就在家里独断专横一回,不管儿子怎么想,这门婚事是决定了!

文焱闻言,瞳眸猛地一缩……郭局明显就是为昨天新闻发布会的事而不满,故意不要其他警员出面打发记者,想让文焱自己去,让他更加丢面子。

方奇山说到这里,两眼都发红,声音更是禁不住哽咽,痛心疾首地说:“孩子,你想想,除了文家,还有谁敢娶你?你总不能为一个死人而虚度青春吧?那次火灾也带走了你的母亲,如果她还活着,她会愿意看到你这样吗?”

方惋在一旁使劲拽着父亲的胳膊,皱着小脸不停地在父亲耳边说她不愿意,但却不见方奇山有所动摇。

方惋和文焱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报纸,上边赫然出现一则醒目的标题——刑警队长疑似基情曝光。旁边附上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人……背景看上去是在室内,角度是从窗户外边拍的,而画面的内容居然是——文焱站着,裤子褪下了,衣服遮住了身体最重要那一点,但是,有个人跪在他面前,仰着头,头部凑近了他的……

“不必了。”方惋毫不犹豫地表明态度,说话的时候还缩着脖子,对于他的靠近,她有点莫名的不安。

“我为了陈泰,我什么都愿意做,他为什么要抛弃我?我要让那个混蛋这辈子都不得安宁,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唐丽莹疯疯癫癫地一阵哭嚎,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看着她的刀子越发刺得深了,那道血痕触目惊心,但她自己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就开你的车!”文焱再次强调。

“呵,你没有把我甩出去,是不是说明你信我了?”方惋忽地冒出这么一句,灵动的双眸里少了几分紧张,多了几分自信。

小欧刚走一会儿,走道的转角处就出现了一个娇小的女人……她探头探脑地,灵活的身影几下就蹿到了文焱背后。

文焱指指童海的父母,再从自家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朝霞手里:“将这两位送去警局对面的招待所休息一下,等我从新闻发布会回来再另外安排。”

呃?投毒案嫌犯?新闻发布会?

一个小时后。

文焱锋利的鹰眸剜了方惋一眼,瞧她那花痴样,再想想她的风流史,她会有这些举动,一点都不奇怪。

“沈坤?”文焱不由得心头一震,沈坤终于出现了!不止是坤山酒楼的事,还有沈坤的老婆已报案说自己丈夫失踪,如今却收到消息说他出现了,怎能不让人精神振奋!文焱有个感觉,沈坤的失踪和出现说不定都是非正常的,是有蹊跷的……看来,文焱今晚要忙到天亮了!提示:投毒案的元凶在文中已经出现,亲们猜到是谁了吗?

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让文焱精神一振,即刻将解决生理需要的事抛到了一边,毫不迟疑地赶往警局……案子有进展咯,欢迎亲们竞猜投毒案的元凶是谁!白天还有一章更新,求收藏!

方惋焦急又紧张地看着文焱,神情十分认真,只差没对天发誓了。

文焱紧抿的薄唇微张:“程序上,不可以由你去拿证物的。”

“程序?你跟我讲程序?”方惋有些气恼,文焱这块石头也太硬了点吧!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根据你所说,陈敏珍出事是在几天之前,算算时间,今天应该是第七天了,就算她母亲会留着那条蒂裤不洗,但是,取证也要看环境差异的不同情况来定,如果那条蒂裤保存不当,也许会造成取证困难,所以,必须现在就去陈敏珍的家里拿到,以免夜长梦多。”文焱这话让方惋心里咯噔一下,轻松不起来了……对啊,她刚才在电话里告诉汪大婶,她无法为那条蒂裤做取证,万一汪大婶一想不开将蒂裤给扔了呢,那可就是丢失了唯一的直接证据了!

方惋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狠狠地咬牙说:“好,我现在就去陈敏珍家里拿蒂裤,你在警局等我!”

“方惋,我说过了,这样不符合程序!”文焱有点头疼了,这女人还真固执。折虚你有。

方惋一把抓着文焱的胳膊,注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声音柔了几分:“文焱,我知道你是个好警察,做事认真负责,但是有时候,法律也不外乎人情,这次就当是可怜可怜一个痛不欲生的女孩子行吗?如果你跟我一起去,陈敏珍知道警方介入了,万一她再自杀怎么办?到时候就算我们能证实罪犯是谁,又有多大的意义呢?我们在让坏人伏法的同时,不也是为了让受害者振作起来吗?答应我,暂时不要让陈敏珍知道警方已经接手,等拿到蒂裤做了检测之后,我会告诉陈敏珍实情的,好吗?请你相信我,我不会乱来的,我说的全都是真的!”

方惋不确定能不能说服文焱,她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心底充满了浓浓的期盼。

文焱沉默了一会儿,方惋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法律是死的,程序是死的,可人是活的,遵循以人为本的精神,确实现在不宜刺激陈敏珍。

在方惋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文焱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你快去快回。”文焱没有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因为他怕自己会改变主意。

“哈哈,老公你真好!”方惋兴奋得忘形了,一个冲动就搂着文焱的脖子,在他脸上啵儿了一口,然后转身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了……

文焱愣在原地……她竟然主动亲他了?文焱的手指抚着自己的唇,仿佛还残留着她唇上的余温……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舒服。一股异样的涟漪渐渐在心湖中扩散……等等,她刚才又叫他老公了么?文焱的嘴角不自觉扬起,怎么会觉得这称呼其实并不讨厌。看来,与她在一起的日子,比想象得有趣多了。先传一章,下午还有更新!